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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也沒有幫于闐吞併莎車的意思,這股勢力到底有什麼目的還不清楚。”
“陛下想要出兵對付于闐或者莎車嗎?”衛靜嘉許久才忽然開口。
孝昭帝也被衛靜嘉的話問的眉頭一皺:“若是貿然出兵,好似大靖和于闐分贓不均一般,倒是失了大國的氣度。”
“臣看倒是不必,于闐不過是害怕覆巢之下無完卵,只要大肆封賞安撫也就可以了,至於花蓮商行也很簡單,摸清它的目的,行就合作,不行就直接取締,難道還真的被一個民間勢力左右!”謝端和倒是不以為意。
“的確,現在西域的戰事還沒有徹底結束,說這些是太早了。”
孝昭帝雖然一直針對世家,但是的確是一名識人善用的明君,這些年提拔許多寒門子弟,一方面是打擊世家勢力,另一方面也的確是因為孝昭帝愛才惜才。
衛靜嘉站在孝昭帝身邊,側身看站在下首的謝端和。謝端和依舊是身姿挺拔、面如冠玉的樣子,連面容上的那一點點稚氣也還是和從前一樣。
謝端和依舊和孝昭帝商討西域的情況,目不斜視,連眼風也沒有掃到衛靜嘉,似乎從來不認識這位寵妃一般。
衛靜嘉心下難過不已,幾乎難以自持,只好收回目光,肅容斂目彷彿一座雕像。
衛靜嘉出去端了茶水和點心再進門,就看見孝昭帝專心看手中卷宗。
路過謝端和處,只聽得謝端和語氣平靜道:“你別碰許子騫。”
聲音極小,但卻正正好好傳進衛靜嘉耳中,謝端和語氣不重,還是讓淡定從容的衛昭儀臉上立時失了血色。
相依相偎之人什麼時候開始要替別人出言警告自己,可不忠不義那個人是自己,另嫁他人的人是自己,所以連指責的勇氣也沒有。
衛靜嘉這才後悔為什麼當初不曾追回仲纁,總好過今日這般。
其實謝端和因為衛靜嘉的的行為已經頗為生氣,只是怕自己行為太過激怒衛靜嘉才連說話也是再三斟酌用詞和語氣,只是衛靜嘉對謝端和的事實在太過敏感,才會馬上就失去了從容。
孝昭帝也注意到衛靜嘉神色不對:“鳳之怎麼了?”
謝端和自然不好出言解釋,只站在一旁不動聲色就好了。
衛靜嘉換上一副笑臉,眼眶還是紅紅的:“剛才想到西域時攻打精絕不易,所以很不願意再起戰事。”
孝昭帝也是愣了一下:“倒是不知道鳳之原來不願意打仗,也罷,朕也不願再起戰事,所以才盡力處理這些事。”
其實不過是順口的一句安慰的話,卻還是迅速平靜了衛靜嘉的心情,怎麼可以失態到這般地步,幸好搪塞過去,否則豈不是創下大禍。
謝端和心裡自然也不好受,衛靜嘉和他自幼長大,當真是青梅竹馬、情深意重,當日沒有立場出言阻止衛靜嘉進宮,現在自然更沒資格和衛靜嘉藕斷絲連,倒不如兩處安好,總好過牽扯不清。
那一夜偶遇許子騫,亦是謝端和傷情之時,放手雖難,但終究還是不得不做。所謂人各有志,衛靜嘉既然選擇犧牲自己來做衛氏的支柱,謝端和實在說不出話去阻止。
作者有話要說:
☆、心生猜疑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總會有不順心的時候,許子騫最近不順心是因為自己的未婚夫在查自己。
在西域經營數年,大半勢力集中莎車,如果莎車被大靖滅國,只怕許子騫數年心血就要付諸東流了。所以才製造出莎車眾國民對大靖不滿的言論散佈,莎車人本來並不過於抗拒大靖,現在確是民怨沸騰,于闐也是一直想要吞下這個宿敵,使得大靖在莎車和精絕等國舉步維艱,連小規模的暴動也比之前多了許多。
只是這番大的動作已經驚動了建康城內的孝昭帝和謝端和,所以許子騫也是很頭疼,萬一查到是自己在背後指使,就是叛國,但要是不繼續下去,勢力被清,許子騫又實在不甘心。
“殿下是懷疑漣漪是什麼人的眼線?”半容問道
自從上次在長吉殿無意撞見蘇夫人時,連阡陌也不知的內情卻被漣漪脫口而出,許子騫就一直很關注這個人:“她有什麼舉動?”
半容答道:“漣漪是看管殿下庫房的女官,每日只在自己的房內,出門就是清點殿下庫房,並沒有和外人接觸的行徑。”
找不到也不能證明漣漪清白,只能說明這幫人手段高超,連半容也看不出破綻。
“殿下要把漣漪打發走嗎?還是……”
“不必,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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