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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轉瞬之間,那屍身便骨肉腐爛,變成一堆黑泥一般的血水?
趙小玉不由想起了那金大爺杜撰的“化屍水”,想不到,這古代還真有如此怪異的毒藥!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她心裡更覺害怕,方才對那白衣男人的好奇與美好幻想,轉瞬即逝。
………【第14節:美人如花隔雲端(三)】………
她決定將他與妖怪畫上等號,妖怪便是妖怪,專門幻化成美男子來騙吃人肉的,這類男子,無論如何,她都不敢再親近。
妖怪,妖怪!
想著想著,她竟然不由起抖來,拽緊了令狐行的大袍子不放。
那白衣男人目光寒冷,掐著錢胖子,面無表情道:“你昨晚聽到了什麼?”
錢胖子早已嚇得面無血色,渾身抖,看著地上那小二子的屍身,騰起一股股白煙,竟然已經渾濁不堪,連骨頭都找不到了,雙腿打著顫,只覺得脖頸冰冷,斷斷續續道:“沒……沒……我……小人……其實什麼……也沒聽到……只是昨晚聽小二子說……他無意間……知道了奇花閣南美人的一個秘密,琢磨著哪天……要挾一下南美人……好一親香薄……大爺……您知道的……奇花閣那南美人不是小的們……想見就見的……”
白衣男人眼神更冷,手上的勁力多了一分,面無表情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又道:“哦……是嗎?你還知道什麼?”
錢胖子禁不得嚇,命懸一線,身下不禁一熱,一股黃湯便順著股下淌了出來,著抖道:“沒沒沒了,小的什麼都不知道……”想到自己昨夜還本想買下這個秘密,幸好小二子那廝自私,斷然拒絕了他,要不然此時那地上的黑血水便是他了……
他不由得尿了褲子,驚見那白衣男子反倒笑了,不知他會怎樣對待自己。
忽聞白衣男子念起一段梵音,斷斷續續,似有似無,四下空曠無比,卻如深谷傳音,錢胖子腦門一熱,斷然不能作想,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令狐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難道這便是五毒教的“五毒幻音”?
相傳這五毒幻音能控人心神,讓人道破心中秘密,被操控之人如若不得解脫,便如行屍走肉一般,任那使此魔功者操控。莫非此人便是那江湖傳言的五毒教聖子——辰弒?
令狐行深知來者不善,不用細看,他也知道,方才那小二子是中了五毒教的百步奪命。
這中毒者,無需百步,只要黑氣四散,不消片刻便可湧上靈臺**,頓時渾身如萬蟲鑽心,疼痛難忍,但求死,而且死後肉身皆毀,找不到痕跡。
而如今趙小玉和他都無意中攪進了這五毒教的棋局,想要全身而退,便沒那麼容易了。
辰弒使出了五毒梵音,知道了這錢胖子並未聽到那個秘密,當即舒了一口氣,開啟了一柄扇子,也不給那胖子散功,轉身對令狐行一干人道:“這世上還是隻有兩種人能保住秘密,一種就是這位,另一種便是地上那位——”
趙小玉鬆開了捂緊的耳朵,也不知方才那妖男給胖子使了什麼妖術。
但見那錢胖子目光呆滯,不言不語,若傻了一般,她又看了看地上那化成血水的小二子,不由暗自嘀咕:“這活得便如行屍走肉一般,還不若死了好呢!”
話音剛落,面前生風,那白衣“妖男”已經晃到面前來了。
“怎麼姑娘不滿意讓這人活著?”頭頂傳來“妖男”無比惹人心癢的聲音,充滿磁性。
鎮定,鎮定,“妖男”沒什麼了不起的。
趙小玉穩了穩神,嬌滴滴地抬起頭,無比淑女地挑眉輕看,不想正好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媚眼,心下竟然又是一陣慌張,剛想罵自己沒用,卻被那把白摺扇給吸引住了。
她細細一看,懼意竟然消了很多,因為那上面寫著一詩,輕輕讀來竟是:
“長相思,
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
微霜悽悽篥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
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雲端。”
趙小玉一見那詩,已經懼意全無,竟在心裡驚呼,天,居然是李白那《長相思》。
又看此人白衣翩翩,身帶暖玉,正挑著一雙桃花眼輕佻的看向她,看得趙小玉心突然就“咯噔咯噔”一陣亂蹦,心裡倒是美得很:“哇~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長成這樣?倒和令狐行有幾分相似,都是一對桃花眼,唯獨不同的是渾身帶著邪氣,又身穿白衣,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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