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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孝心呢!”老人家越高興說著越說得把二伯臉白一陣紅一陣,喉嚨哽咽,之後尷尬地笑著,於瀾眼朝著二伯的眼睛,笑道:“二伯這個當孝子還真是天下的典範!我以後也學學二伯。”二伯聽得出來於瀾說的是諷刺的話,心裡難免不舒服,但臉上仍堆著滿臉笑意,道:“呵呵,我給你奶奶買藥是應該的嘛!再說你奶奶把我拉大不容易啊,當個孝順兒子是個情理之中的事,你說是不是啊?”於瀾笑著點頭,閉口不言,心裡卻是嗤之以鼻,心想奶奶又不是把你一個人拉大的,人到中年還向沒有生活來源的老人要錢,還配當孝子,真是不知羞恥!
當於瀾離開奶奶家的時候,二伯看時間差不多也該走了,跟她一起離開。走在路上的時候,於瀾一言不發,眼朝公交站方向走。眼瞅著要分道揚鑣而行,對二伯道:“二伯,我這就坐車回家,你路上小心,再見。”待她正要轉身走時,胳膊卻被二伯拉住道:“小瀾,藥丸的事你不要跟奶奶說,也不要跟家人說,行嗎?”於瀾甩開他的手,冷笑道:“就你這點事我才懶得說呢!繼續當你在奶奶心中的大孝子去吧!再見!”說完揚長而去。
這藥丸於瀾見過,外祖母也常喝這個藥,一盒藥價錢不到一百元的樣子。外祖母去看望祖母的時候送過兩盒,她想也許二伯發現祖母離不開這藥丸,趁機給老人家買兩盒以表示孝心,好讓自己在老人家佔心中地位。更讓她不痛快的是,二伯居然在奶奶面前說價錢!在她看來,其實沒必要這樣做,錢是小事情,重要的是經常去看望老人家,給予精神上的慰藉。但反過來一想,莫非祖母很在意價錢看孝心麼?!她很困惑。
在公交的路上,透過車窗,望眼街道上的樹一顆顆往後穿過。回想暑假髮生這麼多事情,加上得知於懷生前的遭遇,心靈如同海浪不停地潮海灘翻滾一樣,承受著慘烈和痛苦,甚至感到厭倦。她疲累閉上眼,感知昏黃的落日如同暖流她的全身。
(十六)愛在愛爾蘭
九月的新海,空氣依舊瀰漫著夏天的氣息,感覺不到秋味。於瀾每天在一家廣告公司實習,忙碌的生活讓她淡褪了暑假生活的記憶。晚上回學校有時候偶爾和譚潔約在奶茶吧悠閒地談天說地。聊天的時候,於瀾發現譚潔口不離柏山話不離柏山,覺得她的生活很不一樣,為此感到新鮮和奇趣,笑道:“看樣子你還真這麼想他呀!呵呵,談戀愛就是這樣,容易讓女人瘋狂,畢業趕緊嫁到美國去吧!”不料譚潔撇嘴白了她一眼道:“你這是幹嘛呢?!要負心啊,真不要我啦?想起過年的時候,咱都說好了做一對情侶哦。”於瀾“噗嗤”笑岔了氣,道:“到底是個罈子,你都讓人抱走了,我幹嘛拴住人家不放啊?你已經是有主的花啦!”譚潔眉頭一糾,不贊同於瀾的說法,瞪眼反駁道:“誰說我是有主的花啦?還沒嫁呢!在這裡我還是供你使用的罈子!”於瀾瞧譚潔瞪眼如同鬥牛的眼神氣鼓鼓的樣子,忍俊不禁而偷笑,譚潔不解道:“你笑什麼呢?”於瀾道:“我笑你瞪眼的樣子像鬥牛鼓著眼,氣呼呼的,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我想啊,你要是嫁給柏山,萬一吵架就你這瞪眼狠如鬥牛的眼神,像柏山這麼溫文爾雅的男人,說不定怕了,去鬥牛場去當鬥牛士練練,啥時候練好了一身本事回來當你的鬥牛士,好好馴服你這個悍妻,哈哈。”說著於瀾撫著肚皮笑個不停,譚潔愣得無語,之後也跟著於瀾笑,羞赧道:“嗨,我有那麼厲害嗎?!”說著眼睛骨碌一轉,滿意而興奮笑道:“這樣也好啊,讓他當鬥牛士去!練練肌肉,我還就喜歡彪悍粗獷的男人!”於瀾看譚潔樂得眉開眼笑,接著關切之神道:“你沒有打算去美國看柏山或者讓柏山抽空來新海見個面?光靠通訊聯絡也不是個事。”譚潔嘴含著管吸了一會,道:“這個問題其實我問過柏山了,本來我打算下月初正好是國慶節,打算去美國找柏山,可他說下月他和他朋友可能過來辦事。我還告訴你哦,他朋友認識布什家族那幫人呢,而且跟布什家人關係相當好的。”於瀾驚道:“布什?他朋友來幹什麼?”於瀾對柏山的朋友很感興趣,對政壇如同對謎一樣好奇。
“聽柏山說他朋友陪同議員來新海和一個跨國公司洽談專案,柏山只是陪同路過看我。噢,對了,柏山還說愛爾蘭歌舞劇團下月要在新海演出,叫。。。叫。。。”譚潔想了一下,眼神一閃驚跳拍手道:“噢,對了,叫《大河之舞》,據說很有名,我想要是柏山來了,咱們一起去大劇院看看去,我對愛爾蘭國家可著了魔了,它就像被遺忘在古老的世界讓我好奇,”說著興奮拍手,滿眼期待,繼續道:“哎,你說好不好啊?”於瀾點頭道:“嗯,的確不錯,還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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