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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如果你乖一點,我就屈尊讓你當我的保鏢好了。”,無名看不清楚流蘇的表情,但從流蘇的話語中就可以猜測出懷中丫頭可能出現在臉上的有趣表情,當下噗嗤笑出聲來,無意外的透過面紗又感受到了那刺骨的目光,當下撇過微紅的臉,將心思全放在走路上,也忘記了回話,流蘇也只當做這是這個木訥腦袋的妥協。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就是流蘇這種無良的人,所以說受過傷的女人其實是很可怕的,心思百轉千回,無意得來一個強大的保鏢,對於沒有完全恢復記憶的流蘇來說,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兩個人摟抱的姿態,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其實無名之所以這麼猖狂,是因為江湖之上和他比劍的人都死掉了,目前除了昨晚的浪蕩公子符夏和流蘇蕭十一外,應該沒有人知道他無情劍客的面容,之所以用應該,那是因為世事無常,可能出現某種意外情況罷了。
而流蘇的張狂,則是因為她骨子裡變懶的緣故,懶得走路,再說她從未走過如此長的路,對於她的腳掌來說,這是一種無形之中的折磨,流蘇閉著眼睛,不用檢視自己的腳,流蘇感受著那股從小自上的疼痛,她的腳掌肯定是破皮出血了,前世的流蘇不是這麼嬌貴的,然而這一世取而代之的流蘇本來就是被眾人捧在手心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般苦楚,哎,在心中暗歎一聲,流蘇的思緒飄搖到了很久遠之前的額事情上。
路上看著這對在大街上就摟抱的一對男女,是的,即使流蘇身著男裝,但是過於瘦小的身軀和麵容之上的面紗,令眾路人都將流蘇看做是女扮男裝的嬌柔女子,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流蘇和無名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著,直到……
“到了,少…。爺。”,無名面無表情的說著彆扭的話,這句少爺稱呼是流蘇下山的時候叮囑的,還威脅他說若是不乖乖的聽話,就不再允許無名待在山上,無名其實也並非非那座山不可,關鍵的問題是,流蘇願意待在那,而流蘇帶給無名的熟悉感覺,令無名覺得,只要一直待在流蘇身邊,那麼他的身世之謎很快就可以解開了,再說了,他的心總是在接觸到流蘇‘特別’的眼神的時候,會砰砰跳個不停,這種特殊的感受,讓無名覺得流蘇肯定給自己下了什麼不知名的蠱,所以他必須待在流蘇身邊取得解藥。
在這種種情況之下,無名就在不經意失神間與流蘇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回神過來的時候,無名只能面無表情的嘴角抽搐兩下,以及將咬碎的牙默默無聲的吞回肚子裡去,誰叫他清醒過來之後便一直待在深山之中與師傅比劍,除了劍術,口才什麼的他壓根什麼都沒學到,所以面對流蘇逼迫的時候,他也只能慘敗收場。
“無名真乖,放我下來吧。”,在別人看不見面容的面紗之下調皮的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大姐姐樣子的伸出手撫摸了幾下無名那黑如墨的長髮,特殊的從未感受過的感覺,再次席捲無名的心臟,無名一晃神,雙手聽話的‘放下’流蘇。
等到白衣少年聽到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吼出來探視出了什麼狀況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流蘇兩隻手無措撐地,面目因為怒火而染上了一層胭脂紅的有趣豔麗模樣,平日裡那半張清冷麵容此刻是波瀾重重,那無辜的白麵紗因為流蘇的墜落而無辜的從流蘇頭上脫落,掉落在流蘇的腿邊。
無名回過神才知道自己似乎又闖了大禍,但從未處理過這等狀況的他,只能眼睜睜的手足無措的看著一陌生白衣少年淡然的彎腰抱起流蘇,他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等候著流蘇的差遣,只是等了許久,依舊沒有那女人的喊叫,於是他也只能彎著腰一隻手分開那分隔前廳後堂的珠簾,剛進去就看到那陌生男子正在檢視流蘇的腳。
莫名的鬱悶情緒襲上心頭,無名走到流蘇身邊,一掌擊退了男子的手,流蘇的腳掌因沒有支撐落在了地上,再度的直接與大地摩擦,無名聞見那聲慘叫於是眼疾手快的立馬將流蘇的腳細緻的拿捏在手掌,半蹲的身子不敢再亂動,而流蘇則趁機給了無名的腦袋一個大大的板栗,苦不堪言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呆子,他在替我瞧病你又來搗什麼亂子,我不是說過麼,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多做舉動,真是個呆子。”,最後一句帶著嗔怪。
語調輕淺,責罵的話奇異的聽在無名耳中,像是小羽毛在撓著心,舒暢而無不適。
“這位不知如何稱呼?”,白衣少年目光炯炯的看著無名,有些人大抵便是這樣,相互吸引。一眼便知道什麼人會是自己同一條船上的人,大抵是某類人身上擁有同樣的氣質吧,氣質,真的很重要,畢竟沒有出色的容貌,氣質也可以返璞歸真般的使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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