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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雨果在以後的生活中所犯下的過錯要比他說的那年多得多。
雨果從此之後便開始征服一個又一個女人,寫作一部又一部作品。每一次征服都使他欣喜若狂,每一次他都能從中找到他創造的靈感,並寫出好的作品來。征服女人,創作作品,這成了他生活的主調。他酷愛這樣的生活,死而不悔。
對這些作家、藝術家來說,比起轟轟烈烈、充滿情趣、充滿生機活力、充滿歡樂的生活來說,道德的說教顯得蒼白無力;比起創造,比起征服世人的心,征服女人的心,道德顯得微不足道。作家、藝術家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創造與征服。
畢加索為了滿足自己各種不同的慾望,為了美術創造,找了一個又一個可愛的女人,用她們來滿足自己的慾望:性的需求和她們的崇拜,並以她們為模特兒,創造自己的藝術傑作。然後又把她們一個個拋開,去尋求新的女人。那位被他拋棄的藝術家多拉·瑪爾對畢加索的這種本性非常瞭解,她曾當面對畢加索說:“作為藝術家,你可能非常傑出。但是就道德而言,你卻一錢不值。”
畢加索馬上就告訴她,良心上的問題只是一個人自己的事,與別人毫不相干。他認為比起總有新的價值、新的創造、新的征服的生活而言,道德的問題根本無足輕重。
在作家、藝術家看來,生命活動中最令人振奮的就是征服、成功與創造。
四 道德之下,慾望之上(4)
畫家和雕塑家慣常使用的手段就是讓他們所喜歡的女人到他們的工作室和畫室,請她們當模特兒,當裸體模特兒,自然他們少不了要對她們說一番讚美的話,然後就要看她們不穿衣服的胴體,來證明他們的想象與事實是否吻合。法國雕塑家奧古斯特·羅丹對羅絲和卡繆就是這麼幹的,特別是對卡繆,他使用了非常強硬的職業化手段。
對於畫家布歇給他介紹的女人卡繆,羅丹直觀地感覺到她的身體特別適合做模特兒。於是,他讓她到他的工作室,他先用手撫摸卡繆美麗的胳膊,卡繆即刻反射性的一下子全身變得僵硬起來,羅丹馬上用雕塑家的語言說:“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要一個不能忘記衣冠楚楚的生活的人做模特兒。”
卡繆很想跟羅丹學雕塑,所以她沒動。她問羅丹:“我有做模特兒的體型嗎?”
羅丹回答說:“很可能。”
於是卡繆問:“假如你看了我的身體,會有幫助嗎?”
他回答說:“那還用說。”
卡繆決定脫光衣服,羅丹自然大喜過望,他實在是想看卡繆赤裸的胴體是什麼樣,他早就想提議她這麼做,只是怕講出來嚇跑了她。當然他不僅僅只想看看,以證實他想象中卡繆的裸體與現實中不穿衣服的卡繆的身體是否完全相符。
衣服脫下來了,卡繆赤裸的胴體進入了羅丹的視線,她的身體果然很美,與羅丹設想的一樣完美:軀體優美修長,腰肢纖細,大腿發達柔韌,臀部嬌小,乳房豐滿堅挺,粉紅色的面板極為光潔柔滑。
羅丹開始畫卡繆,為雕塑做準備,然後他用手觸控她的腰肢,以確定肌肉的準確線條。卡繆離他很近,他感到了她撥出的芬芳氣息,感覺到她身上洋溢著的醉人春意,卡繆美麗的胴體使羅丹產生了壓倒一切的佔有慾。這會兒,他不再是雕塑家了,而是一具血肉之軀,其實他本來就是有血有肉的人,是慾望強烈、喜歡衝動的人。他和其他人一樣對美有佔有慾,甚至比他們的佔有慾更強烈、更瘋狂,他靈巧的雙手在卡繆的胴體上觸控著,他知道怎樣撩撥起她的興奮感,喚起她的衝動,使她投入他的懷抱。一陣狂熱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像觸電似的痙攣著,並緊緊貼在羅丹身上,他把她領上了二樓,他們便做了最自然的事情。
羅丹也撫摸過現代芭蕾舞之母伊莎朵拉·鄧肯的胴體,向她施展他撫摸的魅力。鄧肯結識羅丹後,有一天邀請羅丹去她的閨房,意欲和他交流關於社會與藝術的見解。她先給他看了古希臘牧歌創始人的詩歌,接著,她向他講述了自己創造的新舞蹈理論。但據鄧肯講,他根本就沒有聽她在講什麼,“而是垂下眼瞼注視著我,兩眼發光,接著臉上的表情就像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作品,他向我走過來,伸手撫摸我的脖子和胸部,捏了我的胳膊,又滑過我的臀部和我赤裸的腿和腳,他開始按摩我的全身,就像揉泥巴一樣,同時他身上發出熱焰,我燒焦了,我熔化了。我當時整個的心願就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是的,要不是我所受的教養使我害怕起來,我真會這樣做的。我躲開去,急忙把外衣披在舞衣上,把他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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