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不依不饒地盤問,蕭輕如捂著自己肩上的傷,甚是委屈地補充道:“大姐,你為何要把我當犯人一樣審問?你不可因為謝初辰是處子之身,就相信他沒有偷情,那女子可是妹妹我親眼所見。謝初辰可是為了放跑那名女子,特意刺傷了我啊!我才是受害者啊!”
“好一個受害者啊!”蕭晚望著蕭輕如,眸底閃爍著濃濃的嘲諷與不屑,冷得駭人,“妹妹的武功這麼好,初辰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兒,怎麼刺傷你的?”
蕭輕如肯定地說:“他趁著我不備,從背後偷襲。”
“背後?可是這樣?”冷冷地打斷了蕭輕如言辭灼灼的話語,蕭晚忽然朝著蕭輕如襲來。
眾人皆驚,不明白蕭晚為何突然朝蕭輕如發難,而蕭輕如更是沒想到蕭晚竟敢在陳太公和蕭玉容面前對她動手。
毫無防備的她,肩部猛然一痛。
只見蕭晚竟然手握著簪子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左肩上!
隔著衣服,蕭輕如仍能清楚感覺到,簪子刺入肩部的陣陣寒意。她慘叫一聲,運起八成的功力,一掌朝著蕭晚的胸口拍去,誰知卻被蕭晚瞬間化解了招式,將她的胳膊反手扭到了背後。
腦袋嗡嗡作響,蕭輕如完全沒反應過來為何武功極差的蕭晚竟能在瞬間躲避她的殺招,膝蓋卻劇烈一痛,令她一個踉蹌,萬分狼狽地跪倒在了地上。
而蕭晚拿起玉簪,又從她背後猛地刺下,隨後又狠狠地拔出。
蕭晚本是敵不過蕭輕如的,但這一個月來,蕭晚每日清晨都在習武,身體早已不是往日這般柔弱和紈絝,再加上她突如其來的突襲和蕭輕如毫無防備的輕敵,使得蕭晚一招得勝。
鮮紅的血珠順著簪尖緩緩地滴落著,蕭輕如的肩部瞬間染紅了一片。
柳氏尖叫了起來,指著蕭晚興師問罪地罵道:“蕭晚,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快放了輕如!”
他惡狠狠地撲向蕭晚,雙眸中恨不得能噴出火來,卻被蕭晚側身躲避了過去。
這時,蕭輕如才從劇痛中愣愣地反應過來,見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草包□□,她心中的怒火和屈辱瞬間燃起,一個箭步朝著蕭晚衝去,勢要怒揍蕭晚一頓讓她好看。
此刻,蕭輕如雙眸通紅,心中殺機四起,但她的兩個肩部都受了傷,行動的遲緩讓蕭晚有了可乘之機。
蕭晚眸光一寒,抓起蕭輕如雙肩的布料,運起內力,狠狠地一撕。
只聽“撕拉”一聲,原本就單薄的夏季衣衫瞬間撕扯了下來。
蕭輕如見狀氣得渾身發抖,整個大廳頓時瀰漫起劍拔弩張的氣勢。不少膽子小的小廝見著蕭輕如雙肩上的血窟窿,都嚇得閉上了雙眼。
柳氏的心疼得滴血,他跪倒在地,指著神定氣閒的蕭晚,泫然欲泣地說:“妻主,太公,蕭晚為了包庇謝初辰竟當眾行兇,請為輕如做主啊!”
“正巧,我也正想要母親和祖夫給初辰做主!”蕭晚上前一步,將自己掌心握著的兇器顯露在眾人眼前,“剛才所用的兇器,正是初辰刺傷蕭輕如的那支紅檀玉簪。請大家看這兩個傷口。”
蕭晚瞥了一眼蕭輕如肩上兩個血窟窿,冷冰冰地說,“左肩的傷口是我從正面所刺,右肩的傷口是我從背面所刺。真是奇了怪了,昨晚初辰刺妹妹的傷口竟在左肩?難不成初辰是用左手行刺?”
雲嫣答道:“昨晚奴婢趕去時,見謝公子是右手握簪。”
“右手從背後行刺,刺入左肩,這也太彆扭了吧。情急之下,怎麼說也是右肩才對啊。”蕭晚低眉斂笑,故意問道,“所以,我想讓妹妹複述一番昨晚的情形,來給姐姐我好好地解解惑。”
沒想到才過去一個月,蕭晚的武功竟到了這般地步!
蕭輕如冷靜下後,冷呵地反駁:“當時,他從左邊偷襲,這傷口自然在左肩!”
“那更奇怪了,剛才我刺的兩道傷口的收勢方向和深淺程度明顯的相反。而昨晚!”蕭晚指著蕭輕如右肩上已經漸漸癒合的疤痕,嘴角的微笑很淺,卻透著無邊的冷意。
“這道傷疤是由深至淺,朝著身前方向收勢。”她揚著手中的紅檀簪子,眸中的譏諷之色更重,“請問妹妹,你口口聲聲說初辰從背後偷襲你,為何你身上的傷勢卻給出了初辰從正面所刺的證據?”
蕭輕如呆滯在原地,顯然被蕭晚的話繞暈了。好半響,她厲聲反駁:“我想起來了,他是從背後偷襲我,但我察覺後很快轉身,所以從正面刺中了我的左肩!”
狠瞪著蕭晚,蕭輕如冷起聲音,咄咄逼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