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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跟著女眷了。
“去吧,照顧好弟弟妹妹。”烏喇那拉氏問詢似的看向德妃,得到那僵硬的一點頭後開了口,內裡卻快意地笑了,能看到這個以婆婆身份沒少給整個雍親王府沒臉的女人吃暗虧,她可是高興得很!
琦璵低聲叮囑了弘時兩句,沒有跟著弟弟妹妹出去,她已經到婚齡了,像這種場面是必然要參加的,所以不能像年幼時那樣躲出去了。弘昈太小也沒有出去,他安靜地坐在徽音腿上,一雙眼睛看著殿裡的人和物,小臉上沒有什麼大的表情,卻也不會顯得笨拙,反而讓人覺得乖巧非常。
“這是老四家的小八吧?聽說至今沒開過口?”德妃半晌壓下心頭湧上來的怒火和憎惡,繼而皮笑肉不笑地道。
徽音意味深長地牽牽嘴角,只覺得德妃就是個欠抽的,典型的上杆子找不自在。
坐在徽音旁邊的李氏背後不禁生出一陣寒意,趕忙低頭遮掩了神色,寧楚格則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頭,她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徽音,自她們能進宮過年後,徽音就不再進宮參加年宴了,一年到頭見的次數不多,能出現這種表情的場合就更少了。此刻,她們才意識到,往日裡小看了這位地位相同的女子,試想一下,能和一介皇妃對上,還無有退卻的,又豈會是單單得皇上、太后恩寵那麼簡單?
“娘娘聽誰說弘昈沒開過口的?”徽音語氣溫婉道,特別點出了是德妃“主動聽”而不是“誰嚼舌根”,緊接著她似強忍委屈地道,“這孩子生性安靜,娘娘自是喜歡活潑的了,早知如此,今兒就不帶他進宮了,累娘娘費神了!”
烏喇那拉氏、寧楚格、李氏,包括十四夫人完顏氏都忍不住瞧了眼上座的德妃。她們都是內宅爭鬥中過來的,這話裡的意思聽得清清楚楚,也明白一個“聽誰說”和“誰嚼舌根”那是完全不同的含義,前者是主動打聽,後者是被動入耳,德妃若是主動打聽關於嫡親孫子有殘的傳言,那就說明她不慈,還心懷歪念,有期待嫡親孫子殘疾的嫌疑。
除此之外,後面一句“自是喜歡活潑的”,更是說德妃不喜歡這個孫子,再配上徽音強忍委屈的模樣,那所有的錯就全部成了德妃的,可真真是一個左右不是人了!
德妃呼吸粗重,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她本還想著借那個啞疾的傳言下下這賤人的氣焰,誰知反而被將了一軍,早知道就不該讓這賤人進宮,也省得大過年的讓她不痛快。
正在德妃緩過勁來要反擊的時候,乾清宮那邊派人來傳話,說是時辰到了。德妃一股氣堵在胸口,差點憋出內傷來,她不由得懷疑,這個賤人是不是算好了時候就想讓她憋著火發不出來的?
可不管德妃怎麼想,家宴還是不受影響地開始了。
讓眾人奇怪的是,雍親王府家的八阿哥,一歲多點卻得了皇上青眼,被抱到了御座之上,莫非又要出一個玲瓏格格一樣的皇孫不成?
不管下面的人懷著什麼想法,康熙內裡卻分外鬱悶,是他命人將默默特意抱上來的,所以明明這小子不太搭理他,也只得生生忍著,而且還要擺出很喜歡、很親近的樣子,要不是為了徽音手裡捏的東西,他一介帝王之尊,何至於如此憋屈?
沒錯,康熙一直記恨著四十七年徽音的逼迫威脅,不過他懂得忍耐、等待時機,雖然知道默默粘著徽音,但是除了這個有愛新覺羅家血統的孩子,再沒有更好的人選能夠觸碰到徽音掌握的那些勢力。玲瓏早年太天真,只賣了親額娘這一點,徽音就斷不可能交給她什麼勢力,康熙能夠感覺得出來,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還有希望摸到徽音的老底,如果是別人……恐怕她寧可全部毀了也不會留下半點。
所以四十七年底,康熙考慮良久,叫來了胤禛,囑咐他要一個徽音的孩子,不拘男女,若是女孩更好掌控,若是兒子也無妨。不管這個孩子是怎樣的,康熙在還未生下來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親自教導,教成一個傾向於愛新覺羅家的孩子。如今默默又是個親近額孃的,康熙的這個想法就越發堅定了。
反正老四府上的孩子都是兩歲離開額娘身邊,康熙想著到時候他接到身邊撫養便是。
默默左右看看,都是些笑得假假的陌生人,見不到自家額娘,小傢伙沒精神地垂著腦袋,再看到旁邊自稱是他皇瑪法的人拿著點心之類的逗他,起初還能靜靜看過去,時間一長就不行了。默默忍不住的時候扁了扁小嘴,一副將哭未哭的可憐模樣:“我要額娘,額娘在哪兒?”
吐字清晰,嗓音好聽,說話間那小小的孩子已經自己從康熙身邊站了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四處尋找,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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