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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衝出去將那個不知好歹的裁縫揍暈的衝動。幸而伯爵的身體非常靈活,卡德羅斯不得已只好按照伯爵的要求將自己的名字屬在了檢舉信上。
那裁縫一離開,艾瑞克就衝到了伯爵身邊:“你沒事吧?”
伯爵捉緊他想要揭開他衣服的手,微笑著安慰道:“別擔心,沒事的。我們去看看卡德……”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窗外面就傳來了那裁縫殺豬一樣的慘呼求救聲。伯爵與艾瑞克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卡德羅斯已經渾身冒血的躺在了地上。兩人很快將他搬進了屋子裡,伯爵也給他用了幾滴法利亞長老所用的那種救命的藥水。
那裁縫鐵了心要將謀害自己的人拖下地獄,所以很快在伯爵起草的指認書上籤了字,而伯爵也說明了他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在等他。
垂死的卡德羅斯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艾瑞克,只是對布沙尼長老哀嚎著:“長老,您知道外面有人等著要害我,為什麼不救我?”
伯爵冷酷的回答道:“你殺了人,這是上帝在借貝尼臺多之手懲罰有罪的人,我又為什麼要阻止呢?”
“我不相信有上帝!”那個即將要死掉的人突然爆發出一陣咆哮,“我不懺悔!這世界上沒有上帝,有的只是命運!”
“就是因為命運,卡德羅斯!”伯爵緊盯著這個垂死之人的雙眼低沉的吼道,“就是命運,讓你在這裡絕望的嘶吼,而我,我則富有、快樂的站在你面前,欣賞你生命最後的掙扎,還在心中祈求上帝對你的寬恕!”
卡德羅斯流血的速度漸漸變慢了,他的生命就快要走到了盡頭。他勉力撐起身體,努力要將伯爵的臉看清楚;而伯爵也配合的除掉了他的假髮,將自己的面容湊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呀?”
“你要想得遠一點,在你早年的記憶裡去尋找……”
那裁縫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告訴我,那麼,你到底是誰?”
艾瑞克也走了過去,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開了口,說道:“再加上我吧,這樣你也許會更快的想到。”
裁縫抬起頭,眯著眼睛看著艾瑞克的臉。他震驚的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結果,視線反射性的不斷在伯爵和艾瑞克的臉上來回交替著。
伯爵冰冷的說道:“啊,看來你想起來了,是嗎?”
卡德羅斯用力的吸著氣,無聲的說著那麼早已被記憶遺忘的名字:愛得蒙·鄧蒂斯……
“是的,還有我,艾瑞克·邦尼特!”
那裁縫向天抬起自己的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我的上帝!原諒我剛才否認了您的存在!您確實是人間的審判官,原諒我從前看不起您,寬恕我吧,我的上帝!”
他說完最後一個字就閉緊了雙眼,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死去了。
希臘歸來的波香
卡德羅斯一嚥氣,艾瑞克就很快的離開了這裡。幾個小時之後,他裝作才得知訊息似地,帶著管家盧卡從阿都爾趕了回來。
由於鄧肯子爵的說明,布沙尼長老確實是為了一些資料,獲得房主的同意而暫時在這所房子裡借住的;另一方面子爵也同時表示,基督山伯爵本人正在其他城市巡視產業,不可能馬上回到巴黎。
在這種情況下,警察們也是在沒辦法多說什麼;而被叫到伯爵家裡接受這宗案件的檢察官,正巧是維爾福,他與子爵稍微寒暄之後就帶著證物和死者的屍體離開了這裡。
在證物裡有一張布沙尼長老執筆,死者口述並簽名的重要訊息,上面明確的表示出殺死死者的是一個叫貝尼臺多的人。
然而,另一張死者本人親自寫下的,證明貝尼臺多就是現在的安德里·卡凡爾康德的那張紙,卻留在了伯爵手中,現在還不是讓一切水落事情的時候。
基督山伯爵家被盜一事,很快的傳遍了巴黎的每個角落,幾乎人人都在對這件事情發表著自己的議論;於是當兩天之後,伯爵獨自回到巴黎,立刻就有人找到了他這裡。
伯爵笑著請幾個年輕人坐下:“我的先生們,請坐。我聽說這幾天城裡到處在傳說我家的事情?”
夏多·勒諾哈哈笑著說道:“我的伯爵,您不知道的是,關於您的所有事情都是人們議論的重點,何況是這個重大的新聞呢!”
呂西安問道:“說起來,您家是否遭受了什麼損失?”
伯爵滿不在乎的說:“真的,我的朋友們,除了一扇被割壞的玻璃,還有一張被撬的半開的寫字檯,其實我這裡並沒有再多的損失了。”
阿爾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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