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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一個季節,春天是小鎮的名字,春天也是她,出生在春天。
“你叫春天?!”訝然的黑眸為之一利,似在評估她話中的真實度。
略微懊惱的春天抓抓故意抓亂的發頗為發窘,“你要笑就笑吧!可是不能向我外婆告狀哦!她生起氣來像虎姑婆。”
“你真的叫春天?”聶沕離想起信中所指的女子便是擁有春天一般的待質。
這是一種巧合嗎?
“名字又騙不了人,我都用了二十一年了。”他在驚訝什麼,她本來就叫春天。
有些調皮搗蛋的她除了愛玩些,心地良善的從不懷疑人性,她認為每一個人都有善的本質,只是未適時的發揮而已。
像這次被同伴遺棄的事她也不放在心上,留一人好過三人一同受罰,好朋友何必計較太多,讓一點海闊天空,錙銖必較反而傷神。
知己難尋,能一起胡作非為的又有多少、她很珍惜現有的福氣,花謝花落不是生命的殞落,而是另一個生命的開始。
“二十一歲的春天……”聶沕離思忖著,嘴角微微的揚起三十七度角。
春天也有年紀。
這個人似乎怪怪的。“聶先生,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可以請你把手放開嗎?我保證絕不逃走。”
她用家裡的老鼠起誓。
“我能相信你嗎?”那雙藏不住心事的眸子說著反話。
春天點頭,眼神閃爍,“我的信用是金字標誌,絕無一絲虛假。”
沒有一絲卻有一捆,笨蛋才會留下來任人宰割。
而她剛好不笨。
“包括裝鬼嚇人。”他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屍體”,證據確鑿。
肩膀一垮,她氣弱的開口,“你不會告訴我外婆吧?”
“沕離。”
勿離?他在說什麼?她只聽過勿忘我。
“我的名字。”
“喔!”早說嘛!害她以為他要扣留她做牛做馬。
“沕是三點水加勿忘我的勿,記清楚了。”沒有理由,他就是要她記住他的名字,矢志勿忘。
臉上兩行血跡乾了更嚇人,春天看了看他,不瞭解他多加解釋的用意為何。
今天本來是要嚇南陽大學的學生,她們打聽到他們畢業旅行的專車會打從鬼屋經過,所以特別準備一份畢業禮物要送他們。
誰知道車子還沒到先飆過一輛拉風跑車,害她們措手不及差點穿幫,趕忙將道具和裝扮用的衣物搬到樓上,想先嚇跑他們再說。
顯然她們出門前忘了燒香拜佛了,因此才會馬失前蹄地栽了個大跟頭,讓人發現她們小小的戲弄,嚇人不成反被逮著了。
“我送你回家。”一說完,聶沕離身上的重量像跳豆一樣的彈了起來。
他的眼一眯,動作神速的捉住意圖翻窗的“賊”,拎小雞似的將她拎至微布灰塵的沙發。
“是誰說她值得信任,信用保證不帶虛假。”
小心眼,記那麼熟幹麼。“我自己知道路不用你送。”
“這是做人的基本禮儀,我不想被個吸血鬼笑話我沒禮貌。”他將她的話丟還給她。
春天的表情一愕,隨即發出銀鈴般笑聲。“你們都市人真的很愛計較,一點虧也不肯吃。”
“你有酒窩?!”
“是呀!很淺,每次生氣的時候人家都當我在笑,拍拍我的頭不當一回事的走開。”讓她沒法繼續生氣。
“很可愛。”聶沕離順手揉揉她的發,發現髮絲異常的柔細,像是無瑕的雲錦。
“謝了,我這年齡不會可愛,尤其是被拎著沒領的時候。”並不難受,但非常丟臉。
從教訓中汲取經驗,以後遇上他這種人有多遠避多遠,勿存僥倖之心,並不是每個人都怕鬼,總有幾個例外。
“你很怕你外婆對吧?”見她顫了一下,他為自己的猜測感到好笑。
苦著一張臉的春天輕扯他昂貴西裝的袖口。“別告訴我外婆,拜託。”
是尊重,外婆那麼老了還要賺錢養她,她總要儘儘孝道順她幾回,家裡的竹掃把沒幾把了,用來追打她十分可惜。
雖然只是做做樣子沒打著她,可是看外婆跑得氣喘如牛於心不忍,能不讓她操心就別讓她操心,人家說無知最幸福。
“所以你不讓我送你回家,怕你外婆會發現你不在家,一個女孩子深夜在外遊蕩。”他語氣略重的責備她的玩心。
“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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