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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眼笑顏,卻是在嫁作帝婦前夕,她說:“永遠不要走上我的路,否則便是萬劫不復,否則便是姐妹不相認。”,但是,她還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子,走上了這條一開始便知曉是無歸途的路。
姐姐,姐姐,姐姐……。四周是紛亂的場景,很多黑衣刺客,很多士兵,刀劍相交的聲音,血脈被割斷血液流動的聲音,痛苦的呻吟聲,喘不過氣的呼吸聲,笑青嵐卻恍然不見,最後竟跌跌撞撞的丟掉自己重視的姐姐的屍體,搖搖晃晃的嘴裡哼唱不知名的曲兒走遠了,看起來像是瘋了。
這是一場盛宴,不過卻是用來黨派相爭彼此殘殺的盛宴,而這場盛宴最後的主宰者,卻是上座高深莫測不動聲色就處理了自己眼中刺的帝王笑天,而他手下的辰王爺,看似淡然隨風,其實就是跟隨旗下的一個屠手。
世事紛擾,紅顏易老,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遠處的孩童,輕哼的歌謠,流蘇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醒來,只是這次她發現她好像再次被換了一個身份,原來笑青嵐的一抹魂魄留戀塵世,一直躲在原來的軀殼中沒有離去,後來再看到自己姐姐被殺後怨氣衝破了流蘇自身靈魂的壓制,佔據了軀體,而流蘇,自然就被無辜的擠走了。
後來皇宮中,有人說,經常會在晚上聽見一隻鬼在喊:姐姐,姐姐,那聲音如痴如醉,溫柔的彷彿滲出蜜糖來,卻傳有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無一非死即傷,所以說,最甜蜜的不一定就是安全的。
☆、第六十九章 成了小廝
仰躺在木床上,流蘇雙手放於腦後疲倦的躺著,掃了掃四周不太乾淨樸素的環境,流蘇知曉現在的身體的身份肯定是低微的,只是不知道究竟又被安在什麼樣的人身上了。就這麼想著想著,一個盹悄無聲息的襲來,流蘇眼皮越來越低,最後完全閉合,這個時候的辰王府是安靜的,因為王爺下令今天不許喧譁。
這一天又是什麼日子呢?聽聞是傳說中那個被辰王爺深愛的女子的忌日,只是事實如此?笑星辰輕柔扶著手中的玉簫,今年這種不安的感覺減少了,而更多的則是對另一個女子的思念,想念她自信滿滿吹響玉笛的模樣,如痴如醉,似乎馬上就要化作成仙飛上天庭,更加歡喜的是她輕撫玉笛說那玉笛對她很重要的滿足模樣,只是,笑星辰看著風輕雲淡的藍色天空,他弄不明白那晚發生了什麼,而那晚過後那個女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皇宮又被皇兄下了禁令,自己無法進入。
此時的笑星辰無疑是帶著灰色的沮喪頹廢色彩,然而,一隻飛鴿的到來讓他失神的眸瞬間明亮起來,那隻飛鴿所攜帶的紙上寫著:已追蹤到蘭妃的下落。
“語,喚玉兒快去準備,我們馬上出府一趟。”,笑星辰溫潤笑著對空氣下著熟悉為常的命令,然後起身走遠,大概是去準備遠行的東西了,至少,該去和某些人商量一下最近上朝的問題吧。
“主子,你忘了今天是小主子的忌日了嗎?往常的你都不會選擇在這一天出門的,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讓你連這個禁忌都不管不顧了?”,果然傳言名不虛傳,恭敬的站在笑星辰身後的女子,眉目似遠黛山巒,飄渺無影蹤,令人捉摸不透,那一身的氣質,怕是深藏在皇宮中的萬千佳麗也難以抵抗得了,清秀的不似凡人了,一身柔弱的模樣卻因那雙眉所帶的英氣讓人無法小瞧了去。
敢這般質問當今青嵐國的王爺,看來也是身份不小,至少在笑星辰的心目中地位不可小覷。
“玉兒,怎麼你今日話如此多,我知曉你對你小主子情誼不淺,但我是你真正的主子,我所做的決定豈是你可妄加評斷的,若是時候到了,我自會跟你說清楚我究竟要去做什麼。”,轉過聲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那因自己的話額頭冒出虛汗的女子,笑星辰深意一笑然後踱著悠閒的步伐走遠,一切只是個開始,他在心裡這麼跟自己說。
身後的女子身子微顫,嘴唇蠕動著,不知在喃喃說著什麼,總之臉色蒼白的丟卻了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英氣罷了。
一個盹打完,流蘇無意外的發現天黑了,無聊的摸著自己咕咕叫的肚皮,流蘇躡手躡腳的開啟門溜了出去,為什麼說是溜,自然是因為這不是自己的地盤嘍,彎著腰,一副偷東西的模樣,沒被人看見還真是萬幸,可能是天太黑以至於自動遮蔽了那道微小瘦弱的身體,可能是因為今日王爺下令全府休息不得喧譁,所以流蘇正好得了這個空當。
溜進廚房開吃,卻發現被人先行一步了,流蘇癟癟嘴,站直了之前一直蜷縮的身子,自認為雄赳赳的走過去,拍打了那隻留了一道挺拔背影,很大氣的說:“嘿,老兄,雖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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