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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夜,他們又相處在燈光搖曳,珠簾玉翠中。
他淡淡道:“給我跳支舞。”
“好。”
她輕笑一聲,開始擺動手臂蹁躚起舞。
她跳的很用心,口裡唱著靡麗的曲子。
他坐在雕琢著繁複花紋的高靠背長椅上,交疊著十指,若有所思。
一杯裝在景陶杯裡的人參茶在他的面前冒著白氣,氤氳著柔和的光。
他的臉白皙而冷峻,鎮定並且沉著。
一曲完畢,他微微張開雙臂,示意擁她入懷。
她踏著舞步旋入他懷中。她聽見他的心跳,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好像我們前世見過。”
她傳神地看著他,發現他的臉色很憔悴,微笑也帶著疲倦。
“是嗎?”他呵呵笑道:“你真的是青樓女子,怎麼我發現了你眉宇間的貴氣。”
她把頭貼近他的胸膛,一陣強烈的慾望隨著那些荷爾蒙的氣息滲進毛孔,鑽到她的身體裡,靈魂裡。她問:“你喜歡我嗎?”
他故弄玄虛,“你說呢。”
她道:“我不是大家閨秀,不是淑女,你喜歡我嗎?”
藍澈輕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我卻認為,淑女雖可愛,但並非我所愛。”說著溫熱的唇舌將她緊緊糾纏。
她撇開他問藍衣女子是誰。
那晚,她看到他們在一起。藍衣女子把臉瞥向暗處說:“澈,今晚你喝多了。”湛藍的衣裳,深不見底的眸子,神秘而沉靜。
“我不在乎。”晚風勾勒出他微笑的弧度,“如果她能應此離開我,未免不是一種希望。”
這個她自然不是她婉婷湘,但會是誰呢?是他的未婚妻高貴的葉翩羽小姐。
她天生就對一切秘密與□□有無可抑制的興趣,每當揭開一層她就會有掏得珍寶的快感。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偷聽的機會。
清高之藍衣女子道:“爹讓我照顧你,可我現在的醫術還不足以使你恢復,”她停頓了一下,又道;“不要再近女色,那樣對你無益。”說完,便起身離開。
“小泉。”他叫住了他。
她停住腳步,卻吝嗇地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對不起,澈,爹曾說要我照顧你一輩子,可我的心不屬於這,明天我就離開,謝謝你的關照,告辭!保重!”
風吹散了她的束髮,長髮傾斜而下如海藻般深邃古樸。她猜測對了,她真是一秀外慧中的女的,那可是他的藍衣紅顏。
從他目送她離開的眼神中,她讀出,原來他看似多情,實則痴情。
他告訴她:“小泉是江南最有名的女藥師,她的父親風前落是中原第一正義山莊的莊主。”並說她武功高強,是個很厲害的俠女。
說著,他溫熱的手,摩挲著她裸著的小腿,她那長長的及踝的紗裙被輕輕地撩起他溫熱的指尖緩緩地滑過了她細膩的肌膚,指尖是輕巧地碰觸,沿著腿部的線條向上一路延伸,從輕輕的愛撫逐漸深入到用了些許力氣的揉捏。他的唇舌也絲毫未停消,從她緊閉的眼瞼處,到鼻尖,到色澤紅潤飽滿的唇,再到小巧的耳垂,而後攻擊的點停留在了曖昧的鎖骨處……
往後個把月,她再也沒見過他,他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只是忘不了那一夜的溫存。
離開雲霄的日子,她真的很累,很空虛。那些偽裝的堅強在現實面前原來如此脆弱,可以擊毀所有的信念與耐力。
天邊泛起了白。淚無聲地掉。原來當孤獨空虛佔據心房,那些灼傷心靈的傷口就會重新裂開,溢位鮮血,痛得撕心裂肺。
誰贈你多情舞,誰賜我玲瓏心?
清晨,她獨自在蓮花池邊散步,遇見了一個灑脫不凡的男子。比起藍澈,他顯得較親切隨和,渾身散發著朝氣,嘴角洋溢著陽光笑容。
他主動找她搭訕,他說,他叫易蕭,是藍澈的結義兄弟,江湖上的朋友,並說,在藍家大宴上,他們見過面。
易蕭總是時不時地翻過那道高牆,找她聊天。此後,她的生活也不再那麼單調,如被困冷宮的妃子般。易蕭很幽默,總是能逗笑她。她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心底裡希望天天見到他。
偶爾一次,隔著半透明的窗,她看到藍澈沉思在書房的背影,清幽冷寂。她心中好期待,好似一團團流動飄舞的雲霞,但不知緣由,她駐足,逃離似地走開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荷香淡淡,荷花豔豔,荷葉羅裙,渾然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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