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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新生。而無名身上的氣質,則是劍客的肅殺之氣。
“無名。”,無名淺淡道,絲毫不知自己把大名隨便報出來會惹麻煩,這不流蘇沒能及時阻攔無名,只能嘟著嘴巴佯裝委屈,然後再次將魔爪伸出,再次一聲極大的聲響在無名頭頂響起,惹得白衣少年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流蘇身上。
流蘇獻媚的笑著,看起來還真是十分假,只見她紅唇輕啟:“我這僕從還真是不懂禮數,向來痴迷劍術,導致說話什麼的,腦袋也不利索了,因為他向來佩服江湖中傳說的無情劍客無名,故每次其他人詢問名字時他都會報上他偶像的名字,哎,家門不幸啊,其實他的名字是青璃,肅殺而青澀之意,他雖痴迷劍術看起來像個冰塊,但對世事還真是絲毫不知情,這就是他名字的源處。”,流蘇的魔爪此刻安然的輕敲著桌子,似乎每次思考時她都會敲著桌子,或許每個人都有點或多或少的習慣吧,天性或是後天使然。
習慣,好與壞,該不該存在,自有思量。
無名和白衣少年聽完流蘇的解答後,都陷入了沉默,白衣少年是百分百肯定面前的男子就是江湖上傳聞的無情劍客無名了,只是這女子又是誰?不是傳說無名從來都是隻身一人,只痴迷劍術嗎?現在這無名對面前這看似嬌弱的女子如此妥協,必然有什麼隱情,看來暫時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無聲的向房間一處放了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白衣少年就從無名手上接過流蘇的腳掌,細心的拿著藥酒處理起來。
無名看了流蘇蹙眉的樣子,冷淡開口道:“疼就咬我的手吧。”。
這是無名第二次主動了,似乎自從遇到了眼前這個面容清冷表情卻十分豐富的女人開始,無名想,自己似乎就開始慢慢變得不是自己了,之前來的路上自己還主動的抱起了這個佯裝堅強的女子,為什麼明明腳受傷了還不說出來?掃了一眼被包裹在另一雙大手上的白玉小足,看到那皮破流血的小腳,不由的心疼。
無名的眼神又轉到了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濺上過無數鮮血,而自己又斬過多少無辜頭顱,即使面對多可憐的眼神和多無辜的表情,哪怕是謾罵或是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他無情劍客無名,從未有過今天因為面前這個女子腳下一點小傷而動容過,什麼東西在融化,什麼在悄然改變著,無名面對這種無措的感覺突然恐懼起來,看向流蘇的眼色也變得越來越驚慌,而流蘇才不管這麼多,送上來的免費棍子,哪有不用的道理。
當下牽過無名的手,對了對高度,就張開自己鋒利的牙齒,咬了上去。
☆、第三十四章 將與反將
只是短暫的一分鐘過去了,白衣少年淡然的將流蘇的小腳輕緩的放下,就去淨手了,看得出來他極其愛乾淨,至少流蘇是這麼想的,當她牙口鬆動放下咬在嘴中的肉塊時,視線下移,才看清那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淋的手臂,頓時一股愧疚之感湧上心頭:或許面前的無名是一個冷感之人,可是自己這麼欺負他,還真是愧對自己那明月般明亮的心臟啊。
於是她按了按那血色斑斕的傷口,憐惜的眸轉向無名沒有波動的眼睛,問道:“疼麼?”,說實話,平常人若是見了流蘇的舉動,肯定會撞豆腐,有誰見過明知別人受傷了還去觸碰別人的傷口的,那樣只會更痛,只能說人迷糊起來真的是不要命。
只是很可惜,無論是無名還是他們兩剛剛接觸的白衣人,都不是處在正常人的範圍內,白衣人淨完手,就看到了流蘇與無名之間的深情對望,剎那間,他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人偏離出了他們的世界,這個認知令他很不爽,只是不爽是不爽,畢竟現在的他,本來就是與流蘇他們萍水相逢的角色,又能苛求什麼。
“不疼。”,無名對上流蘇憐惜水光奕奕的眸,心不自由的放軟下來,冰山萬年不動的俊臉上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瞬間閃瞎了流蘇的眼,平時不笑或是不善表達的人,突然有一天笑了或是變得多話了,那種衝擊,你懂的,流蘇就是震驚在這種變化之中,一時像花痴一樣,愣愣的盯著無名的臉,把無名的心都盯出一個洞來了。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無名挑眉好奇問道。
“有一點。”,流蘇雙眼冒著星星迴應道,然後一雙手開始在無名臉上動來動去,看起來更像是揩油。
白衣少年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咳嗽以表示自己的存在,然後在好奇探尋過來兩人的目光中,一派溫和的問道:“在下是這碎玉軒的主子,名為千尋,不知這位小姐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事?”,千尋謙遜有禮的目光中是閃爍的謀光,這一步,不過是在探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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