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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一樣的暴發戶,那個不知所謂的銀行家鄧格拉斯丟一個大丑,維爾福難得輕笑了出來,決定將逮捕的事件確定在訂婚儀式開始的那個時刻。
這假正經快意的點好了士兵,在等待夜晚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輕鬆的用閱讀卷宗來度過這個下午。
預定的典禮時間馬上就要到了,男爵府裡張燈結綵,府上用來舉行儀式的那個大廳,以及與其相連的走廊,和周圍幾個小些的房間,到處都擠滿了人。
那些身著華麗衣服和誇張的豔麗羽毛的夫人們大多已經年華老去,只能靠著閃閃發亮的寶石與傾灑在身上的香水來尋回自信;而真正清麗可愛的女孩們反倒是芳蹤難覓,因為她們往往打扮得十分簡潔。
就好像今天的主角鄧格拉斯小姐,這位美人就只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色長裙,身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珠寶,只在烏黑的雲鬢上帶著一朵白色的花。
這姑娘和她的好友站在一起,雖然沒有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但是隻要看她的眼睛就能清楚的瞭解,這個女孩到底對著場典禮有多麼的不屑了。
她的母親則因為最好的朋友——也就是維爾福夫人的缺席,不得不湊到了一堆不會隨時讚美她的夫人們中間。她與她的丈夫一樣,只是客套的談著笑著得意著,虛偽的與客人們周璇。
安德里則被一幫他的新朋友們環繞著,聽著這些沒什麼志向的公子哥們的奉承,飄飄然的彷彿真的成為了他扮演的這個角色,喜笑顏開又樂不可支的樣子,讓人見了不得不相信這對新人之間的真實感情。
大廳門口處唱名的僕人還在不斷的報著隨時到來的客人名字,但是誰的名字都比不上基督山伯爵的那般響亮。
伯爵和艾瑞克如往常一樣身著式樣簡單的昂貴禮服走了進來。由於他們幾乎是踩著時間來的,於是在快速的與主人們道過賀之後,定下來的時間也就到了。
伯爵算定的時間是這樣正好,以至於那些想要圍上來的人群也只得緩緩的向大廳裡移動過去,根本來不及交談。所有的人都來到了大廳裡,在各處找了位子站定,靜下來聽律師宣讀婚約。
這件婚約的兩方都是既富有的人,於是婚約上提及的財產金額也是極為可觀的,實在令人眼紅。當婚約宣讀結束,大廳裡馬上又嗡嗡的響作一團。議論聲與道喜聲交織在一起,使得這平時極為空曠的大廳,此時著實吵得令人難受。
趁著首位的人離開他們上前道賀的間隙,艾瑞克小聲的問道:“馬上就要結束了,怎麼還沒有來?”
伯爵輕哼著說道:“他倒不是個蠢人——我不得不說,如果是我來做的話,這個事件就差不多了。所以他也許已經到了門口。”
兩人剛說完話,最外圍的人群突然響起一陣騷亂聲。艾瑞克與伯爵相視一笑,移動腳步向安德里的方向走了過去,希望能在最接近的地方觀看這場好戲。
那個飄飄然的假少爺已經被這虛假的榮譽衝昏了頭,聽到人群的驚呼聲,他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天生的惡棍眼睛瞥到了朝他過來的伯爵,立刻整了整身上的禮服,在幾乎之外就向著伯爵伸出手去。
然而他的手卻冷不丁的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牢牢的握了個死緊。
安德里向一旁甩過頭去,看到那手的主人是一個高大計程車兵。這茫然的假貴族再一轉頭,發現身邊突然出現了很多身著警服的壯漢。安德里看著客人們驚恐的表情,大腦一片空白;他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的臉色比這些客人們更加慘淡灰敗。
那位剛才還紅光滿面的銀行家也變了臉色。他黑著臉盯著面無表情的檢察官;然而當那鐵面無私的檢察官當面宣佈了安德里的殺人嫌疑時,銀行家頭上的冷汗也不比他‘女婿’的少多少了。他此時只希望他能夠效仿他的夫人那樣,可以裝作暈倒,而不必面對客人們複雜的神情。
於是這出鬧劇就這樣轟轟烈烈的落了幕。然而誰也沒有發現,那位最值得同情的姑娘歐琴妮,在這天夜裡就帶著所有的行李,與她的女家庭教師離開了巴黎,消失在不知名的地方了。
關於父親的真相
不久之前在鄧格拉斯男爵府上的鬧劇,讓所有的巴黎人笑話了很久。聽說那件事情發生之後的第二天早上,鄧格拉斯小姐就離開了巴黎,到別處散心去了;於是僅有的幾個同情那女孩的人們也就丟下了同情心,轉而討論起了這件事情裡誰最倒黴了。
說到鄧格拉斯小姐,她的命也真是夠倒黴的。她的第一位婚約者,馬瑟夫全家都遭遇了那樣的不幸,落得一個可悲的結局;而這次的第二任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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