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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笑得狡猾無比地回他:若選了雲,好說,初戀這種名詞針對的物件是黃金不是我,他愛把誰當初戀都不要求我必須跟他戀,再說我那邊向來都說初戀沒結果;若選了水,我大可跟他說世上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未聽誰說‘流水纏花’;所以,其實他選了風是最好的答案了,好歹我現在是他的情婦呢,不過,想套牢我?除非我自願,否則最好完全摸清我胡攪蠻纏、強詞奪理的性子再來!
對我的狂言自誇笑過,秦老闆得出最終結論:看來你自己說出的經驗之談你都未必全部信奉,跟你玩文字遊戲還真得小心被繞進去找不到方向!
看吧,連會玩文字遊戲的秦老闆都這麼說了,黃金再拿這個問題來套我對野人到底什麼看法?明擺著又會被我繞彎……
回想完舊事瞥了眼黃金沉著複雜念頭在等答案的臉,我上翻著眼深思:“他好像是冰雹!”
“冰雹?你當時給出的問題中可沒有那種東西!”黃金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
而我則笑著反問他,“冰是不是水的溫度過低的時候變成的?雲是不是水蒸發被風吹到空中後蓄積而成的?冰雹是不是水氣在雲層裡高溫又低溫高溫又低溫經反覆凝結夏天落下來的冰坨?都有風有水又有云了,怎麼不是我出的問題?”講著黃金可能無法完全理解的物理知識,我這會兒還自得地被自己的口才所折服。
對我怎麼把這幾樣東西聯絡在一起的物理知識不感興趣,黃金沉顏幽聲,“所以他在你眼中又是風又是水又是雲?”
“我可沒這麼說哦,是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說雖然夏天很熱,我喜歡涼快,但是被冰雹砸中真的很痛!”
我的話一出,黃金已不知該給什麼反應了,生氣?明顯沒有意義;大笑?根本笑不出來;悲哭?更是沒追求了,萬般頭痛地仰頭嘆氣,黃金的怒意全然逝去,留下的盡是悲涼悽愁,“究竟誰說她做夢時說話做事會更坦誠的?沒有變化不是?滿嘴胡言亂語……而相信她會對自己坦言的我才真是荒唐……願意為對方做到這般,兩人的關係都已如此明確昭示了,我還愚蠢地抱有最後一絲希望來確認?很愚昧……真應笑人瘋,笑人傻!”
不知為什麼,本來聽黃金這麼誤會我,我應該會鬱悶不爽的,可他話中蘊含的悲卻讓我有些悚然,看著他背轉的身,我不甚肯定地出聲,“你要離開……我的夢了?”
“夢?你還認為這是夢嗎?呵呵,是啊,是該離開了……”萬般自嘲苦笑回望我,黃金忽然邁步上前將我從床上拉起跟他對視,他的表情極端複雜,複雜中最明顯的卻是悲苦不甘但又不得不跟我斬斷一切的無奈決絕,“我……離開你的夢!”
音落,他的唇緊緊地貼覆上我的……
震驚,那感觸太過真實而讓我懷疑這不是夢,但他唇上的溫度又因太過冰冷而讓我相信這就是夢,因為黃金的唇從未如此冰寒凍人過……
震撼,微微顫抖的唇明明吻得那麼小心翼翼,卻為什麼傳來絕望佔有的霸道與強制,而那種深深的感受竟讓我如此不安……
震動,因他纏綿的唇訴說著他心底無望的悲涼,他的輾轉廝磨,他的吻啄輕觸,無一不是他訣別的贈禮……
訣別?猛然從吻中驚醒,我握住黃金的肩推開他,“你……你跟我訣別?為什麼?”
“……”無聲的看著我,他不打算做任何解釋。
不甘心他如此,我憤然地揪住他的衣領,“說為什麼!即使是夢我也不允許你不給合理解釋!”
“這不是夢。”完全無意解釋的黃金只點明這句。
“是現實就更不許了!”蠻橫地說著,我搖頭,“這是夢!你說:這是夢,這就是夢!”
對我的固執不信不知該說什麼,黃金別開了頭,“你還要我說什麼?七月又十二天,你不曾來見過我,既然你全心全意想救的人已被治好,我便無需再來擾,何況我已有家室……”
眼淚,毫無預警地滑下,我以為這淚應該是氣的,但我自己知道這更是被委屈的,很委屈又不甘,不依不饒地緊抓著黃金的衣服,我衝動地如小孩般毫不避諱地號啕大哭起來,“哇……我不要……人家不要……人家又不是悲情女主角,憑什麼做了好事還要被人誤會?人家才不要這麼憋屈,人家最受不得的就是委屈……哇……救野人這事兒,白熊、衛生球、大叔、就是外面隨便一個誰怪我罵我給我擺臉色都可以但唯獨黃金你不行!你不行!你最沒權利責怪人家把你送人家的白琉璃拿去救野人,你也最沒權利因人家把皮植給野人而責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