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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在,舒書儼然就是隱廬的主人。一切照舊,只是少了一個老人寂寥而孤傲的身影。
時光荏苒飛逝,彈指間已是半月。小周在隱廬竟和舒書成了至交好友般親密。讓小詞很是詫異。
後一轉念,小周這樣的個性,遇人而不設城府,也許人自不忍欺他。
計遙一早就出門,而舒書日上三竿才起來。小詞和小周正在園子裡閒聊,見到舒書懶懶地走過來,調侃道:“舒書,你怎麼不去城裡?你這少主這麼悠閒還這麼有錢,真是老天厚待。”
舒書癟癟嘴,道:“小詞,你錯了。心閒才叫閒。我眼下正愁著呢。”
小詞笑嘻嘻地拈起一顆花生米放在口中,纖細淨白的手指在陽光下隱隱有些透明,如上好的瓷器。她這樣的悠然適意讓舒書有些嫉妒又有些觸動,彷彿融融春光中最美的景緻,讓人不忍打破。
他嘆了口氣,也在小詞面前的碟子裡拿了一顆花生米,卻不意碰到了她的手指,微涼的手指一碰即離,那觸感卻久久不散。
花生在唇齒間濃香不散,鼻端似乎還縈繞著淡淡的氣息。
他一轉身離開,扔了一句:“沒事別亂跑,過了幽州就是大燕的地界,不久可能要打仗,小心被當做細作抓了。”
小詞手裡的花生米咕嚕一下掉在地上,小周也是騰地一下站起來,追著他的背影問:“真的?真的?”
湖藍色的衣角隱在了假山之後,連一個字也沒留下。
明明是熱烈和煦的日光,一刻間便被舒書的一句話冰凍了下來。戰爭,是說書人口中的流離慘烈,是書卷中的鐵血丹心,以為離自己十萬八千里,不料瞬忽間就在眉睫,不想介於的旋渦似乎就在腳下眼前旋轉。小詞的心亂了,對上小周慌張的眼神。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一個想法:速速離開。
當晚,計遙回來。小詞立刻將舒書的一句話傳給了計遙。計遙默然片刻,道:“我今日在刺史府,並沒有見到雲大人有任何異常。也許是舒書故意嚇唬你們。”
小周從下午的驚詫中恢復,反而摩拳擦掌起來:“計遙,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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