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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自然會有別人送進來,只是平常提防一些,不要讓她過於接近我就行。”許子騫覺得暗處的人不好對付,所以分外小心。
現在西域才是許子騫關注的焦點,自然不能一直這樣下去,這不過是暫緩大靖的緩兵之計,還是要想出最後的結局方法出來。
謝端和居然這麼快就有查到許子騫,幸而許子騫身份只有渥密和少數親近的人知曉,還能再耗上一段時間。
“必須馬上想到出路!”許子騫一遍一遍的說。
必須讓自己平靜下來,在現在的情緒下,根本就陣腳大亂,鎮定下來一定有辦法。
手上的棋子不多,但是勝在每一步都妥帖且好用,畢竟已經在西域經營四年之久,和才剛剛接手西域的謝端和比,還是有一點優勢的。至於大靖,本來也沒有真的要作對的意思,只是大靖現在胃口太大,又盯上許子騫的地盤,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按理說大靖不應該輕易動兵才是。
大靖真正的對手是草原上的匈奴,而不是西域的莎車各部,只要西域方面不要太過分,大靖不會主動出兵。
建康城裡有太多人盯著,每動一步都要分外小心,回來以後許子騫一直太被動,所以一定要找機會解決這樣的處境。
“皇后娘娘請您過去呢。”從易打門外進來道。
自從許子騫和謝端和婚事定了以後,皇后就十分積極地籌備這場婚禮,這種詭異的積極中許子騫感到了不安。
皇后最近和衛昭儀過招,次次鎩羽而歸,反而越發積極籌備許子騫婚事,一份宗室女的嫁妝必定豪奢非常,況且整個婚事禮儀繁瑣,都是皇后一手操辦的確很累。
“如今已經換過婚書了,就等時間定下來了。”皇后看許子騫眼神十分關切,似乎眼前的就是自己的親女兒。
“本宮本來想著,衛昭儀年輕,讓她幫著置辦一些,不想衛昭儀最近也是凡事纏身,倒是讓本宮裡裡外外好一頓忙。就等其羽你出嫁,本宮也算大功告成。”皇后幽幽道,似乎話裡暗藏玄機。
許子騫本不欲和衛靜嘉纏鬥,可氣衛靜嘉幾番找上自己。
許子騫也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倒是不知為何,衛昭儀似乎很不待見其羽,娘娘您還是從中說合一二,好解一解其羽的難處啊。”
皇后亦是不動聲色,打量許子騫表情。
“衛昭儀就是這個樣子,其羽也不必上心。”皇后輕輕拍了拍許子騫手背,繼續道:“就是性子太桀驁,也就是在皇上面前還算有幾分恭敬。”許子騫自然知道皇后說的是衛靜嘉,含笑聽著也不言語:“聽說皇上還想讓她管西域的事,就算之前是家裡的頂樑柱,但現在到底是皇家的人了,這樣不是‘後宮干政’,哪有一點規矩!”
“前幾日和謝九公子在內室許久,這樣的沒規矩,偏偏皇上寵著,本宮也不能說什麼。”許子騫知道皇后現在也是有點走投無路,才一見自己投靠,就忙什麼都說了。
許子騫被皇后也弄得愣了一下,本想出言安慰,才發覺不對。皇后分明是在暗示自己衛靜嘉和謝端和有私,到讓許子騫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聽聞皇后前前後後多次向皇上提出讓衛靜嘉來籌備婚事,看來皇后也是在向皇上暗示這件事。
帝王心思,宮妃對自己到底有幾分情誼也許不在意,但是心有它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原來皇后是想借著自己的婚事來狠狠的整治衛靜嘉一次。
衛靜嘉也是十分硬氣,居然次次回絕,毫不擔心有人起疑。
只可惜,這些事本來就虛無縹緲,若無真憑實據也沒什麼殺傷力,皇后未免太天真。
“九公子和衛昭儀畢竟是西域一同遇敵情分不同尋常。不過,衛昭儀是聰明人,不該做的是不會做的。”許子騫沉默許久開口道。
皇后也是一驚,原來許子騫這麼快就明白自己的意思,而且似乎非常不贊同。這件事一直沒被發現什麼實質性的進展,皇后自然也是十分焦急。
“娘娘覺得衛昭儀犯了‘後宮干政’的大忌,其羽卻覺得這後宮之中就沒有不和朝堂牽連的,不過是衛昭儀比許多人都坦蕩的很。與其如此,皇后不如多幫皇上解憂,不是比這些更有用。”
皇后自然也聽懂許子騫的畫外音,沉吟著不再開口。
許子騫知道皇后聽進自己的話了,也不再開口,安坐一旁。
☆、上元談話
上元節時,內外皆是一片燈火通明,今年皇后興致高,特意設了上元宮宴與各家一處賞月看燈。
許子騫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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