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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書桌兩頭分別坐著學生和老師。這頭的學生心無旁騖,低頭專心致志的寫著什麼,那頭的老師眼睛卻不在學生的課本上,也不在自己面前的課本上,在她臉上。他眼中那顯而易見,不加掩飾的溫情陳彥邦作為男人,再熟悉不過。
他將玻璃托盤輕輕放在桌子上,在孟秋雨身邊悄無聲息的坐下來。對面的人彷彿在夢中一樣,毫無反應。陳彥邦湊過去,用食指點點她的稿子“這個詞拼錯了”
年輕的男老師驚如從夢中醒般,迅速將頭低下去,翻動書頁。漫不經心似的問了一句“寫完了嗎?”
秋雨站起來將稿子推到對面。
紙上的字型寫得越來越小,越來越飄逸。
所有的詞語都默寫對了,除了最後兩個。
cheat,loyalty。
欺騙和忠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1 章
陳彥邦用手推推她的額頭,嘴角含笑的揶揄“我說了吧,我說了吧,上課和開車都不能分心,分心必犯錯。”
這是多麼明顯的警告,說者有心,聽者也會了意。
此後老師講課小心翼翼,玩笑話也不講了,傷感的小愛情故事也從課程上消失。
這天下課後,陳彥邦突然問起“這個老師怎麼樣?”
秋雨邊收拾課本紙筆邊回答“挺好的,人和氣,沒有架子”
陳彥邦失笑“我的意思是,他課上得怎麼樣”
秋雨如同開啟了話匣子“課也上得好,耐心,沒什麼脾氣,嗯。。。上課的內容也豐富,不死板,總是給我講故事”
“故事?”
“是的,西方的生活習慣,風土人情和一些愛情故事”
“講愛情故事?”
“是的”
“以後這些課本外的東西,我來教你,你只管問我好了”
“你看笑話書和故事書嗎?”
“有時候也看”
“那你都知道些什麼好玩的故事?”
“啊,我可以給你講一講如何獵殺動物,這是一門大學問呢,你站立的位置,所處的環境,風速,距離,槍型,都要考慮在內啊”
“這是故事嗎?”
“是啊,不好玩嗎?”
“一~點~都~不~好~玩!”
孟秋雨的離職信交上去,張天元沒有批。
這天陳彥邦騎著新買的拉扎雷斯送她去上班。孟秋雨抱怨車子顏色難看。黑乎乎的,半夜騎容易撞車。非讓他換個顏色。
張天元接過她遞上來的信封,踱到窗邊抽了一口煙,在騰起的煙霧中開口“小姑娘啊,你是找到新工作了?”
“沒有,主任”
“找到好出路了?”
“不是”
“那是為什麼?得,你也別瞞我,是不是陳青拉你走的?上她去的那家?”
孟秋雨頭埋得很低,覺得心裡挺過意不去。“都不是,主任。我要跟著我男朋友出國唸書去了”
張天元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什麼?唸書?工作得好好的,幹嘛回去唸書?你聽我一句勸,男朋友啊什麼的,今天哪裡知道明天的事,再說,去國外,你以為國外好混啊,亂著哩!到時候你一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多淒涼,你說是不是?我看啊,你就這麼地,好好上班,我向廠裡申請給你適當加些薪水,怎麼樣?”
秋雨本來就不善於拒絕別人。在家裡倒是橫得很。別人要稍稍服軟,說幾句順坡下驢的話,她到舌頭尖尖上的‘不’字就說不出口了。這會兒更是覺得頭越埋越低。
“你看看,陳青走了,你再一走,我這兒就真沒辦法了,退一萬步來講,你最少也得給我幾個月緩緩是不是,我得再從家裡帶人過來,這樣你看行不行,你要實在要走,我也不好攔著你,三個月吧,你再在這呆三個月,怎麼樣?可以不可以?”張天元言語切切的說。
“那好吧”
“你出國的事兒,你家裡人知道不知道?”
“知道”
“去哪兒?”
“還沒定呢”
“你看,這都沒影兒的事,你著什麼急一定要辭工作?”
這次談話的結果,誰都沒有說服誰。
孟秋雨從樓上下來,她的情人陳彥邦啟動摩托車,油門轟轟作響。她將雙手環在他腰間,道路兩旁的木棉花盛開在細長的枝條上,像燃燒的火焰。
時間到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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