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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了,當有了吃食可是該分享了。”。
那人聽聞這句話,身體動了一下,流蘇卻以為他是害怕的,表情愈加的自信和貪婪,只不過當那人轉過臉來,流蘇卻是嚇的有點腿軟,那人竟是笑星辰。
☆、第七十章 那丫頭
當你換了另一重身份,卻又遇見了本以為再也不會相見的人,那該會有怎樣的情緒呢?
只能說流蘇有時候是一個單蠢的逗比孩子,偷吃都不讓人省心。
笑星辰看著面前這個面色蠟黃姿色平庸姿態粗魯說話大膽的小丫頭,不知所以,只是覺得就這樣看著她嚇壞的表情也蠻有趣的,於是也不動聲色,突然想看她下一步要如何動作,果真下一秒那個小丫頭還真是沒有讓他失望。
流蘇愣愣看了笑星辰,然後做出了此生最慫的決定:拔腿就跑,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沒那麼爽朗與清澈,流蘇邊奔跑邊愣然:怎麼覺得跟記憶中所認識的那個湖邊吹簫飄渺的笑星辰不一樣呢。
當然不一樣嘍,這可是他的地盤,嶄露的自然也是他最真實的情感,何況在這並不算太值得記憶的這天,任何爽朗的笑都是被禁止的,被偷走的快樂,任何人都無法述說明媚的笑,天空的藍色,都被莫名的蒼白情緒渲染成黑色。
流蘇自顧自的跑了一段路,耳朵動了動,察覺到後邊沒人,並且已經跑得算遠的了,所以就停下來拍打胸脯喘著粗氣,哀嘆這具身體也太弱了,跑幾步路就喘成這個樣子,要是改天遭遇被追殺,那豈不是很輕易的就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如此想著,後背颼颼的竄出一絲冷氣。
其實笑星辰不追來自然有他的深意,隨意在他府中跑來廚房偷吃,這種小角色隨意召來暗衛一查,很容易就可以逮到那個‘小偷’了,當然,現在的流蘇卻是不知自己已經被多個暗衛包圍住了,被監控著一舉一動。
而在這肅穆的黑色夜空之下,辰王府外,停靠著一輛外表簡單內則舒適華麗的馬車,隨著馬兒不耐在此等候的馬鳴聲外,一人踏著流光溢彩的紫色靴子越過了辰王府的門檻,只是單薄的衣衫,讓寒氣盡數在夜風的慫恿下竄進了那人的衣袖,很快,那人的臉色就蒼白如紙。
玉兒聽到有人走近的聲響,連忙從馬車內退出來,一眼就看中了那在路邊沉思的美男子,緊呡的嘴角剎那間放鬆淺露一個笑,朝思暮想的人,大抵天天看著守候就已是極美的了,不忍打擾,卻又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玉兒只好無奈出聲:“夜深露寒,請主子馬上上車,玉兒打擾了。”,清秀女子傾吐語句,句句清脆不容置疑,只可惜那沉思的男子依舊是紋絲未動,一直在盯著自己的鞋子,單純模樣像極了無知的兒童,只是隨身圍繞的那股冷漠卻不是兒童的。
許久,男子才仰起頭展望頭頂的那片似乎很沉重的天空,對著虛空輕說:“將今日碰見的那有趣丫頭也帶上吧。”,然後就頭也不會的跨上了馬車,似乎之前的模樣不是他,玉兒靈敏的聽到了‘那丫頭’,不覺得眉心一痛,渾身都沉浸在了那人擦肩而過所席捲而來的寒冷中。
☆、第七十一章 風月
過了一會,語便抱著一個睡得跟死豬沒有什麼區別的普通女子出現在了玉兒身邊。
“進去吧,天寒地凍的,跟主子置氣?”,語好心出聲,兩人進辰王府的時間相差無幾,均是當初先皇一手栽培的人,相處十幾年了,能不瞭解對方的脾氣嘛,只是可惜,好心提醒卻不是人人都會領情的。
“我看起來竟是在置氣?”,玉兒臉上的乖巧轉瞬即逝,看到語懷中小人的臉後嘴角譏誚起來,“不過這般貨色,跟小主子差遠了,我何須置氣,罷了罷了。”,玉兒將冰冷的略帶一絲不苟氣息的背影對著語,然後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你還真是,這脾氣跟誰學的呢。”,語苦笑著,眼睛中帶著沒有人察覺的苦澀與嚮往,可惜佳人不知,流水有情落花無意,空悲切。
沒有多做停留,語看著懷中賴皮熊一般死死霸在自己懷抱中的蠟黃女子,嘆一口氣在這寒冷的中夜凝結成一圈寒絲,一躍就騎在了馬車前方的搖擺人之位,控制著這輛看似很簡單的馬車的前進方向。
前路遙遙,佳人無期,莫問歸期,相會無期。
馬車之中的男子安然的坐在內側的軟墊上,眉目低垂,看起來安靜至極,而玉兒呢,也只能陪伴在一側,溫順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發著永遠也無人能打破的呆,只是,眼角在掃到那溫柔撫摸玉簫的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這麼久,都無法忘懷嗎?
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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