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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時候,月玲還在專心對付螃蟹,在想那江浙一帶的女子是如何把螃蟹吃完可以把殼都接回去,仍舊是一隻完整的蟹。
司馬催著月玲,“快洗手,快洗手!“
月玲想,是不是下一道菜就上來了?就在洗手湯裡洗了手。
還沒弄明白怎麼一回事,司馬已經牽著她的手站起來了,“你和我來跳第一支舞。”
月玲想把手縮回來,“我很久已經不跳舞,舞步全然都忘記了。”
司馬緊緊握著,說,“你不要怕,你跟我來就是。”
在踩了司馬兩腳以後,月玲也合上節奏舞步,心裡輕鬆一點,才發覺後背似乎有點點汗,就想,這坐擁鉅款的人日子也不好過啊,弄些個花樣折騰還要做得有式樣漂亮地各種好看,真是難得。
她一點也沒有覺得司馬的手環著她的腰,滿是柔情蜜意。
跳完一支舞,司馬走開,月玲就接到雷姨微信,說兩個孩子集體發燒了,她急匆匆和戴安娜告別就打計程車回家。回到家裡還好,只是流感中招,也無大礙,月玲量了體溫,喂完泰諾,忙完,心想,這應酬真是累死人了,加上孩子們一生病,簡直精疲力竭,倒頭大睡,夢都沒有一個。
過了兩天,月玲到教職工停車場,遠遠看到司馬穿一身白,捧一大把薰衣草,站在一輛粉紅色寶馬車旁,色彩對比別緻,好像拍廣告一樣,她震驚得手上的電子車鑰匙都差點掉地上。
粉紅色的車,也只有司馬這種人才開得出來。
“你停在校長車位上,上面寫著校長預留車位的,會要被拖車拖走的,司馬,你還認不認字?”
“嗨,你沒事不要老是揭我曾經英文文盲的老低,好不好?校長剛剛走,我和她打了招呼,沒事的。”
她看著他的花,香味撲鼻,比薰衣草精油的味道鮮活到哪裡去。薰衣草倒是她喜歡的。她很直白地說,“司馬,我現在沒有打算再度約會。”
“我知道。我在北面買了一個農場,裡面好多薰衣草,想想你應該會喜歡。只是送花給你,沒別的意思。”司馬好像早已料到她會這麼一說,馬上背出準備好的臺詞,接得滴水不漏。
月玲一愣,她停一秒,想想你既然無旁的意思,我也大方點,施施然從司馬手裡接過花,說,“呃,我現在要去接孩子們放學了。”
司馬好像真地也只是專程來送一束花,很瀟灑地揮揮手,就互道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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