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緒,這具身體都會看透,人生在世,有很多事很多本領都身不由己。
“沒有,只是他畢竟跟我相處比較久的,這皇宮,有點太悶了。”,流蘇明白自己只是一個棋子,至於這棋子的作用,以後自會明白,安靜的嵌入那曾經讓自己舒適的懷抱,“放過他。”,低喃一句,疲憊睡去,宿命開啟,一切迷霧也會慢慢的展開。
柳越沒有說什麼,他放不放過,也要看對手是什麼人,輕柔撫摸流蘇額頭邊的碎髮,像在撫摸一隻羊羔,滿眼柔情的養肥,再等待用它來捕捉一隻只隱藏在暗處的狼,帝王之心,難測也。
第二日,很碰巧是不需上課的時間,只是上朝卻是沒有時間可以休息,今天,流蘇這個傳聞中的的十皇子第一次被傳召入朝堂,看著四周好奇的嘲諷的目光,流蘇無所謂的站立在中央,人有一天也要學會一個人成長,身邊沒有一個人,看著陌生的環境,逐漸的成熟起來,流蘇現在就是處於這種環境,他不在乎他在別人眼裡是不是猴子,他在乎的是他自己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喧鬧的朝堂隨著帝王的來到變得安靜,是那種浸透人心的蒼涼,徹底安靜下來,流蘇依舊是疑惑的看著柳越,那種疑惑隨著時間的增長,逐漸擴大。
柳越站於高位,俯瞰著眾人,他沒有著重的看流蘇,看著那抹身影隨著眾人一起起起落落,他淡然處之,“今天之所以傳喚四皇子和十皇子來,是為了剿滅花教之事,你們均說十皇子沒有資格做朕的孩子,那麼這次就是一個機會,讓你們看清楚我兒的魄力,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凌厲的掃向下方,流蘇面無表情,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柳越沒有預料到流蘇竟然如此反應淺淡的接受了這件事。
“蘇兒可有其他建議?”,劍眉微挑,看似隨和卻帶著無人敢違抗的鋒利。
“兒臣緊遵聖旨。”,流蘇仰望著高位之人,燦爛的微笑著,或許從今天起,這段好不容易維繫的溫情就因為一個小陰謀而提早夭折,四皇子皺眉看著這一切,對他來說,只有九皇子柳言才是可與他並肩之人,而這個流蘇,草包一個,就算不是草包,也沒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去戰場指揮?他怕他沒那個能耐,若是現在違背聖意,該是會被父皇厭惡的吧,忍耐著低下頭,思考下朝時該去找一下父皇重新商量人選。
令他驚訝的是,還沒等他找他那敬佩的父皇,太監總管快一步找到了他,告訴其皇上在御書房等著他,莫非這一開始就是一個謀略?帶著疑惑四皇子進入了御書房,那奮筆疾書的人聞聲從奏摺中抬頭示意他等待片刻,大概過了一刻鐘,所有事物處理完畢,柳越才伸展痠麻的肢體,享受著四皇子自覺的按摩,兩人一時無語,溫情的時候,沒有人想破壞,每個人內心對溫暖的嚮往都猶如飛蛾撲火,決裂濃烈。
“父皇,你讓流蘇陪同我前往,可是有何玄機?”,皺著眉,四皇子實在沒辦法領悟。
“哦?你有異議?我對老四,可是信任滿滿,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這其中玄機,不可言語,你自己去領會吧,多看多聽,下去吧,朕疲了,而阿四你需要鍛鍊,這才可以承擔起這柳國。”,柳越深意一笑就送走了四皇子,他話中有話,以四皇子的聰慧,該明白的會明白,看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柳越發出低沉的笑聲:“你聰明足夠,可太善妒。”,複雜晦暗的眸中只有可惜,毫無愧疚,對於他來說,棋子終究只是棋子,無關乎是否討他喜歡。
匆匆走出皇宮的四皇子,臉上的喜悅第一次如此真實,他在想,剛才父皇的話是想要立他為太子?想不到他的諸多猜測都是錯誤,得意之色躍然紙上,這次,他定要破這花教,誰敢阻攔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步子輕快,猶如他突然間不再沉重的心情,人,有時候會被自己所信任的雙眼雙耳矇蔽,太過相信自己,有時候就是一種錯誤。
出征前的那天晚上,來看流蘇的竟然有九皇子和十八,對於他們的擔憂,流蘇是真誠的笑了:他還有朋友,不是嗎?這樣就很好了,睡在床上,感覺有什麼爬上來了,流蘇一個剪刀腳,就將那沒有防備的人踢翻在地,沒有看是誰,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那人低沉的笑聲在耳邊迴盪,流蘇無奈的將被子蓋在頭上,異想天開的想隔絕一切噪音。
“現在討厭我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誰,祝你好運,我的寶貝。”,好笑的說著這些,柳越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一定要解釋這些,或許是不想看見小傢伙疏遠自己,看著縮在被子裡沒有動靜的流蘇,帝王虛嘆一口氣離開,有所得必有所失。
流蘇沒有睡著,他也不想知道一切的緣由,因為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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