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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皇上還想納菲菲為妃,賤妾斗膽呈請……”楊太真忽而美目一轉,換了一副嬌媚的神情,竟有些撒嬌:“皇上可知,若真要如此,玉環可是要吃醋的?”
原來她一路上擔心的是這個,那正好不謀而合了。只要她不是想著那人就好。
李隆基心情頓好,道:“原來愛妃擔心的是這事,也好,菲菲姑娘也到了如花妙齡,早該許個如意郎君了。不若讓朕替菲菲姑娘做主,為愛妃的好姐妹謀個好去處如何?”
“怎麼皇上不是想二女共侍一夫?”楊太真偏著腦袋問,可隨之便知道這個問題有多麼可笑。
眼前這個男人,他是——皇上啊,別說二女,這後宮中無數佳麗淑媛尚宮,哪個不是他的妻?
“哈哈哈——愛妃,朕便是愛你這番逗趣!”那男人果然仰頭大笑,眉眼彎彎,不知怎的,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他總是覺得自己還很年輕,甚至才三十出頭。
“若朕告訴你,朕從今往後誰也不要,只要愛妃你一人,你信嗎?”他故意逗弄她敏感的神經,又攬了那佳人的香肩入懷,一陣馨香,使得她髻上那朵明麗的牡丹越嬌豔。
“嗯——”楊太真對李隆基的表白,有些心不在焉,心底那個人低低淺淺的聲音,讓她有些失神。
“環兒,這輩子,我李瑁……對天誓,我只愛你一人,再不會愛上別的女人……”壽王府那棵桃樹下,那個人年輕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眼神灼灼,那裡面的確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
“瑁哥哥……”
陽光豔豔,桃花紛飛,盡是兩人相依相伴的身影。
“愛妃——朕還是想和你繼續方才的話題……”身邊的李隆基摘下案几上一顆鮮紅的荔枝剝了一半,放到楊太真的手裡。
“嗯……”言者滿眼真切,聽者的心卻不知已經飄向了何方。
“不若把菲菲姑娘許給瑁兒這事越快越好,朕不是答應過你,今年八月初五,便正式封你為貴妃嗎?”
“啊……”楊太真心神一緊,手微微一顫,將方才李隆基遞給她的鮮荔枝掉在了地上。
那鮮荔枝帶著半邊沒能剝去的皮,裸露著一半鮮白的果肉,在地上連滾了好幾轉,停在殿堂正中的地上不動了。可那露出的果皮,始終是被地上的汙物弄髒了。
“賤妾罪該萬死——”楊太真一驚,覺李隆基神色不對,趕緊跪下。
“愛妃,你這是……怎麼了?想……什麼這般入神?”李隆基趕緊扶起她,似笑非笑。
楊太真抬眼偷望了一眼,李隆基這回的笑意卻只是掛在臉上而已,可那眼神奪目犀利,似乎可以看透她,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皇上知道我在想他!”
“皇上……玉環不過是在想今年八月初五,送皇上什麼樣的誕辰禮物?”
“愛妃覺得呢?”李隆基盯著她的雙眸細看。
“皇上既然歡喜……玉環的舞,那今年玉環排一支……新舞,皇上是聲樂行家,還請皇上勿笑話。”楊太真回答得有些怯怯。
她的確不該在天子的懷裡想著另外一個男人,而如今……卻是要作為瑁哥哥母妃的身份來討論他的婚事了。
“好啊——玉環如此聰慧,應該明白什麼最能稱朕的心意!”李隆基看向她,這話卻是一語雙關,正好命中兩人之間那層欲破不破的糊窗紙。
“是——玉環會按皇上的吩咐照辦的。”楊太真深吸一口氣,暗想:“與其坐以待斃,不若闖出一條生路。”
是她和瑁哥哥的生路。可如此便也只好委屈菲菲了。
她又補上一句,道:“菲菲的養父正好是那左中侍郎韋昭訓,如此也和壽王極其般配得很,一切就依從皇上的意思吧。”說出這句話,似乎抽乾了她周身的力量。
瑁哥哥,不是環兒忘記了昔日的誓言,而是……
“好——愛妃想得正合朕意,既然韋菲菲是愛妃的好友,那朕特賜黃金萬兩,綵緞千幅,擇日完婚,改日朕便讓力士去承辦此事,若何?”李隆基聽楊太真如是說,心下甚喜,看來一切是他多慮了,若是她心裡還想著那人,如何肯把自己日日能見的好友推給那人作妃?
“謝皇上隆恩……”楊太真又跪下叩謝,芙蓉嬌豔卻越鎮靜:“臣妾會擇日宣召菲菲,同她細商婚姻大事的,皇上務須費心……”她一向柔順刻骨,這般柔順無力的回答,也沒有令李隆基再起疑。
看到眼前這男子神采飛揚,的確比貞順皇后初次召見那時更具男人魅力,是這後宮多少女人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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