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感覺知道的太多就越麻煩,他討厭麻煩,如果個月的話,流蘇只願簡單的過一生,只是被席捲到這個夢中的世界,一開始便註定不會簡單。
出征那天,熱鬧非凡,那些奉承的大臣都是為四皇子而來,流蘇想他不會忘記四皇子那時得意的表情,當心翹上天的時候也就註定那人會跌得很慘,這是一個預兆,而流蘇,對此深信不疑,所以那天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馬車裡,連車簾都懶得開啟,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送行的隊伍中有柳輕狂和站在高城牆的柳越。
“高處不勝寒,小非,你說這句話可有禮?”,掛上嘲諷的笑,柳越問著自己的太監總管。
“奴才可不管這話對不對,只要是您說的,奴才都奉行。”,畢竟是跟在聖上身邊長久的,這其中心思,也猜的出一二分,順著杆爬,便不會有太大的錯。
“是嗎?”,沒有給出答案,柳越望不到想看的人,轉身離去,一身寒氣:小傢伙,別死了,若你回來,說不定我會把一切告訴你,帝王也是人,高處不勝寒,也渴望有個人與自己一同看這河山,無論是血腥還是美好。
花玉溪此刻安坐在自己的庭閣,聽著身邊青衣少年的大喊大叫,選擇無視,他這清淨的日子,算是徹底被他破壞了,早知道幹嘛要叫蘭幫忙設計讓他回來,真是一個大麻煩。
“你十五月圓竟然沒有給流蘇送解藥!現在他們那群賊子要來進攻花教了,你還悠哉悠哉的在這品酒賞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流蘇這次作為十皇子也被派來了!啊啊啊,怎麼辦,我還沒做好造型。”,青衣少年作扯頭髮狀,一看就是精神緊繃到了極點。
花玉溪是不想理他,這哪是品酒賞花,這酒和花本來就擺在這的好不好,還造型,不知道是誰昨日還去悠哉悠哉樂不思蜀的去調戲妹子去了,流蘇要來?這倒是個問題。
☆、第十二章 謀劃
流蘇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柳越要將自己推出來,絕不可能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能力,那麼,他知曉了自己和花教的關係?想到這點就頭疼,一切本來以為很簡單,還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離開那座金碧輝煌的牢籠的流蘇,頭痛了,乾脆直接閉上眼睛挺屍。
轎子一顛一顛,到了一個點,瘋狂的抖了起來,流蘇驚醒,從那晃來晃去的轎口一躍而下,身姿矯捷,還沒落地,一匹一匹的馬朝他的位置噴湧而來,左閃右閃好不容易歇口氣,兩隻馬蹄停在了流蘇的面前,仰起頭,就看到那張千年冰山臉,四皇子柳繆。
“別拖累我們,上馬。”,一臉不屑的朝流蘇伸出手,流蘇也沒時間思考許多,茫然中交出了自己的手,柳繆一拉,流蘇就跨在了前方,身後是柳繆那張大便臉,流蘇繼續渾渾噩噩中,這馬不如轎子,顛簸得更加厲害,流蘇一下馬就上吐下瀉,只可惜沒有一人可憐他,都紛紛紮營去了,柳繆更是不會管這個冒名皇子,牽著自己的馬不知跑去哪裡了,流蘇只能在心裡暗罵那個不會憐香惜玉的某個傢伙,抬起頭,看著附近飄起的煙火,思緒飄遠。
還記得自己出生後,母親一個人的生活愈加拮据,然後自己就被鄉下的奶奶暫時帶養著,那裡的村民都很淳樸,四處飄散的是炊煙味,鳥鳴花香,當然還有牛兒糞便的味道,一張張暗黃的膚色,一張張璀璨的笑臉,透露的都是自力更生的甜蜜,自己最愛的就是躺在青色盪漾的草墊上,看著頭頂那片望不透的藍天,然後浮想聯翩,只是幸福很短暫,自己很快就被母親帶走,進入了城市的黑燈瞎火,沉默取代了歡笑,再沒有接觸過那曾經純澈的天空和人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流蘇嘴角泛著苦澀,起身問了一名不知名計程車兵自己營帳在哪就走了過去,關上營帳的進口,躲在了一個人的空間裡,不知身後那名被自己問過計程車兵一臉甜蜜的模樣。
柳繆牽著自己的白馬,走到了不遠處的湖岸上,放開馬任著馬兒自由的吃草,而他則望著藍天張開了雙臂,他不是沒有感情,他不是木偶,他只是沒有機會去展示這些,而一個皇子,一個沒有母妃後援力量支援的皇子,更不需要去擁有多餘的情感,憑什麼他們可以自由的歡笑,兄弟和睦,而他什麼都沒有,就算再怎麼努力都得不到父皇的稱讚,妒火攻心,柳繆眼神陰毒,沒有心思欣賞眼中的美景,牽起愛馬朝準備完畢的營帳走了過去。
問了士兵才知那無德皇子正在休息,嗤笑一聲繫好自己的馬,就打算離開了,只是眼神一角好像瞄到了一抹黑影,遣退了留守計程車兵,柳繆尾隨而去,到了流蘇帳外,放低了腳步聲,低腰望著細縫,瞳孔張開,剛才的黑影竟是這次要剿滅的花教的大頭目花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