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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不是說了嗎,要由我主動來一次才行,大叔你乖乖聽話,要不然,我怕以後沒機會了。”
大叔凝眉,“不準說這……唔。”
嘿嘿,我偷襲,不過……唔……撞到了,好痛,我不滿,瞪起眼,“再來!”
大叔無奈的搖頭淺笑,“下次吧。”
“不要,某人說這種事有條件的要多多益善,再來一次。”
大叔哭笑不得,“誰說的這種話?”(作者偷偷溜過,我說的……)
“你別管,聽話便是。”將大叔拉到凳上坐好,雙手按住他的肩,這個高度還差不多,兩腿一跨坐了上去,大叔吃驚的後移,我雙手轉而攬住他的脖子,“人肉沙發果然舒服,坐上癮了。”說完,對著他的唇印了下去。
仔細想想,這……才是我平心靜氣,真真正正第一次品嚐大叔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藥香,唇上有些冰涼的感觸讓我想繼續貼近,伸出舌頭調皮的舔了舔大叔至始至終都緊閉的唇,我退了下來,巧然一笑,“報仇完畢,多謝招待,呵呵。”
大叔平靜的看向我,不知在想什麼,“對了大叔,我自作主張把你交給華煜了,以後有什麼心事別老憋著,給華煜說,他絕對會聽。”
大叔無可奈何的笑著搖頭,又來招牌動作雙手拉開我的臉,“真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喜歡亂來。”
“嘻嘻。”我也拉大叔的臉,就是什麼都不懂才好,無知是幸福滴嘛,這是我早就說過的話了。
(原更時間:2006…09…02 12:02:00)
李玉琮番外一——鬍子(完)
我很少聽故事,生活也是幾乎空白,可我知道,我從出生到現在所經歷的事,都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不幸,一種近乎俗氣的不幸。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是一個人住在一間小房,由乳孃照顧我,我知道這個世上有一種稱呼叫孃親,可我不曾用它叫過任何人。
偶爾才遇到的父親,卻每次都只用冷冷的目光看我,雖然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什麼不對,可心中卻一直對自己說:沒關係,這是很稀鬆平常的事。
於是,別人的冷暖溫熱都被我放在外面。
有一天姐姐出現在我面前,那時吹著秋風,天已有些涼意,姐姐抵過我的抗拒,將我抱在腿上,暖暖的摟著,熱流不可阻擋地湧進心裡,我的心在抖動,不願放棄這對自己展開的溫暖懷抱。
我對姐姐說:“你笑著時很好看,是我所見過最好看的人。”姐姐點點我的鼻子,“那是你沒看過別的女子而已,其實孃親更好看。”
我吃驚不已,“我有孃親?”姐姐臉上閃過一縷憂傷,“玉琮,對不起。”我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但我卻知道,這種時候我不該多話,因為父親看著我時偶爾也會有這樣的表情,而當我問他時,他的臉色會變得很難看甚至嚇人,於是,我知道,我不該多話。
輕柔的撫撫我的頭,姐姐笑了,她開始跟我說她記憶中漂亮的母親,講她記憶中溫柔的父親。
那些都是我不曾聽過的故事,可又覺得那般熟悉,彷彿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
不可否認的我喜歡上跟姐姐在一起的感覺,但我們的相處時間始終短暫。
沒幾日,父親喚我去書房,說是有事情要安排,在書房外,我看見姐姐坐在父親腿上玩著一條鏈子,父親溫柔的神色是我不曾見到過的,比姐姐的故事還要溫柔的感覺漫了出來,終於,我知道了,父親喜歡姐姐,父親不喜歡我。
書房裡,父親說,姐姐是女孩,即使她是姐姐,也應該由我來保護,於是父親將我交給了師傅。
除了姐姐,我不曾親近過什麼人,所以我並不想理會眼前這個蓄著鬍子的人,這人卻似看出我心中的空洞,他說:“既然當了我的徒兒,便要由我來取個名字,專屬的名字……唔,我決定喚你做塵兒,是我名字的一部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看他不介意我的無禮,還一臉溫柔的為我取名,心中一陣騷動,強壓了下去,鬧起了彆扭,直道沒有我原來的名字好聽,不稀罕。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李玉琮這個名字,除了姐姐,根本沒人會叫,久而久之,我都差不多要忘記自己還有名字了。
塵兒,塵兒,‘塵’雖隨風舞動飄搖無根,卻有著自己的故事,小土,即為塵,人世間萬千小土,但只得一粒入了人眼卻也讓人顧念半天,不由覺得這蓄著鬍子的人還算親切。
處久才知,他其實真的是一個非常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