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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弟,還是個孩子呢。”
五皇子輕輕的感嘆一句。
說時,尚傑翻了個身,兩個皇子忙秉息凝氣,似乎怕呼吸也吵醒他,他卻沒醒,嘟喃地叫了聲“阿爹。”
兩位皇子不禁相視而笑。
“明兒我陪他回宮,一道去向父皇母后請安。”
☆、科考1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日晨起,尚傑隨五皇子一起去給皇帝、皇后及兩位貴妃請了安。難免又叫皇帝教訓了幾句,幾位后妃卻很和悅,問了五皇子兩句他的病,見他臉色還好,便把他丟在一邊,都只圍著尚傑問長問短。五皇子見此,便推說有事,先告退了。尚傑周旋了好一陣,才推說要上博文齋,回到自己的寢殿。
皇帝雖責備了他幾句,卻賞賜頗多,尚傑看也不看,叫人收起了事。更了衣,帶了已等候多時的倪放,回到闊別已久的博文齋。
尚傑回博文齋,也不過是虛應一應故事,與舊日相好的王孫公子鬧鬧。只十幾日,便是送灶的日子。諸學都放了假,熱熱鬧鬧的過了年節,便是兩闈科考了。平日管束著他的皇帝太子等,也多把目光放在這上面,倒又給了他可趁之機。
文闈進士科會試在正月十八隻至二十,考時務策五道,貼經,雜文各兩首。主考官是翰林院的一個翰林,是極清閒也可說沒什麼權勢的翰林學士,名字叫童愚。大約十五年前,倒曾名動一時——狀元及第,誇街三日,天下與聞,到了如今,卻沒幾個知道他了,聽到是這個名字,不少人呆了:誰是童愚啊?
不管怎麼說,這年的進士科與大多數年分一樣,算得上順利。除了進場之時搜出幾個夾帶的,冒名頂替的,枷號了幾天外,沒出什麼大的狀況。
到了二十日申時,熬完計程車子們陸續離場,所有考官都鬆了口氣。還好,孔聖人有靈,沒出大亂子,烏紗帽不會掉了。然後趕忙開始繁瑣的閱卷工作,要在二十九日前,定出有千餘人參加的會試的前六十名,也是挺不易的。
武闈定在二十四日至二十八日,正與文闈錯開,免得有人想奪個雙狀元沒了機會。武闈考射箭、馬術、兵略,主考官倒是早定好了,已主持過多次武闈的兵部尚書陸之山,甚是鐵面無情的一個人。今年武闈也順利,除了幾個射箭厲害的射錯了靶子,傷了幾人,幾個馬術絕佳的跌斷幾根骨頭,一切都好,真是皇天菩薩保佑。
武闈比文闈容易決斷,考後一日,便定出了及第名單。
正月的最後一天,兩位主考官步入上書房,向皇帝回稟這一次科考的情況。
☆、科考2
作者有話要說:
景慶宮裡,尚傑的乳母左氏帶著宮女們侍侯尚傑梳洗。
尚傑穿著中衣,吸著厚底棉鞋,端坐在錦凳上,攏著手爐,由著他們侍弄。在軍營裡,什麼都要自己打點,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便,回宮後事事有人代辦,也不會覺得不適應,他以向最是隨遇而安的。閒著的尚傑一邊與乳母閒話,一邊眼光亂飄,眼角瞥見一個宮女捧著他的外裳侍立一旁,那黃色瞧著讓他有些厭煩,便教:“不必這身了,上回那件皂白的就挺好,去換了來。”
那宮女忙依言換了一套。
左氏一邊給他束髮,一邊問:“殿下又想上那了?好歹先給皇上和娘娘們先請個安吧?”
尚傑一臉茫然:“什麼叫‘我又想上哪了?’嬤嬤這話可叫人聽不懂了。我是要去給父皇、母后、母妃請安啊。”
“穿那一身去見皇上和娘娘?成個什麼體統!”
“不過素些罷,去請個安,何必全掛子皇子服飾,今兒又不是大日子。”
左氏放下梳子仔細端詳了端詳,見沒什麼不妥處,才慢悠悠地道:“殿下那點心眼還瞞了奴婢去!您這幾日都沒上博文齋吧,已是開館了啊。打量奴婢不知道。您都去做些什麼了?左權真是該打,不勸著攔著,也不護著,倒連自己也沒了影了。”
“嬤嬤冤枉我們了。我們都有正經事呢,也回過太子的。左權是我讓他和小倪一起去參加兩闈科考了。”尚傑一臉無辜真誠,“告訴嬤嬤個喜訊兒,左權這回定是榜上有名呢,他和小倪都給我爭臉。恩,得好好想個什麼賞他們。”
“這算什麼正事!左權的正事就是給您護駕,考什麼科舉,已經夠抬舉他了。”左氏沒有歡喜,也沒有為兒子感到驕傲:“便中榜也算不得什麼能耐,若連那樣的地方也給殿下丟臉,那也不必在您身邊伺候了。奴婢也不敢要這樣沒用的兒子!有什麼可賞的,不究他瀆職,已經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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