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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有通…奸呢?
但蕭晚知道,謝初辰至今仍是處子,所以她故意裝作生氣地盤問,尤其是兩人每晚是否單獨獨處上反覆詢問和套話,一步一步地引出對方謊話連篇的詆譭,從而證明了謝初辰的清白。
心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季舒墨望著蕭晚清冷的側臉,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怒氣堵在胸口,讓他瞬間憋得慌。
在任何人都懷疑謝初辰時,蕭晚卻在最初就沒有懷疑過他?!
她為何這麼相信,謝初辰不會背叛自己呢!
在陳太公的見證下,謝初辰回房證明了下自己鎖骨處的守宮砂。守宮砂是貞潔的象徵,陳太公這一確定,使得眾人望向謝初辰的目光多了幾分複雜和同情,看向這位口口聲聲說與謝初辰通…奸的女子時,則是滿目憤怒!
侮辱一個清清白白的男子,在東魏國十分令人不齒!以至於昨日那些辱罵鄙視謝初辰要求重罰這位淫夫的蕭府下人們,此刻都愧疚地垂下了腦袋,尤其是剛才指證謝初辰偷情的雲喜。
他慌慌張張地低著頭,悄悄混進人群裡往後著。
“說!是誰派你來陷害初辰的!”蕭晚面色陰冷,墨色的雙眸投射出懾人的暗芒。她如玉的手指緊捏著女子的下顎,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冰冷的殺氣直面撲來,驚得女子一陣後背發涼。
她顯然沒有想到傳聞中的草包大小姐竟有著如此逼人的氣勢!
目光潛意識地望向蕭晚身後的季舒墨,但在蕭晚望去時,她冰冷著神情,一字不答。
“嘴倒是挺硬的。”蕭晚輕輕一笑,一腳踩在了女子的胸膛上,隨後望向陳太公和蕭玉容,認真地說:“祖夫,母親,初辰每晚都與我在一起,又是處子之身,與這位女子口中所說的大相徑庭,這很明顯是一場漏洞百出的栽贓。晚兒認為,應該嚴刑逼供,問出真兇!”
蕭玉容早已發現這件事並不如表面那麼簡單,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蕭晚的反應。
見自己的女兒長大成人,聰慧了很多,蕭玉容滿意地點點頭,沉聲吩咐:“蕭一,這女子就交給你審問了,可別讓她輕易死了。”
蕭一是蕭玉容的貼身侍衛,武功卓然,審訊的手段亦是一流。蕭玉容一聲令下後,她立刻朝著五花大綁的女子走去,將她拖出大廳審問了起來。
柳氏一驚,連忙急道:“妻主,謝初辰雖是清白之身,但也不能證明他沒有揹著大小姐和其他女子私會,說不定此人為了保謝初辰的安全,故意在被生擒後說出漏洞百出的話語,讓大家證實謝初辰的處子之身,從而還他清白。但謝初辰嫉妒季公子才貌雙全,惡意栽贓季公子偷玉鐲和對季公子下巫毒之術,是不爭的事實啊!更何況,他還惡毒地刺傷了輕如……這可是大家都親眼目睹的啊!”
柳氏認為,季舒墨在蕭晚心中的分量,絕對無人能及。只要提及謝初辰欲陷害季舒墨,蕭晚就不可能護著這個毒夫。而提到謝初辰刺傷蕭輕如這件事,則是希望蕭玉容和陳太公能惡懲這個傷人兇手!
聽到柳氏提及自己,季舒墨的唇抿成了一條線,暗自鄙視他的愚蠢,竟將他牽連其中。但他的目光卻又控制不住地望向蕭晚,想知道這一刻,她的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關於初辰刺傷妹妹一事,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蕭晚低低地說著,冰冷的眸光霎時刺向了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蕭輕如,“希望妹妹能在祖夫和母親面前好好地解釋清楚。”
見蕭晚完全忽略了謝初辰對他栽贓的證據,而是先提及了謝初辰刺傷蕭輕如的事,季舒墨的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突然被蕭晚點到名字,蕭輕如的心一個咯噔,只見蕭晚雙手負於身後,神色幽幽地笑著:“昨晚,這位所謂的姦婦中了雲嫣的毒針,這針上的藥物,散發著金鳳蝶可聞到的氣味。畫夏為此追蹤了一個晚上,終於在清晨將其生擒,押到了我的面前。請問妹妹,既然她和畫夏一直在一起,昨夜亥時何來柴房救初辰呢?”
正常的男子不可能將自己差點受辱的事情告訴妻主,而且就算蕭晚要懷疑她也沒有證據,畢竟謝初辰是清白之身,而她卻受了重傷!
現在蕭晚一定只是單純地想要刁難她!她只要一口咬定沒有,何懼蕭晚!
蕭輕如低垂了眼瞼,沉聲地反駁:“當時夜深,都是蒙面女子,所以妹妹認錯了人,應該是有其他女子來蕭府想救走謝初辰。”
“那對她的武功路數呢,你可還有印象?”
“當時沒過幾招,並不太清楚。”
見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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