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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口含著管吸著奶茶,聽見吸管傳來“噝噝”的聲音,譚潔看於瀾的奶茶杯裡空空的,道:“這麼快就喝完奶茶啦?真快!”譚潔也吸了吸,動著嘴唇道:“對了,你和刀力之間怎麼樣了?孫蒽黎還和你聯絡麼?”
提到“孫蒽黎”,於瀾心沉了一下,略微有點刺痛,搖頭苦笑道:“已經不聯絡了,但是很懷念那段美好的日子,我永遠忘不了。至於刀力,”她停頓想起刀力送給她的四葉草項鍊,忽覺茫然,心想到底該不該還給他?就在她神思的時候,譚潔叫了她,問:“嗨!姐們,你剛才想啥呢?”於瀾回神道:“噢,沒事,我是說刀力其實也在聯絡我,我想我和他之間是不可能吧。”譚潔急著追問道:“為什麼不可能?你看你,已經分手了,總不能孤單吧,我看刀力這男孩挺不錯的,不像孫蒽黎,哼!”於瀾莞爾微笑道:“我剛分手不過兩個月,目前不想再談個戀愛,心累啊!我知道刀力挺好的,但我現在不想談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還是謝謝你關心。”譚潔吸管發出“噝噝”的聲音,知道喝完了,便停下來,接著微微起身貓著腰趴到桌中間緊盯著她,神秘的眼神像是準備要詢問,讓她感覺到譚潔知道了什麼,心被緊逼喘不過氣之感,問:“我聽柏山說刀力臨走前給你四葉草項鍊,是不是真的啊?”於瀾沉默不語,心裡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項鍊,最後點頭,譚潔道:“那你為什麼不接受他呢?我知道這個項鍊對威廉家族來說意義非凡,你既然接受項鍊就等於接受這個家族了,你不愛他嗎?”此刻於瀾有些失措,搖頭惶恐道:“這件事我本來不願意接受,可刀力硬是要給我,唉,我想找個機會還給他,當面跟他說清楚,這樣做好一些吧。”這一語把譚潔弄糊塗了,很不解道:“我不明白你心裡怎麼想的?真是奇怪呢!算了,你的事你自己看吧,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四葉草項鍊帶了嗎?我想看看。”於瀾道:“沒帶,在寢室呢,哪天見面過來我帶上。”譚潔神情有點迫不及待道:“不嘛!就現在,去你寢室瞧瞧!說實話,這項鍊好奇得讓我心癢啊!”於瀾“咯咯”笑,打趣道:“你當我這兒是探險啊?這麼容易把你神魂顛倒的!”譚潔故作委屈,撇嘴道:“人家很羨慕你得到這樣東西,想好奇看看嘛!就算是探險,你本來就是個謎,不然刀力何必對你這麼痴啊!真是的!”譚潔的抱怨讓於瀾哭笑不得,安撫她的情緒道:“好啦!跟我回寢室去哇!”
她們回寢室的路上,譚潔一路上歡欣雀躍哼著歌,於瀾情不自禁地也跟著哼起來。當她們路過樹邊的時候,於瀾哼著歌聲漸漸停下來,突然停住了腳步。漆黑的夜,路燈打來的白色的燈光投射地面上看似泛著一片銀光,靜謐而安詳。這時候譚潔高興得心隨所致時,發現於瀾不在旁邊,於是回頭看她落在後邊,奇道:“咦?怎麼不走啦?”譚潔轉身倒回往前走幾步,微微俯視看她的臉,藉著背後投影的燈光,見她臉泛著淚光,意識回頭看道邊上的樹,猛然想起曾經和於瀾也在這樣的夜晚遇見過,心裡頓覺悵惘,於是攬著她的右肩安慰道:“勾起傷心事了,是嗎?”於瀾搖搖頭,譚潔再問一次:“是不是還是忘不了他啊?”譚潔明白說的是孫蒽黎,於瀾抽泣道:“分手那段日子,我一直以為我很瀟灑,很堅強,也相信時間會讓我漸漸地把他給淡忘了,如今路過這裡,睹物思人,能不傷懷啊?也許我還是很懷念那時候的愛情,可現在,懷念竟讓我落淚。”於瀾說著說著,喉嚨裡在哽咽,聽得譚潔心痛,道:“孫蒽黎現在和白瑩在英國,暑假的時候我收到白瑩給我的郵箱,說是要訂婚了,雙方父母都見面了,下個月回到新海舉行婚禮,婚期已經定下來了。我被邀請過去,當然白瑩還跟我說也叫你一起去,我當時想叫你去吧,怕你傷心,尤其你和孫蒽黎碰頭,我覺得不太好,只好跟她說你很忙,只怕沒有時間參加她和孫蒽黎的婚禮。”
此時於瀾的眼淚已經被風吹乾,聽到白瑩和孫蒽黎婚期的訊息,像石頭跌入到心底沉了許久,將過去封塵,現在一切似乎與她自己無關,釋懷道:“謝謝你幫我擋了回去,有機會你見到白瑩的話,替我向她說謝謝她的好意,並且代我祝福他們。”譚潔道:“放心,我幫你傳達。”說完兩人並肩前往於瀾的寢室方向走。
寢室沒有人,此時已經是九點多,於瀾的室友還沒有回來,正好方便她們私聊。當於瀾從櫃子裡取出小袋子,小心翼翼把項鍊倒在手中,遞給譚潔。譚潔接過來,把鏈子懸掛在空中,眼瞅著四葉草的模樣,於是“哇”了一聲,眼睛睜大而驚歎道:“這就是刀力給你的四葉草啊?”於瀾默然點點頭,譚潔邊觀賞邊豔羨道:“哎,四葉草,我還真是第一次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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