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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低之處建立水堤,引山脈之流而下,即便再遇旱期,也能救一時之急,各位愛卿以為如何?”
州官抬頭,聽聞此言,激動的出口道:“臣曾經去那條水脈考察多次,三年前,臣便有此想法,願聖上成全!”說著,便彎腰磕頭請求。
宋圭凝視思索,瞬間便跨步出列:“皇上,臣以為不妥,峰山一帶地勢險峻,建立大型水車和水庫一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況且這需要大量得財銀和人力,這些,又從何處來?”
聽到此言,我心中的憤怒慢慢歸於平息,無力感湧上了心頭,說到底,都是銀子的缺罰,國庫空虛,朝中的人更是一毛不拔,前半年的賑災之物便如投入了無底洞,旱期持續,如是這樣下去,遲早支撐不起。
然而,他們可曾知,若是國破,這朝堂又豈有他們的地位?
我皺著眉頭垂著袖子凝神思索,然而袖口拂過案几的時候,忽然碰到了身後高腳架上的香爐,“撲通”一聲,香爐滾落,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碰”聲,驚得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而在這時,原本有些爭論聲的朝廷忽然陡然安靜了下來,剛剛出生反駁的宋圭頓時朝著我這個方向,怒聲大喊了起來,“是何人在那裡!”
☆、深井冰口口四五
而在這時;原本有些爭論聲的朝廷忽然陡然安靜了下來;剛剛出生反駁的宋圭頓時朝著我這個方向,怒聲大喊了起來;“是何人在那裡!”
瞬間,朝堂上所有的人都望著後簾的方向看來,宋圭皺著眉頭,邁著大步走來,似要一把掀開硃紅的後簾。
我看著他的動作;慌得剛要轉身就走;然而;就在宋圭這個老狐狸伸出手的時候;趙寧佑開口了:“宋大人這是做什麼?”
說著;畫廊金色屏風處的趙寧佑從椅座上站起了身子,透過硃紅色的帷幔,隱約能看見他的黑色朝服上金色的龍紋。
宋圭像是有些忌憚,他頓了手,將其放下,轉眼望著趙寧佑道:“皇上,正大光明殿乃是肅嚴之地,豈容他人在朝堂如此放肆!”
聽到趙寧佑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然而,不過在片刻之間,我面前的遮蔽物忽然一空,厚重的帷幔被宋圭這個王八蛋一下子拉扯開來,帷幔後我的身影被完全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趙寧佑的視線掃在我的身上,並沒有流露多少的驚訝,彷彿早就知道里面的人是我,倒是朝堂上的眾臣倒是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起來。
“原來是大長公主!”宋圭這個老狐狸瞧著我,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
既然已經被發現,我索性挺直了背脊,從帷幔的後頭走了出來,一踏上光明大殿的前臺,那細細碎碎的吵鬧聲安靜了下來。
宋圭皮肉不笑的開著口:“大長公主可知,這朝堂上自有朝堂的規矩,公主莫不是走錯了路,大總管還不帶公主下去?”
我欲要出口反駁宋圭這番越俎代庖的話語,趙寧佑倒是冷著臉色出了聲,他垂著寬大的廣袖為我讓開了道路,退到龍椅的臺階下,“宋大人剛剛的話,可曾問我朕的旨意?”
宋圭一下子彎腰俯身:“臣不敢!”
我抬起了頭望向了高座旁的趙寧佑,他的臉色雖然冰冷,可落在我的身上的視線格外柔和,我有些受驚的微微錯開他的目光,走在了眾人的面前,坦蕩蕩的望著用新奇目光打量著我的眾臣,終於開了口:
“我想,大家對本宮的身份並不陌生,本宮也不是第一次來這個朝堂之上。”
我清脆的語音落下,那窸窸窣窣的聲響終於消散而去,眾人遵守著禮節彎著腰對著我行了一個大禮。
跪在地面上的那個州官,臉色暗沉,可一雙炯炯發亮的眼睛帶著一絲好奇望向我。
趙寧佑輕輕的坐在了龍椅上,我走向他的下方,挺直了背脊,望著趙家的群臣繼續開了口:“本宮姓趙,皇上貴為一國之君,本宮同皇上一樣心繫天下黎民。”
眾人失去了言語,他們靜靜的等著我的下文。
整個大殿靜謐的只聽見我沉重的呼吸聲,一聲一聲,伴隨著那擂鼓般跳動的心臟,“本宮雖年幼,可我母后卻經常以民生大義教導本宮,自天啟元年開創以來,中原風調雨順,鮮少有天災,西北大旱,本宮雖感受不到,可本宮依舊能想象百姓慘痛的摸樣!”
說道此,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眼眶也漸漸模糊起來,看著眾臣那滿臉略有愧色的面龐,心中這才微微舒坦開來,可面上依舊略有些激動的出聲道:“本宮知道,憑著皇上一人之力,想要統治中原何其艱難,母后常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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