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大意,讓父母為他白忙活了一個下午,不如讓他以某種特殊方式補償一下他們好了(確定是補償w?)。
以一家三口的形式共同做點什麼……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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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後的乾淨天空中出現了彩虹的影子,與金紅的黃昏一起形成了奇妙的風景。孩子們在歡呼聲中開始了離開前的晚餐。
徵十郎很快從打擊中振作起來,在燻理的協助下出帳篷吃了點晚餐。無需她多加照顧,一幫小鬼將他服侍得很好。
“Mina桑,CHEE——SE——”
燻理拿起手機對準徵十郎就是一聲“咔嚓”,還未來得及調整面部表情的他保持著一副呆萌樣,而旁邊的周助迅速伸出剪刀手搶鏡,身後是嘴裡鼓鼓塞滿櫻桃的裕太。
“媽媽!”
“哎呀,這個時候就該露出微笑嘛。”燻理略微有些失望,但沒捨得按刪除鍵。她再次舉起手機,“這回要做好準備喲。”
“真的夠了……”徵十郎欲哭無淚。他真心拿母親沒轍。
大家吃飽喝足後散了夥,大人們在篝火旁打牌,一些媽媽帶著孩子去鎮上散步,燻理因不放心行動不便的徵十郎,陪他在帳篷裡聊天拉家常。雅史倚在一旁看他那些生澀難懂的書籍。整體氣氛輕鬆愜意。
燻理痛心疾首地發現她與徵十郎幾乎沒什麼共同話題。他從小忙於學習和附加課程,很難騰出時間去關心當下同齡孩子愛追的遊戲和動畫片。
她不幹了,拉過他的手從海綿寶寶辛普森家族到日本的假面戰士叮噹貓亂扯一通,最後作出結論,“小徵的童心被爸爸吃了嗎!?”
“多啦A夢我還是知道的。”徵十郎鬱悶地嘀咕。
雅史一手抵著太陽穴,那句吐槽他可聽得一清二楚。燻理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當年在火車上這女子還是挺矜持的,怎麼越發幼稚起來?
“已經很晚了啊。”燻理盯著指向數字10的腕錶,“我該回去了,你今天待在爸爸的帳篷裡吧。”
徵十郎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指不松,在對方疑惑的視線下囁嚅地說,“我想要媽媽陪著。”
……小徵,你撒嬌了喲。
燻理滿心歡喜,可要讓她和雅史共處一晚別提多尷尬了。
“可是,帳篷不夠容納三人啊。”她心虛地往某人方向望了一眼,用討好的語氣和徵十郎商量。
“媽媽,我想聽鬼故事。”他直接忽略了她的抱怨,無比干脆地做出決定。
這是撒嬌屬性瞬間升級為傲嬌的節奏!?
這下輪到燻理欲哭無淚了,剛才光是將那些卡通故事就說得口乾舌燥了。
但——無法將拒絕的言語說出口。徵十郎現在算得上病號一枚,要她怎麼去面對一張皺巴巴失望無比的笑臉?
“好吧好吧,讓我想想有什麼鬼故事可講……”燻理妥協了。她沒注意到徵十郎得逞後的得意神色。
這小小的面部變化卻被雅史敏感地捕捉到。他挑眉,不打算拆穿兒子無傷大雅的小陰謀。
燻理講得鬼故事一點都不可怕。作為百分百的無神論者,徵十郎面無表情地聽完後為了不傷母親的心,特地裝出一副“我怕怕”的模樣,將半個頭縮排被子裡。
“別勉強自己啊……不如我再講個笑話吧?”她憂心地安慰道。“有個小朋友去鄉下的祖母家度假,在外玩耍時看見一隻她從來沒見過的鳥種——孔雀。於是她跑回屋驚訝地和祖母說:‘祖母快看!您家有一隻母雞正在開花!’”
“……”所以說笑點在哪?
徵十郎打了個寒顫,這笑話的製冷效應簡直比先前的鬼故事還強。
燻理之後又一連講了好幾個小故事,雅史“啪”地一聲合上電子書發出抗議。
“聽不下去了。”他直白尖銳地評價道。
“……喂!”燻理膝蓋中箭。她一直懷疑這位冷豔高貴總裁為何總愛毫不留情地打擊她的自尊心。那些追他的女人想必是沒見到他毒舌的一面。
“那爸爸來講個鬼故事吧。”期待已久的徵十郎往他那邊靠攏。
雅史早就料到兒子的詭計,竟無聲地答應了。
徵十郎依然被夾在父母中間,雅史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側臥,甚至不需花時間思索,鬼故事信手拈來。
“‘那年夏天,我九歲,然後——我死了……’”
光是開頭就把燻理驚豔到了,一股寒氣痙攣著攀上脊背。她和徵十郎聚精會神地聽著故事,嚴肅得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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