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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光景。
心頭陰陰鬱鬱的,晚膳也只喝了碗湯,便回房躺下了。可是心裡頭空落落的,怎麼也睡不著。
門被人輕輕地拉了,有人放低了腳步進來。這光景,能進這屋的除了曾連同也無他人了。唐寧慧本就側著身,於是正好屏息裝睡。
感覺曾連同輕輕地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半天也不出聲。唐寧慧心裡對他厭煩地緊,恨不得自己可以生病。可裝病這一條吧,前幾日她就試過了。可是他為所欲為的時候,該怎樣還是怎樣。唐寧慧實在恨極了,偏偏又無法發作。
有一隻熱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緩緩地將她的手牽引到他的唇邊。唐寧慧心頭一突,差點裝不下去。
曾連同在親吻她的手心。他的氣息灼熱,一點點地吐在她敏感的掌心。一開頭倒也不過如此,可是漸漸地,那灼熱像是染上了火,越來越炙熱了起來。他的唇在手心處來回流連,也越來越燙……
唐寧慧只覺的自己快要被他識破了。
好半晌,曾連同的唇似極不舍地離開了她的手,可是他的手指卻扣了上來,與她十指相扣:“寧慧,當年我這般對你,你恨我的,是不是?”
他的聲音極低,可屋內本安靜地一點聲音也沒有,反襯得他的聲音幽幽暗暗的。
曾連同忽然又說道:“哪怕你恨我,我也不管。只要你和笑之留在我身邊就成。”這幾個字雖然說的不響,但卻極斬釘截鐵,毫無一絲置圜的餘地。
後來曾連同便脫衣休息,摟著她睡下,便再沒有聲息。
☆、第24章
這一日,曾連同一早就出去了,趁了午膳光景,掛了電話過來。唐寧慧拿起了電話,便聽到曾連同低沉的聲音:“用過飯了沒?”
唐寧慧說了一個“沒”字,便再無聲音。曾連同笑笑,轉了話題:“前幾天你應承過我,說陪我去一個宴會的。記不記得?”
不過是大前天之事,唐寧慧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怎麼可能不記得,只好又“嗯”了一聲。曾連同見她冷冷淡淡,也不惱,只道:“那你準備準備,我等下便回來接你。”
唐寧慧應了一聲,便準備掛電話。曾連同忽道:“笑之可有想我?”
這句話問似有些奇怪,唐寧慧一時倒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若是答個想字,好似她想他一般曖昧。若是答不想,又好像故意扯謊。唐寧慧默不作聲了數秒,淡淡道:“等下你回來親自問他便知。”
曾連同說:“那你……”那字還未說完,忽然便聽見話筒“咔嚓”一聲,隨即傳來了急促的電流聲,顯然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
曾連同無可奈何地拿著話筒看了看,然後掛上。
唐寧慧的性子他不是不知,當初他不辭而別,傷她極深。本以為這些日子耳鬢廝磨,他這般地伏低做小的,換了別的女子早順水推舟地下了臺階了。可她就是油鹽不進,水火不侵,偏偏不吃他這一套。
先頭他本是想慢慢哄她,水滴石穿的。可是同在一個府邸,足足三個月,她對他不理不睬就是不理不睬。他竟想不出半點法子。
那日還是程副官提點了他一句:“七少,夫人現在是與您置氣,您一味順著夫人也不是辦法。有道是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的。”
曾連同如菩提灌頂,一聽便明白了過來。當晚便如法炮製。雖然強扭來的,不過這瓜還是極甜極甜的。
此後,曾連同便摸出了治她的法子。無論唐寧慧想怎麼樣,他都依她。但只有夫妻間之事事情,他不作半點退讓。唐寧慧一來擰不過他,二來這等私密之事,她實在無法發作。
這段時日以來,唐寧慧對他雖然依舊冷淡,但比起剛進府那段時間總歸是好了許多。而他的甜頭自然是更多。
唐寧慧掛了電話後,便直接進了飯廳。笑之已經從書房出來,在飯廳等她了,見她進來,便有氣無力地喚了聲:“娘。”唐寧慧見他臉色潮紅,聲音懶懶啞啞的,不若往常伶俐,瞧模樣倒像是有些發熱。唐寧慧心頭一跳,趕忙探手撫他的額頭:“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笑之輕輕“嗯”了一聲。果不其然,手摸到之處,便如火烤一般,唐寧慧驚道:“怎麼會這般燙?”
她一邊抱起笑之回房,一邊吩咐婆子丫頭:“快去請大夫。跟管家說,要快,派汽車去。”婆子忙跑去外進找管家。
吳管家一聽是小少爺病了,臉色立變,趕忙一撩袍子,親自上了汽車去請大夫。
笑之一個勁地說熱,說難受。唐寧慧擰了熱毛巾,一遍一遍地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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