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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課。雅史的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富有磁性,帶著一點蠱惑人心的魅力——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那充滿吸引力的故事。
嚴格地說這並不是一個鬼故事,普通的主人公、普通的地點和時間,從死後化成鬼的小女孩視角出發,以稚嫩天真的口吻訴說出的她被最親近的朋友從樹上推下、屍體被遷移到村莊各處的經過,看似平淡的故事曲折刺激,讓人越發毛骨悚然。
“‘我,還有被綁架並帶到這裡來的朋友們所唱的「竹籠眼」的歌聲,在工廠的倉庫裡荒涼地、寂寞地迴響著。’”雅史輕聲說完最後一個字,“故事叫做《夏天,花火,我的屍體》,作者是乙一。”
……
燻理和徵十郎幾乎要將整個頭買到被子裡了。
“可怕!!”
“說不上來的詭異!”
顯然,他們的定力落後雅史一大截。只是兩人還不知道爸爸桑有閱讀恐怖小說的愛好,而且一字不漏地記住了。
兩人的失態被雅史盡收眼裡,他好笑地望著兩人,“太誇張了,你們。”
“小徵,這回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回到自己帳篷去的。”燻理很慫地補上一句。
牙齒直打顫的徵十郎沒心思開心,腦中仍然無限迴圈著父親所闡述的故事情節。即使家長陪伴在身邊,他想自己也睡不了好覺了。
“熄燈了,晚安。”燻理關上手機螢幕,有氣無力地鑽進被子。兩個成人加一個孩子佔滿了空間,她不得不彎起膝蓋,蜷縮成蝦米狀躺在徵十郎身邊。
“嗯……”徵十郎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晚安。”
雅史的聲音輕到快要聽不見。
被黑暗籠罩的帳篷裡有三道頻率不一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只是其中兩人的節奏較為急促。
爸爸桑別出心裁的鬼故事為三口子不太完美的野營之旅畫下句號。
第二日一早,精神不濟的燻理和徵十郎掛著黑眼圈最後一個收拾好行李,慢吞吞地朝大巴走去。這一大一小恐怕一上車沾了後座就會倒頭大睡。接連兩夜沒睡足覺的燻理更是打著飄向前行進。
用一個詞形容徵十郎此時的心情——痛並快樂著。
“小徵,下次還要來嗎?”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受傷的那隻腿,“也許……海邊會更好……”
“舉雙手支援。”
那就是明年盛夏的計劃了~
☆、第二十七章
徵十郎順利升入大班,緊接著倉促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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