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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些暑期注意安全的話。接著,千叮嚀,萬囑咐的就是“暑假作業一定要做完了……不要這麼大聲叫‘知道’,莫離殤,每次你的聲音最高,可每次你都完成的一塌糊塗,竟敢在本子上畫‘王八’!”全班同學“哄”的一聲笑炸了,莫離殤低下頭,舌頭吐得老長——“下次,就不是補做的問題了!要罰啦!不要高興太早,當然不是罰錢!——是洗廁所!”
“廁所?”莫離殤,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睛睜得滴溜圓——“男的還是女的?”
眾人皆絕倒,連慕容老師也趴在了講桌上……
“請注意節奏。”教練循循善誘,歐陽崇嘔了一肚子的火氣,愈說愈不聽。無奈,教練始終不溫不火,歐陽崇也不忍心讓舞伴陪著自已瞎折騰,乾脆道:“老師,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一放假,風語就叫秘書帶了他到街心公園的成龍大廈裡參加英語,語文……一大堆的培訓。歐陽崇積了一肚子的憤悶,無可發洩,全轉嫁到了授課老師的身上——“開什麼破補習班!”於是,處處違逆何難。
無聊的時候便站在西邊的窗戶往外眺望。康水柔的家就座落在不遠的中心公園外的一個小山丘上。小山丘佈滿青草,渾然一片綠色,像蓋了一張綠毛毯一般,房子是一幢別緻的小洋樓,灰白色的牆體,頂層鋪著墨綠色的琉璃瓦,在太陽光下,熠熠生輝。屋子周圍一圈雪白的矮籬笆,院子裡綴點了幾簇綠樹。還隱約可以看到一條五彩繽紛的“帶子”,那是若干盆花圍成的。歐陽崇以前去過,此刻腦海裡還能浮現繁花叢中一汪清澈的池水——水柔家的游泳池。
每到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溫暖的陽光軟軟的拂照著大地,習習的涼風柔柔的往臉上“呵”著。不知從哪兒跑來了幾隻蟬,此起彼伏,歡快的鳴叫著。
“她在做什麼呢?”這種時候最適宜睡午覺了,於是用心勾勒著良秀恬靜美妙的睡姿。不由心馳神往,沉醉其中,感覺醺醺然了。眼神漸漸的迷離了,最後,也甜酣的睡去。
公園的湖邊的柳條兒,悠悠的蕩著,蕩著……
“砰”的一聲,歐陽崇倏的坐直,利落的抹乾唇邊的口水,滿臉的羞紅的“聽”老師講課——“真是混蛋!”
一次,他趁課餘的時間,到一樓的超市信步閒逛。不期,竟然遇見了良秀和水柔。原來,她們也在這棟樓裡參加補習,白婉晴也在。
於是空閒的時間,四個人便常在一處,說笑打鬧,這下歐陽崇的心情才大為緩和了。但玩心太重,難免失了分寸。
在步行街繞了一圈後,歐陽崇等腿都酸了,坐在藤椅上休息。歐陽崇下意識的瞄了一下手錶,才如夢初醒——已經5:30了。“完了!完了!回家來不及了!”不由的脊樑直滲出冷汗來,但覺涼嗖嗖的。
步行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
磨磨蹭蹭的挨近家門口,歐陽崇望著燈火輝煌的屋子,在大門外來回踱步,踟躕不敢前。最後,將心一橫:“反正都是死,有什麼可怕的!”於是硬了頭皮走了進去。在院子裡,從客廳的落地窗戶看到父親像一尊塑像一樣端坐在沙發上。雖然連面貌尚還看不清,但是歐陽崇已經感受到從裡逼射出來的灼灼目光,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低首含胸的走到門口,父親一如既往的一聲斥喝:“過來!”震得他心頭砰砰亂跳,虛心冷氣的過去站定了。
風語從沙發上立起,威嚴道:“你打量我這幾天都是不回家的,就到外面瞎混去了。今天老王去接你,你不在門口等,也不在班上,到哪裡去了?說!”歐陽崇囁嚅道:“沒有幹什麼。”風語見他還敢隱瞞,怒氣填膺,“那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歐陽崇料想不給個理由是無法脫身了。於是大膽小聲說:“我去同學家……做……做作業。”“你有這麼勤奮!誰家?”歐陽崇騎虎難下,信口胡謅:“莫離殤。”
父親直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緩緩的問:“真的嗎?”歐陽崇緊緊的攥著拳頭,手心裡汗淋淋的,虛怯道:“是的。”
風語拿起電話,“你好,我找一下莫雄邦,有件事……。”歐陽崇沒料到父親會打電話去核實。霎時,嚇得魂飛魄散,唇也青了,臉也白了,連氣都微了,雙腿直髮軟。神志開始恍惚起來。
果然,父親臉愈來愈陰沉,彷彿罩了一層重霜。只聽“啪”的一聲,歐陽崇如當頭一棒,頃刻驚醒過來,額頭上冷汗涔涔。父親“噔噔”幾步,從壁爐上取下一根雞毛撣子,拿手捋順了雞毛。
眼見地板上父親的影子越迫越近,歐陽崇渾身哆嗦了起來。父親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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