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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月亮比較圓。”
當華夏於東方崛起,一次又一次展示出強壯手腕時,這句話也會成為“現實”。
“又下雪了。”
進入十二月,關北已經連下了幾場大雪,車子行路上,總要加倍小心。
李謹言湊近車窗,哈了一口氣,看著水汽聚攏又慢慢消失,車窗外景色彷彿也罩上了一層霧氣,朦朦朧朧,卻又格外真實。
“言少,是直接回府?”
“時間還早,去收容所。”
司機答應了一聲,車子開到路口,掉頭,朝城外開去。
經過幾次整改,又制定了嚴格規章和制度,北六省內收容所基本杜絕了朝援助款伸手現象。聯省政府還曾派人來取經,回去後,仿照建立起類似監督機制。
人心總有不足,貪官殺不,哪怕有前車之鑑,依舊會有抱著僥倖心理,亦或是要錢不要命。隨著時間流逝,之前被壓制下去某些問題漸漸有了抬頭跡象,這引起了政府內部一些人警惕。
有法律約束,依舊制止不了某些人貪心。建立完善監督機制,或許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有了一個好開頭,總是能給後人豎起一個樣板,給想要身後人一個警醒。
收容所內正上課,一個穿著關北中學校服學生,正認真教孩子們寫字。自從有了楊聘婷等人先例,關北中學,北方大學學生們,都以能到收容所來實習和教書為榮。
這裡,他們能學到很多師長和父母無法教給他們東西,即便收容所內條件好了,留這裡孩子也越來也少,這支教學接力棒卻依舊學生們手中傳遞著。
學以致用,也許他們尚不具備教書育人資格,但能為他人一份力,便已足夠。
美國遠征軍指揮官約翰潘興,曾寫給兒子信中說:我想讓你來看一看真正戰場是什麼樣,看看我這裡經歷一切,讓你知道,為何美國人要到這麼遙遠歐洲來打仗,也讓你明白,什麼叫愛國。
歐戰期間,樓少帥和這個以治軍嚴厲著稱“黑傑克”有過幾次接觸,華夏軍隊紀律和戰鬥力,給了潘興很深印象。面對敵人時,他們好像從不畏懼。
約翰潘興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環境,才會培養出這樣一支軍隊。
戰後,潘興受邀參加華夏閱兵式,他沒有出席華夏政府舉辦宴會,除了禮貌性露面,也很少參加外交活動。他利用華夏時間,走訪了京城內幾所學校,南苑航空學校,京城大學,另有幾所中學和小學,如果不是歸國日期所限,他很想到關北看一看。
回國輪船上,他便決定,等兒子中學畢業,把他送到華夏來生活一段時間。
不過,那之前必須給他找一個華夏語老師。
“華夏人很固執,某些方面,他們甚至比德國人還要較真。”一名華夏找工作歐洲人,給遠歐洲朋友寫信時,這樣提到:“這裡生活,學會華夏語是必須透過第一道難關。可是老天,這個國家實是太大了,有很多種方言,我完全可以肯定,到我去見上帝時候,也無法學會其中三分之一。”
即便如此,為了能過上好生活,拿到一張華夏綠卡,仍有無數打工仔們前赴後繼。
他們鼓勵自己口號是,一切為了生活!萬事皆有可能!
十二月十二日,華夏國會表決透過與德奧兩國邦交正常化議案。
十天後,原德國駐上海總領事克里平向華夏聯合政府大總統遞交國書,成為一任駐華公使,戰前任聖彼得堡副領事陶德曼也從歐洲出發,赴任德國駐北六省總領事。
奧地利緊隨德國腳步,向華夏派遣任駐華公使和領事,哪怕凡爾賽和約規定兩國不得合併,但沒限制兩國保持步調一致。
隨著德奧兩國與華夏恢復邦交,蘇俄也開始坐不住了。西伯利亞政府還有一個庫達攝夫撐門面,甭管身份是否尷尬,至少能保持同華夏政府聯絡!
蘇維埃政府指示下,參加閱兵式蘇俄代表裴克斯接連幾日登門拜訪,卻始終見不到展長青,只有惡副部長接待了他,對於建交一事,給出答案也一直是模稜兩可。不說同意,也沒有一口咬死。
歸根結底,他國干涉軍沒有撤離俄國境內之前,華夏是不可能同蘇俄建交,但也沒打算同蘇俄撇得一乾二淨。畢竟,《烏蘭烏德條約》還擺那裡。
到了後,裴克斯也和庫達攝夫一樣,“身份不明”留了華夏。為了表示公平,他“享受”到了和庫達攝夫一樣“公使級別”待遇。
與此同時,日本也活動。
一方面,繼續關注華夏國會是否審議接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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