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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從客房服務手裡接過小手推車,上面是下午茶。
月玲把剛才脫下,然後不顧司馬的不斷地反對和催促,非要疊得整整齊齊,擺放得一絲不苟的一系列內衣上衣裙子絲襪都穿上,是一套整齊的淺灰色西服裙裝,她下午三點有一個會議。
研究院院長果真聽拉爾夫的,把她提升為專案主管。多出無邊無際永無止境的會議和可以當被子蓋的paperwork檔案山。
司馬也是一身的西服領帶。
當然還有樓下大堂經理心知肚明的微笑。
月玲戴著婚戒,司馬是沒有戒指的,午餐時間兩個上班族打扮的男女來開房間,還能幹什麼呢?
大堂經理把情節都編好了,心裡猜測如果這叫做玲的漂亮女子的老公發現了怎麼辦?雖然這女子的環境看穿著打扮言談舉止也是相當不錯的,但這個情夫司馬先生卻是和王室一樣富有的,他為了這短短的一刻,把頂層最好的套間預定了三個月,除了她,也沒有帶別的女人來過。還有他那個非常黑社會樣子的保鏢,無時不刻地跟著他。
如果是比錢,這漂亮女子的老公根本就不是對手。她開著那樣一輛該淘汰的破舊吉普車,也許很酷,但是與司馬先生的行頭一比之下,非常寒酸,她不換車可能是怕她老公會發現吧。也許她對她老公還是有感情的。大堂經理覺得自己可以編小說寫劇本了。
但是,他們好像並不怕別人看到,並不避人,非常光明磊落,手牽著手,肩並著肩,彷彿正負兩個電子,無法剋制,無法抵禦,二十四小時都自然吸引,舉手投足都對映在對方心田。
司馬先生在等電梯的時候會和她低聲談笑兩句,偶爾親親她的頭髮額頭,極度珍愛。
司馬和月玲道貌岸然地坐在桌邊喝下午茶,各人面前擺著幾份檔案忙忙地在複習,除了月玲臉上慢慢消退的紅暈,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司馬說,“我父親在大年三十會到D市,他請我們和兩個孩子到北面我家的農場一起去過年。”
月玲把茶杯放下,說,“你不是說你們不慶祝春節?”
“大老爺說,今年有你不一樣。”
“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你曾國藩穿越老爸要是敢動我的孩子們一根毫毛,我絕不會因為他是你爸而手軟!什麼家法之類的東西對我們無效!”
司馬憋住笑,“他也只是喜歡教訓身為兒子的我,他說人家的孩子自有他們的父母或監護人去教,不是他的責任。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些HEA (9)
董媽媽已經回國了,得了月玲的電話,說起要到司馬家的農場過中國新年這回事,高興得不得了:“這是你第一次見他父親,說話一定要輕言細語,不要動不動把你在加拿大學來的洋妹子的女權主義拿來說事。”
月玲哼哼哈哈地應著,曾國藩大老爺早就知道我不是個輕言細語的人了,為維護人權是不惜動武的了。彪悍複雜的月玲。我這是第四次見他了吧?第一次是他假意訓斥,第二次是他告知司馬的母親和自己相像,第三次是在克明基金會上,我還扇了他兒子一耳光。裝淑女已經沒有可能,早就原形畢露了的。
再說,司馬昱大老爺,永遠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不像司馬,他要單純一點。
月玲因此去google了曾國藩的兒媳郭筠。既然司馬嵐風說他老爸是穿越到現代的曾國藩,那麼他對兒媳的觀點也可以找到點蛛絲馬跡吧。“郭筠的《曾富厚堂日程》,給曾國藩的“八本”家訓,治家“八訣”注入了嶄新的內容。第一,男女一律平等。第二,強調男女都要自強自立。第三,男女都要俠義,不做虧心之事。第四,男女都要有大公無私的精神。
挺好的一個女人啊。思想滿現代的。男女平等。
月玲抽空去逛太古廣場,預備買一件唐裝給中國新年添一點喜氣,老人家不都是喜歡俗裡俗氣大紅大綠的顏色。
月玲左一件右一件地試來試去,空氣裡充滿年味,充滿家常的平庸幸福,彷彿見到舞獅舞龍一樣,喜氣洋洋,紅光熠熠金光閃閃。
她選了一件粉紅的上面手繡著大紅鑲金邊的花朵式樣的真絲綢緞背心,在收銀臺付款。也照顧一下司馬少爺喜歡粉紅色的心情。
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一記,月玲看到一個短短紅捲髮的神采飛揚的年輕女人。
短紅捲髮說,“小董,好久不見了。”
月玲在腦海裡搜尋此人,零點五秒也沒出現搜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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