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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身體不錯吧?不然怎麼會那麼能幹。”
“我看一般……”言崎看了一眼老林:“你覺得呢。”
“我覺得,那麼長時間,他們肯定使用了一些專門的工具,那女的叫得那麼慘,有時候感覺跟正在被人*一樣。”
“男的也叫嗎?”
“當然,但就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不像那女的,簡直是在哀號。”老林。
“*,沒準就是在搞*,但他們為什麼跑這裡來搞,也不怕傳出去影響不好。”我很激動:“那你們為什麼不跟去物業管理處反映一下。”
“怎麼好意思?”一說到物業管理處,他們兩口子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他們住的那棟樓是個塔樓,據我看來,塔樓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建築物,不知是哪個鳥建築師發明,因為房地產商喪心病狂的發財欲,他們在北京四環以內到處修的都是塔樓,塔樓賣起來省地皮,而且公攤面積大,物業費也比不帶電梯的小板樓貴,那些圓乎乎的瘦而冷酷的樓高高聳立,每戶人家均享受不到南北對流的風,開了門就是陰暗的樓道跟空寂的走廊,更糟糕的是它的結構,通常都是框架結構,整個樓用鋼材壘起來之後才往裡用一層薄薄的磚作為隔斷,那些磚雖然可以隨意拆來拆去,但作為兩戶人家之間的牆壁卻勉為其難,住在二樓的人甚至可以聽到三十樓的人挪動一張椅子,假如你在中間洗個澡,你洗澡時候小聲哼哼的歌很快會傳遍每個樓層,過幾天,院子裡的小孩都學會了,一邊玩兒一邊唱,把你嚇一跳。
就是這種塔樓,讓身居其中的居民,沒有任何**可言。
弟弟的建議被否決
我弟弟是個工科博士,學的是微電子,有一天,他老婆出差了,我們兩個聚在一起吃了頓飯沒事幹,我就帶上他去言崎那裡玩,過了一會兒,他們夫婦兩個照例談起了那個困擾他們許久的問題,儘管他們跟我弟弟是第一次見面,但談論起這個事情的自然放鬆,還是讓我暗自吃了一驚。
聽畢,弟弟站了起來,沿著整套房子看了一圈兒,又開了防盜門到外邊巡視一通,仔細研究了下言崎家跟那戶人家的牆,回來後,他胸有成竹地說:“這個問題有個徹底的解決辦法,但得花大價錢,就看你們舍不捨得了。”
“什麼,快說。”老林頗有興趣地將身體前傾,想聽個究竟。
“我在香港城市大學實習的時候,那個鬼地方每個教師的辦公室都是用薄薄的三合板分開的,有個專門研究聲學的教授受不了這樣,就用非常專業的隔音材料把自己的辦公室整個兒包起來,那形狀不太好看,跟個棺材一樣,但最後的效果真的很不錯。”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把自己的房子那麼著,重新裝修一次,那得傷筋動骨的吧。”
“是呀,而且得不少錢,參照香港那個教授的造價,你們這個做起來起碼要二十萬。”
言崎吐了下舌頭:“我們家裝修連傢俱才花了十萬出頭,你想想……”
“我知道,那不合算,而且也太折騰人了。”弟弟在那裡認真分析,還列了張造價單,我看著他,欽佩之心油然而生,到底是未來的工程師,說起話來多麼內行。
我們兩人輪流吃著老林給洗的草莓,這才三月份,草莓就上市了,今年的草莓格外甜,又紅,當然,還很貴,他們兩人一顆也捨不得吃,全讓我們給吃了。
我突然問我弟:“那個教授幹嗎要那麼費勁裝修辦公室,難道他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幹?”
“誰知道呢?你也不想想,他有那麼多薪水,不幹點這事兒幹嗎去?”弟弟意味深長地看了言崎兩口子一眼。
言崎慈祥地看著我們吃東西,一邊感慨萬分:“我記得家裡剛搬過來的時候,我們還總盼望著早點認識鄰居呢,那男的第一次來,我就過去熱情地又握手又遞名片,但人家冷淡得很,現在才明白是這麼回事兒。”
“可不是。”老林接話:“有一次,只有他們家裝修隊在,我特地過去拜訪了一下,問了問師傅,人家說主人是碧人化妝品公司的老總,想想,那可是個大企業,在北京家喻戶曉的,天天電視上都在說”碧人,天天見,“錢總歸是不成其為問題的,專門為了*買個房子算什麼。”
那天四下裡寂然無聲,老林用一把小勺子輕輕釦擊著咖啡杯子,他晚上還得工作,到十點來鐘不喝杯咖啡,根本撐不下去。我見狀,跟弟弟使了個眼色,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言崎附到我耳朵邊上,真誠地邀請我:“下次你跟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