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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自己卻算不到有關此人的事,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他心中一驚,高聲道:“你是五毒聖子?如何老夫算不到你的前生後世?誰是你孃親?”
辰弒冷冷一笑,道:“你殺了我爹爹,如今是不是還想殺我孃親?誰是我孃親,關你何事?我這便要你還我爹爹命來!”
言畢索性扔了扇子,赤手空拳便上前與李淳風打起來。
方才他在頃刻之間便出那七枚扇骨,本欲一招斃敵,只可惜還是被那人躲過,他這七枚扇骨一般情況下極少施用,若非迫不得已,也不會施用,就連一年前在范陽郡的天香居被教中叛徒突然偷襲,他也只用了一枚扇骨而已。
那扇骨上皆塗有“百步奪命”的毒藥,旁人本是避無可避,可不想還是讓這李淳風齊齊避掉,想來此人武功非同尋常,眼下更是凝神對敵,不敢怠慢。
兩人頓時打得難解難分,連連對了三十餘招,仍未分勝負。
李淳風一面與之對敵,一面暗忖:“想不到申屠夔居然能生出此等武學奇才,他比起令狐我兒來,資質已是勝出了許多了。”心下生出惜才之意,對敵之時也只是依招拆招,卻不出強手要他性命。
辰弒幾次想奔去申屠夔沉下去的水中救他爹爹,可幾次皆被李淳風輕鬆揮掌擋開,心下更急,遂使出了爹爹親自相授的九九歸一重陽功中的一招“日下無雙”,斜斜便向李淳風手腕拿去。
此招“日下無雙”實乃是九九歸一重陽功中的第三層境界精髓,辰弒年紀尚輕,卻也已經習得此等修為,一是自身機智,習武甚有心得,更能靈巧運用,舉一反三;二是爹爹申屠夔常常潛心親手教授,將自身多年修為體會傾囊相授之故。
辰弒掛念爹爹安危,驚見申屠夔沒入之處冒出的氣泡越來越少,他料定爹爹縱然是武學高手,卻也不能在水中呆得更自長久,心中更加慌亂。
辰弒強忍心中焦慮,不動聲色,斜斜出招,度卻比方才的招式快出了很多,只聽“噗——”一聲,已將李淳風的手腕拿住,他冷冷輕笑,遂運氣手上,逼迫那人手腕被拿住之處,只因他此時拿住的,竟是那人的脈門。
李淳風心下大駭,驚道:“想不到,你竟然能拿住老夫!”他趕緊以體內昭陽神功功法,以乾坤轉移一般,悄悄將脈門移動了半寸,心下慶幸自己所習那昭陽神功有此經絡修行篇,否則,此時自己早已四肢無力,敗下陣來。
辰弒心神稍定,原想已經拿住此人脈門,料定勝負已分,卻不想那人體內似乎仍然內力蓬然,他手指掐中那人脈門處,卻感覺不到那人的心跳,遂驚愕地瞪著那人,道:“難道你會脈象轉移之法?”
李淳風微微一笑,甚有得色,默然不答,撥出一掌,又攔住了辰弒向前躍進的步子,身形敏捷。
辰弒面色一沉,額上滲出涔涔冷汗,那拿住的脈門處竟然蓬出強大的吸力,將他的手牢牢粘住一般,動彈不得。他料定自己已經著了高人的道,若想和此人對決,看來是萬萬不能了,他的內力正從那手指按壓處汩汩而出,人瞬即如洩了真氣一般,而李淳風的脈門處,竟然如一個怪異的風袋一般,仍舊吸著他的內力,始終化不去。
“我原道你骨骼精奇實乃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不忍廢去,想不到,你招招想要老夫的命,老夫也留你不得!”
李淳風又是一笑,身體凜然不動,只消一時半刻,便會將這少年的功力化為虛有。
辰弒拼力運起體內九九歸一重陽功抵禦,手臂傳至胸口的那股難忍之感頓時消去不少,可那功法竟又轉瞬即逝,繼而便是更加強烈的難受,手掌處竟已如萬蟻鑽心一般疼痛難消。
他驚道:“你這妖人,竟然會此詭異之法!”
眼見爹爹沒下處,已經沒有了聲息,想來爹爹必以難逃此劫,而自己眼下非但不能救爹爹,反而也要枉送性命,更自憤然愁苦,大叫一聲:“爹爹——”
辰弒聲音淒厲,已是萬般無奈之中的憤然,他勉力伸出左手,摳出袖間所藏的“瀟湘散”,放於食指與拇指之間,對準李淳風的身形,便欲彈出。
可此“瀟湘散”若然彈出,便會在瞬即之間放出大片毒霧,可由人眼耳口鼻滲入,即便凝神屏氣也萬萬不能的。
本此“瀟湘散”乃申屠夔自創,五毒教教中之人,人手一粒,若非情非得已,絕不輕用,如若彈出,那毒霧可瞬間瀰漫天際,那下此毒之人,也萬萬不能逃出的。
辰弒眼下欲使出此招,已是抱了與眼前的殺父仇人同歸於盡的決心。
李淳風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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