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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沒權利以這兩件事誤會人家並要跟人家絕交!嗚……誰規定救野人就只會是我喜歡他這一個解釋的?那你都向我求三次婚了,你怎麼不試試不做麻醉把自己的皮一塊塊割下來給我裹上?嗚……”
不止因我的搶白而無力,本做好決定要離開的黃金更因我忽然採用的大哭大鬧發牢騷方式而無奈,哭笑不得的他表情很鬱悶地在納悶:分明自己才是最悲情的,怎麼現在變成這個哭得快沒形的人最悲情了?但即使覺得這女子指責自己三個沒權利的哭鬧沒什麼道理,心中卻還是因她的眼淚而不忍。
面上狠狠痛斥自己沒原則,黃金洩氣地將我淚涕橫流的臉按向了他的胸膛,將手輕輕拍上我的背,他的安撫瞬間讓我止了哭嚎,緊緊抓住眼前的衣料狠勁地擰著,悲過之後盡是怒氣不甘。
因何生怒?為何不甘?我怎會不清楚?這個夢可是將我心底潛藏的在意都拽拉出來了,對黃金,我逃我避,然他若真要訣別,我是斷然接受不了的,人的劣根性我無法迴避……
身前人情緒的起伏彼此都感受得到,所以當他感覺我不會再哭時便決定推開我,察覺到他意圖的我霸道地伸手環抱住他的腰,不容他甩開我,使出吃奶的勁跟他對抗,我在他胸前悶聲,“愛的深淺如何評斷?放任或獨佔?你有家室……你又認為我該做什麼?能做什麼?棄了其他人嫁你?不可能……我不能給你完整,我亦不強求你給我完整,所以我做你的情婦真的是最優選擇了。”
未使大力掙扎數下,黃金放棄,“不惜以一個墮落的情婦身份給自己定名想避開我,你現下留住我是為何?”
“留下你為何?”好笑地輕聲重複,我的心在顫抖,“不想你受傷,不想明明預見有人會找你報仇卻放任不管,不想你因家有妻妾而難處卻又……又……嗬,我又怎麼知道我為什麼就是這麼惡劣地不願也不甘就這樣從此形同陌路?接受我做你情婦有什麼不好?”語氣不善地蹦出自己的矛盾,我明確認為情婦情夫關係是現下我跟黃金相處的最佳定位方式。
聞言,黃金似乎明瞭了什麼事地沉思著,見他如此,我回問:“不惜以一個無趣的妻妾身份將我套牢,王爺想要的究竟是這具身體,還是身體裡我的魂?”
“……這很重要嗎?無論這身體或你的魂現在都是你,也只是你。”黃金的回答矛盾得又含遲疑又有肯定,但不知為何我竟會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欣然的笑意?
對他的答案不滿意,搖著頭,我說:“黃金,因為這樣不懂我的你與這樣不懂你的我,我們才會這麼曖昧不清;等你換個身體,不再是王爺時你會明白我的顧慮嗎?或者等我換個身體,你同時面對擁有畫像中女子樣貌的人與我靈魂所在的另一個肉體時,你會認清你的想法?”頓了一頓,黃金無意作答只等後言的神情讓我只能自嘲,“其實,就算這麼說你,我同樣也說不清我自己,留下你是本能,然而留下了你,又不知能做什麼……?”
“你想留下我!”意外地肯定吐出這句話,黃金似終於聽到了令自己滿意的話陡然笑出聲,“你想留下我?你是想留下我的?”說完這樣的兩個反問句,黃金一改前派作風,一邊意圖得逞的勾起唇角一邊將我放倒床上,雙臂撐立我上方,惑音邪氣,“居然能聽到你這麼說,不枉我狠心決意一賭!”
“賭?”乍聞此字,我的表情吃驚扭曲,“這麼說你剛才的悲情還有訣別都是演戲?”
我的反應似乎很逗黃金開心,用手細細描摹過我的臉線,黃金俯身將一個不復冰冷的吻印上我的唇,在熱切的渴求中低喃:“不全是,一半一半。”
好容易從他激烈的吻中抽出一口氣,我恍惚得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無奈,“真是詭異的夢,真是恐怖的悲情計,怎麼會有人以絕交來試探的?這要在現實,我絕對先上了你再一腳踢了你,有這樣嚇人的?!”
自身也側臥上床,黃金單手支頭笑看我,雖然那笑容傻得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但我卻很驚喜自己居然能在夢中看到他這樣笑,情不自禁被他的笑勾得湊上前再次感受他的唇熱,我無法忽略碰觸他時胸口湧出的滿足與安心,一種名為幸福的眩暈襲擊了我的腦子,溫順地頂著他的下頜,我輕嘆著對他的胸口吐氣,“不要覺得我多事,不要覺得我複雜,但救野人真不是你們所想的那麼簡單的原因;不要斬斷一切,不要就此消失,我說過你選什麼我當你的什麼,所以我要當你的情婦!你明白為什麼嗎?你可以盡情享用這個你夢寐以求的肉體,但你無需因此承擔責任離散你的家,傷害愛你的花舞伶與王妃,而我亦會保留我的天地;算我狡猾,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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