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不要走。&quot；

老艾迴轉身；看著這個失意可憐的女孩子；關切的問：&quot；你好些了嗎？&quot；

月娟吃力的坐起來；看到自己衣服上沾滿的酒屑；感到無比討厭；此時她已清醒了許多；雖然頭還是很沉。她懊惱的說：&quot；我不要這樣。&quot；

老艾沒明白她的意思；就勸她：&quot；以後別喝那麼多酒；很難受的。&quot；

月娟突然象發神經一樣開口說：&quot；哥哥你幫我。&quot；

老艾以為她又要喝水了；就接了一杯涼水遞給她。

月娟撅了撅嘴；說：&quot；不是這個。&quot；

老艾問她：&quot；那你還需要什麼？&quot；

月娟眼裡露出怨恨的目光；直直的望向窗外；口中切切的說：&quot；我要報復他。&quot；

老艾知道她指的是男朋友背叛她的事；無能為力的說：&quot；這個我怎麼幫你？要我去揍他一頓麼？&quot；

月娟使勁的搖了搖頭；痛苦的說：&quot；不；哥哥；我現在感覺身上好髒；我要洗澡。&quot；

老艾嚴肅的說：&quot；這個我更不能幫你。&quot；

月娟抬起頭；用挑釁的目光盯著他；說：&quot；你怕了？哥哥；這不過只是一個遊戲。&quot；

老艾正色道：&quot；我不需要玩這樣的遊戲。&quot；

酒醒後的月娟慢慢恢復了高傲的本性；她無法接受自己說出的話被別人拒絕；恨恨的盯著老艾說：&quot；你孬種。&quot；

&quot；孬種&quot；？老艾作為男人的自尊象被刀片狠狠的劃了一刀。夜晚中一片荒蕪的景象出現在眼前；他彷彿看見一個叛逆；頹廢而又玩世不恭的城市少年在迷霧中回首；他和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們一起經歷過那段從廢墟中崛起的歲月；孬種這個字眼在他們那代人手裡早被捏得粉碎揉成了平和。

看著眼前這個一會悲傷；一會哭泣；一會怨恨又一會高傲的女孩；老艾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瞭解的太少了；人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看來這話一點不假；她們遇到高山就依依環繞；遇到狂風就奔騰咆哮；沒有人可以控制；除非她們自己願意安靜。

老艾拿起遙控板開啟了電視；後半夜的有線臺正在播放一首MV；是張國榮的&lt；&lt；暴風一族&gt；&gt；：

拳頭無聊　怒撞晚空

如象灰色鐵鏈撞裂街中的風

言行言談旁人沒法懂

唯在漆黑正中另覓我天空

（I　can　break　away）I　can　break　away

OH　知不知我是惡夢　從無受控

愛發洩　不愛被動

不理幾點鐘　街頭狂怒叫

要踢穿玻璃樽與規則的空洞

I　can　break　away（世界要控制我偏偏放縱）

NO　NO　NO　NO　NO　NO

I　can　break　away（世界要控制我偏偏放縱）

警車聲是耳邊風　警惕聲從來未恐

你你你　別來惹怒我

我兩眼冷冷似剃刀的刀鋒

I　can　break　away

。。。。。。

窗外的夜色暗了下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來臨。這只是一場遊戲；一場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結果的遊戲；老艾和月娟的遊戲就在&lt；&lt；暴風一族&gt；&gt；的歌聲中拉開了序幕。

從酒店出來；老艾在平坦的馬路上蹊蹺的摔了一跤。他爬起來回過頭望了望酒店；月娟還在那裡休息；他希望她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就什麼都忘了。

3 接下來的一個清晨；老艾在陽臺上為花兒澆水時；看到一隻墨黑的大蜘蛛沿著雨蓬和花盆在結網；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從哪裡來的。小時候聽母親講；蜘蛛掛門簷是來送財的；預示著主人有好運要發財；老艾不這麼認為；他想母親那一代人都是有點迷信的；現在什麼年代了？一切還得靠知識和智慧；沒有頭腦和膽識就只能屈從命運的安排。老艾擔心這隻黑蜘蛛會爬進客廳或者臥室；他可不願讓妻子阿笛受到這傢伙的驚嚇。他取來晾衣服用的叉棍；把它戳到陽臺地面上；又用一塊小紙板摺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