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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出來。”
聞言,我苦笑,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這會兒才從車箱內出來的大叔、華煜和車前一直沒說話的野人、模特,忽略那種心力交瘁的疲累淡淡道:“我不知道,我只願相信我跟你說了這麼久他們都未上前阻擾是因為他們清楚有些事情必須我自己解決,至於車內的那位姑娘,我會盡力讓她恢復無知就是幸福的空白。”
“是嗎?那老臣就不耽誤凌神女的出行了,就此別過。”
“等等,衛大當家!衛大當家!衛太尉!衛寧旭!”這次的轉身,衛大當家再沒被我拉住他斗篷所牽制,望著他漸行遠去的迷朦背影,他的出現成功讓我心生不安,深鎖眉想了又想,我轉身對野人說:“馬車轉向,我們再回去一趟,我有話要跟皇帝說。”
聞言,大叔拉住我的臂要將我拖進車內,“你先緩緩,現在皇帝那邊已經不好收場了,你知道你再返回去會添什麼亂子嗎?”
“確實是,有話到驛站時再派信給皇帝吧。”華煜也不主張回去。
看野人亦皺眉不太贊成,再掃了眼模特無所謂的態度,我撥開大叔的手,一提氣勁坐上沒人騎的馬從模特手中抽走韁繩,“抱歉,這話我必須出行前當面跟皇帝說清楚,反正我們並未走遠,你們在這兒等我吧。”
音落,兩腿一收夾緊馬肚,馬連方向都沒轉就奔了出去,而我在馬上死拽著韁繩,這會兒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會騎馬,欲哭無淚又不想再受他們一次阻撓,兩腳鬆了踏環就欲棄馬使輕功,卻還未騰身又被人壓了回去,隨後兩隻腳替我踩進踏環,雙手一攏接過我手中的韁繩,輕鬆控了馬,轉向朝送君亭縱馬而行。
“我同去。”聽著身後低沉無奈卻順從陪同的話,我欣笑回語,“謝謝你。”
單手握韁,單手捏上我的左臂,野人回道:“美女勿須對下屬言謝。”
“好了野人,那都幾年前的舊事了,你就別在用美女代替主人來稱呼我了,再說我也並不是你的主……嘶……酸。”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力道重了,野人趕緊鬆了勁,更加低沉的嗓音隱著些許不甘,“左臂內的冰針還未化去?”
“嗯?冰針?生死符?這有天山童姥麼?”比起得知體內有冰針的驚訝,我更不解野人語氣中的不甘。
“此處並無天山童姥?這也不叫生死符,不過普通的冰針,是李玉琮打進去的,為了弄翻鼎內的聖水,我以為他已幫你化去。”
“哦,大叔本來有施溫針灸,可衛大當家來了我就把那東西扯了,所以還沒化完吧可能。”
“此冰針靠內力凝結,需依內力而散,外熱內傳只是緩解而已。”說著,野人執平我的左臂,食指尖對上我左手小指,我便只覺一股深厚的熱力沿小腸經傳了上來,強猛的走勢在行至小海穴時反倒收斂得溫和,慢慢溶去了穴中酸脹的冰感,野人的內力終於長軀直入輸進心絡。
突破了經絡間的阻礙,我頓覺手上舒暢多了,以為野人會就此收功,卻不想那熱力源源不斷地傳入,燒得我胸腔滾燙。
這樣熾熱的感受,帶著原屬於野人的陽剛氣息,讓我的心突生一股受人全情呵護的感動卻又抵受不住那樣純然的熱力,心口被灼得實在承受不起,我難過地蜷起了上身,“野人可以了,我的胸口……好燙。”
就這樣,聽話的,順從的,慢慢撤回他的內力,我卻忽然又有點不適那清冷的感覺而顫了顫身子。
緩緩收攏五指將我的手包裹於他的掌心,將我的臂帶回胸前,他用雙臂和後背籠罩住我整個上身,嘆息著微緊了懷抱,讓我感受他也同樣顫抖的胸膛,突然鄭重懇請,“做我的主人,讓我做能一直守在你身側的僕。”
他的顫抖,他的畏怕,我的眼熱了,心酸了,是這樣嗎?想通他適才的不甘只因我說不是主人,我真的很想告訴他:我們彼此是絕對平等的。
我的世界幾乎所有人都在追求平等的對待,為何你獨獨畏怕跟我平等?是因為平等所以彼此獨立成個體在沒有關係牽連時便會說散就散麼?是因為僕的附屬性才能讓你心安理得地守在我身邊麼?
我能自大的認為這是你感情的體現麼?如果是,那我只能說我真的是感動且心疼著你的付出,哀怒卻心酸於你的決定;如果不是,那我就得說我痛恨這種劃清界限報恩還債的形式!
但不論哪種,你都執意認定要成為我的僕了是嗎?那麼……
“好。”
在我說好的同時,野人的手臂圍得更緊了,“主人。”
“但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