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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剛走過花園的拐角處,就迎面撞上龍斐陌略帶慍怒的神色:“你上哪兒去了?”我直言相告:“秦衫來找你。”他“哦”了一聲,似乎並不意外。告知義務既然盡到,我轉過他身旁,準備回房。
他攔住我,有點不悅地:“桑筱。”
我比他更不悅地哼了一聲,撥開他的手,繼續向前走。
剛走幾步,他長手長腳地從後面拉住我,輕輕一笑:“你放心,只要你還是龍太太一天,即便我金屋藏嬌,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有機會跑到你面前耀武揚威要求公道。”
冷笑話很有趣嗎?我又是一聲暗哼,正待向前,卻被他的一番話成功阻斷去路:“今天,是龍氏報業集團總經理履任的日子。”他微微一笑,“桑筱,知不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後對你指指點點?”
我沒有回答。前陣子住院的爺爺大動干戈以病危的藉口把我叫過去,當著眾多醫生護士的面,不顧友鉑的勸阻,把我痛斥一頓,罵我狼子野心,胳膊肘向外拐,忘恩負義,連自己父親也見死不救。罵到後來,他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口不擇言:“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不該讓澄邦把你抱回來!”
他是長輩,他的話,我恭聽,絕不謹記。
我沒有義務為他人的錯誤承擔責任。
龍斐陌將手插入袋中,看向月色,不經意般地:“俞桑瞳必不樂見我的出席,”他微微挑眉,中肯地,“她比令兄俞友鉑跟你都要聰明,能屈能伸。”
我默然。她永遠是俞家最聰明最現實的人。
我沒有想到,會又一次看見何言青。
週末,我跟龍斐陌還有龍斐閣坐在客廳裡,電視機開著,我們都沒有看。我在改稿,龍斐閣在鑽研棋譜,龍斐陌在看英文雜誌。
自從得知桑枚和龍斐閣的關係後,我保持沉默。她已經不是從小跟在我後面攆來攆去的那個跟屁蟲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只是奇怪,若小叔小嬸他們不知情,我也無話可說,若知情但默許,未免要讓我刮目相看。
這個世道,向來夠現實。
只是或許,也會有人將理想進行到底。
我一邊整理著手中的稿子,一邊暼了一眼電視機裡那個明顯面板黑了很多,也瘦了一些,在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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