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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派留學生議案,另一方面,也嘗試同德國進行聯絡,巴黎和會中,德國被英法分錢分地皮,日本被華夏和美國搜刮走一點家底,日本矬子觀念中,兩國應該很有共同語言。
“向華夏派遣留學生是必須,但是,日本同樣需要其他盟友。”
與德國媾…合,同德國結盟,日本矬子不只這麼想,也嘗試著這麼做了。
可惜是,德國人不是傻子,腦子很夠用,就算他們自己狀況不佳,也沒落魄到要和日本攪合到一起程度。
如果德意志是經濟衰退,那日本早就落到貧困線以下,日耳曼人沒興趣冒著得罪華夏人風險到日本扶貧。
日本矬子希望註定還是要落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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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十一年;公曆1920年1月1日
大雪下了一夜,風捲著雪花冰碴砸在窗楞上,發出陣陣聲響。
清晨推開房門;天地間雪白一片,厚厚的雪;像是鋪在大地上的毯子,踩上去;直接沒過腳踝。
大帥府內;二管家起得最早。自從大管家跟隨大總統和夫人去了京城;府裡的上上下下,一干瑣事;大多是他來忙活。
李謹言事情忙,不能事事親歷而為,卻也不會讓人隨意期滿。自從吃過幾次教訓,府裡的人就都學乖了。做好自己的本分,每月定時拿工錢,比什麼都強。想不開的,真被大帥府給辭了,出去別想有人再僱你。
關北城內,多少雙眼睛,言少爺仁義的名頭早幾年就傳遍六省,真被趕出去,別人不會說主家怎樣,只會覺得這人肯定是心思不老實,要麼就是不肯踏實幹活,偷奸耍滑。
大帥府的工錢豐厚,只要按規矩做事,就沒別的說道,也從沒有苛責下人的事情傳出去。就算到工廠裡做工,不一樣要守條條框框?
哪怕是種地,也要遵照四時節氣來吧?
二管家袖著手穿過迴廊,幾個下人正在廊簷下掛燈龍,等到天擦黑的時候點上,都是紅光,喜慶。
“二管家。”
“老劉,你兒子怎麼樣了?風寒好些了?”
“都好了,吃了藥,發了汗,精神著呢。”
“那就好,今兒晌午大傢伙吃了飯,都去領過節的東西,每人兩塊錢,兩斤豬肉,十五個雞蛋。”
“多謝二管家。“
“甭謝我,要謝就謝咱們言少爺,謝咱們少帥。”二管家跺跺腳,“得了,我這還有事,幹活都仔細點,大節下的,都討個喜氣。”
“哎!”
二管家走後,廊下的人想著領了東西回家,再添置點什麼,心裡有了底,幹起活來更利索。
臥室裡,李謹言正給樓二少讀報,小胖墩被樓五夫婦接回家過節,學堂也放假,樓少帥接待登門拜年的德國領事,李謹言難得空閒。
陶德曼剛到華夏,對華夏的風俗禮節只是一知半解,就算有辛慈給他“惡補”,還是經常鬧出笑話。見關北城慶祝元旦,以為這就是華夏人的春節,鄭重其事上門拜年,還穿了一身長衫,提了兩盒禮品,
暫缺不論他這個年拜得對不對,只是這身打扮,配上那兩撇濃密的日耳曼式大鬍子,再加上語調不是一般奇怪的“新年好,恭喜發財”,就足夠李謹言樂上半天。
各國駐華公使李謹言基本都見過,這樣的打扮,也只有在朱爾典身上才不會顯得違和,其他人穿上,還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首先,氣場不對。其次,好像真沒一個地方對。
李謹言一邊琢磨,一邊一心二用的給小豹子讀報紙上的一則市井趣聞,和前朝的“六尺巷”典故頗為相似,一樣是兩家人蓋房子,一樣是爭得不可開交,其中一家還是家化廠陸經理的岳丈,另一家同樣來頭不小,是戍邊軍師長廖習武的親戚。事情還差點遞到李謹言和樓少帥跟前。後來,還是廖習武從滿洲里發來電報,廖家人先退一步,陸經理的岳丈家也做出退讓,又親自帶著禮物登門,兩家人這才握手言和。
由於陸經理的身份,加上是廖家先“低頭”,一些專喜歡挖小道訊息,誇張報道博噱頭的報紙,將這件事添油加醋的寫出來,字裡行間更是牽扯出“背後的靠山”,“枕頭風”一類的說辭。一樁和氣解決的事,卻被東攀西扯,虧得李謹言的人品作為眾人皆知,否則,不知又會引起多少波瀾。
有心也罷,無心也罷,沒有指名道姓,還寫明“據傳言”,這事就沒法說理。最後是文老闆報社中的一名記者在趣談報上發表了這篇文章,將之前那些流言蜚語徹底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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