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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踞西域,想一爭長短,有許子騫相助,才能這樣輕易洞察莎車意圖,不然這次莎車欲反的事也不會透過於闐上報南靖,莎車王不死,也無法輕易攻下莎車。
不過謝端和進西域的時間卻要略為晚於計劃,許子騫才這樣匆忙下手,幾乎喪命,不然大可慢慢籌劃。
許子騫被這樣說,到不氣惱,反而坦然一笑。方才謝端和看似不經意的提起渥密,也是在警告自己,他已經知道渥密和自己的關係:“渥密王子在精絕,那聖上的意思不僅要滅了莎車這麼簡單吧,看來這一次是要大肆吞併西域了。”
“這不正是其羽立功的良機?回到南靖才能依靠這些功績保我一世無憂?”許子騫倒也大方,不遮掩自己意圖。
許子騫在西域這片土地說不上翻手雲覆手雨,卻也的確有影響一方的龐大勢力,謝端和想要平定西域是必定要藉助許子騫的。
“殿下願意相助,仲纁自然……不勝感激。”
許子騫卻覺得自己有與虎謀皮之嫌,這人實在深不可測。謝端和看著不過是個美貌少年,偏每每讓人有被他壓迫的不適感。
他要覆滅西域,許子騫自然不肯,萬一莎車勢力盡除,許子騫多年經營也要毀於一旦,必須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立功,又不必讓南靖吞併莎車。
作者有話要說:
☆、一心回國
莎車王后最後還是帶著王子和公主回到龜茲避難。這王后本是龜茲王族,龜茲王的親妹,龜茲又是北夏附屬不必忌諱南靖,也就收留了王后一行人,王族無恙自然也就為莎車埋下復國的伏筆。
聽聞衛靜嘉帶兵在精絕一舉殲滅成王叔餘部,更生擒了精絕女王,最後一股莎車勢力也就此覆滅。
渥密早在衛靜嘉到達精絕就返回于闐,自覺讓出戰場,不願和衛靜嘉爭。
于闐王宮自然也是豪奢異常,于闐盛產美玉,所以王室財力極盛,王宮大殿恨不得直接用美玉鋪就。
瓊漿玉露,鮮花美人是西域從來不會改變的風格,于闐王宮更是溫柔鄉、英雄冢,于闐美人膚如羊脂玉、眼若晴空、金髮煌煌猶如黃金,或坐或立皆是風情萬種,看見渥密王子快步而來,一雙雙媚眼恨不得在渥密王子身上打洞。
渥密仿若未覺,快步向前。
渥密推開許子騫臥房,就看見許子騫一身素白的于闐服飾靠在錦榻之中——于闐以白為尊,衣帶飄逸,更顯的許子騫纖弱;許子騫正望著自己左臂出身,一雙眼睛似悲似喜,又帶著幾分迷茫。
聽見腳步聲,許子騫眼中略帶戒備的抬頭,看見渥密才又換上笑臉。
這樣的動作自然取悅了渥密,看著許子騫露在外面的半截臂膀,發現上面有兩寸長的傷疤,皮肉雖長合,卻明顯是與周圍雪白的膚色不同的淡褐。
渥密自然的坐在榻上俯身看許子騫,這樣親密的動作讓曖昧的氣氛瀰漫開來。渥密一頭金髮在燭火下變作橙黃,好似流動的金子般奕奕生光。藍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許子騫的臉,許子騫竟有些羞澀,不禁低下頭。渥密伸手輕撫許子騫臉側,卻在馬上觸及的時候被許子騫避開。
“御醫說,我的手傷了經脈,又沒有處理得當,以後會有些不靈便。”許許子騫嘆息。
許子騫善琴,不但古琴彈得好,連西域的琵琶也十分擅長,此後再不能撫琴,自然有些傷感,卻話音一轉,帶上幾分愉悅:“我傷的越重,孝昭帝就欠我越多。”
渥密嘆息一聲:“你還是要回南靖?”
許子騫嘆息道:“你知道我一心想要回去,做了這麼多也只是為了可以回建康。”
于闐再好,還是不及南靖分毫;不論這皇宮多豪奢,又怎麼比得過建康城的風流寫意。在離開建康城的那天,許子騫就立志終有一日要榮耀而歸;終有一日沒人能左右自己的命運;終有一日要讓那些輕視自己的人付出代價。
南靖國都建康城是一座許子騫追尋一生的地方,再多艱難也不能動搖回去的決心,這些年支撐著許子騫的便是“回去”的信念。
執念以深。
“留在這裡做什麼?做于闐的王子妃,然後是王后,再有一天你被人廢去王位,我只好帶著孩子逃回南靖建康去。渥密,這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你知道的,我回去比留在這裡更有用。”許子騫似乎對莎車王后的遭遇很是看不起。
“那好,我只問你,這些年你對我們到底是怎麼看的。”
聽到渥密這樣問,許子騫除了嘆息唯有嘆息。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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