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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南麓連連擺手道:“罷了!罷了!我已經不指望中國人能夠拯救傳統文化了!趁她還沒有完全的散失,我們盡情的消受吧!”
鍾南麓突然手指著歐陽崇拿著的那本書,似笑非笑道:“這個作者可不簡單,號稱‘慕容莎士比亞’。”歐陽崇大不以為然,“什麼?‘慕容莎士比亞’,他莎士比亞配得上嗎!若是中國人這樣說的,那簡直是走狗了!拿中國人的臉去貼外國人的屁股……”鍾南麓笑道;“我覺得我們兩個都有種族歧視。哎,想想也實在犯不著如此,不過虛名而已。”
歐陽崇重重嘆了口氣,搖手道:“算了,不聊這些沉重的話題了,搞得神經緊繃,五內憤燥。再說下去,估計又要扯到1840年去了,那時,心境就難得平靜了。”
又聊了一會兒,天色便有些昏沉了。歐陽崇一看手錶,已經四點多了。不由感慨道:“歲月如梭!一天又要過去了,驀然回首,十幾年的光陰已經拋在了腦後了!”
鍾南麓道:“其實,去了春,走了夏,也沒什麼的。只要‘人是’就好,‘物非’就隨它吧!若真一成不變,倒舉目無味的很。也不會有傷春非秋,懷離念遠這樣悱惻美妙的情懷了,精神上又少了一大快事!”
就要開飯了,鍾南麓留他在家用膳。歐陽崇天性怯生,又疏於與大人應酬,一定不肯。再三如此,鍾南麓只得依他。
晚上,歐陽崇伏在桌上看了一會兒《牡丹亭》,不覺心馳神蕩,想入非非。走到視窗,望著遠處燦爛的燈火,輕輕的問:“你在做什麼呢?”
水良秀擠了一大團的護手霜,簌簌的搓起手來。
端木玉侯看了好笑,“怪不得你三天兩頭的跑去買護膚品!”說著,自己擠了一點,輕輕地在手上*著,“你那樣有什麼用啊,擦護膚品是要順著肌膚的紋理來的。哎,皮都搓皺了,還搓呢?”
“皺就皺,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要小心點,沒人要了。”
“沒人要,就沒人要,我又不稀罕!”嘴上雖這樣說著,眼睛卻慢慢凝住了。婉晴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用手在良秀面前一拂,“想誰呢!”說完,和玉侯兩人都“咯咯”的笑了起來。良秀紅了臉,有些尷尬,嗔道:“要死……”看到玉侯在整理梳妝盒,良秀粘起一根描眉筆,調笑道:“哎!端木同志,你這麼講究打扮,是要給誰看呢?我想八成是那個商軒良吧!”玉侯學著歷史老師的招牌動作,壓沉噪音,用手指點著空氣,教訓良秀道:“嗯!誤區,大大的誤區!”良秀笑道:“別噁心人了!正經點好不好。”玉侯道:“是你不正常!誰說打扮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不過是讓自己感覺舒服點而已!”良秀道:“不是‘女為悅已者容’嗎?”玉侯道:“誰說的!如果他真喜歡我,我長怎樣他都會喜歡。不致於我化好妝他就愛上我,等我卸完妝他就嫌棄我。照這樣,早上結婚,晚上不就要離婚了嗎?等老了,化妝也挽不回來了,豈不是要守活寡呀!”
良秀吐出舌頭,颳著臉皮,笑道:“好不要臉,一下子就‘喜歡了’、‘愛上了’、‘結婚了’!”婉晴也道:“怎麼好好的,就拿‘守寡’來胡說了!”玉侯臉蛋微紅,晃著腦袋,耍賴道:“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白婉晴道:“你愛說就說,我才不管呢。我要回寢室做作業去了,告辭!”良秀玩笑道:“姓白的,回去跟水柔說,下次再借浴室一次5塊錢!哈哈!”婉晴笑罵:“烏鴉嘴!熱水器能天天壞嗎?雖然這星期壞了三次……哎!我剛剛來的時候聽到一句話,蠻有意思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良秀道:“你怎麼也‘女人’起來了?”玉侯輕蔑笑道:“混帳東西!他們以為女……女生都犯*嗎?”婉晴呵呵笑著,自去了。良秀看到玉侯敷上面膜後,一張恐怖的白臉,抱怨道:“都是你害的,我原本打算下晚自休再看幾篇文章的,你卻在那邊嘮嘮叨叨的。這會兒,又弄得跟鬼一樣,還叫不叫人活了!”玉侯怕弄皺了面膜,嘴巴小幅度動著,嗡聲嗡氣道:“你不敢看,就把燈關了吧。”良秀道:“那更恐怖了!拜託你說話有點生氣行不行,不要用這種陰森森的調子可以嗎?”
“那你開臺燈吧。”
良秀大叫道:“天哪!你要加強恐怖後氣氛嗎?”
玉侯沒法子了,“愛睡不睡,我管不著了。”然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她敷完臉,差不多十二點鐘了,起身將空調關了。發現良秀披著頭髮,腦袋欹在枕頭上,嘴裡還含著自己的大拇指。於是笑著替她把頭髮攏好,將手指拉出來,用帕子擦乾淨了,自己才上c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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