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的幸福。
不知為何,他竟捨不得放手,看著一張鬼模鬼樣的臉反而有回家的感覺,想笑的念頭由心頭散開。
“我正坐在地板上面,我正坐在地板上面,我正坐在地板上面……”地板是不會開口說人話,她聽錯了。
催眠是一門藝術,值得發揚光大。
“我不姓地也不叫板,我是一個人。”他喜歡她的聲音,淡淡柔柔地,不帶剛烈。
有沒有洞好鑽,她不想見人了。“人……人鬼殊途,你就當沒看過我。”
“很難。”如果她繼續坐在他身上,明晨會有個鬼失身。
“哪會很難,鬼一向來無影去無蹤,咻地一下消失不見,你睡一晚醒來驚覺作了個夢。”當是一場夢不就得了,幹麼硬在石頭堆裡挑翡翠。
玉石不分。
“你有體溫。”夢與真實他分辨得很清楚。
笑得難看的春天不敢看向被她壓著的肉墊。“鬼有分有形跟無形的,我是體溫較高的第七代吸血鬼改良品。”
“我看不出你有吸血的意願。”他一手搭在她的腰際,看似防止她蠢動,實則是阻止她逃脫。
看她剛才俐落的動作不難發覺她常做這種事,而且對屋裡的擺設瞭若指掌,因此即使視覺不佳也能捉住目標物,她比他還熟悉這裡頭的一切事物。
若是他一鬆手她鐵定飛也似的逃走,留下一團謎霧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她為何能在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來去自如,她不怕黑夜所帶來的種種傳說嗎?
或者說她製造了傳說?
“改良過了嘛!我和一般吸血鬼不同,我吃五穀雜糧。”他沒瞧見她一臉血嗎?為什麼還不暈倒?
“喔!”聶沕離輕喔一聲抹去她嘴角的顏料。“下次用人造血會比較逼真。”
“我也知道用人造血的可信度較強,可是價格昂貴……”完了,完了,瞧她說了什麼,底牌全掀了。
“名字。”
“嗄?!”他在問誰?
似乎心有靈犀,聶沕離補了一句,“你的名字。”
春天一臉為難,“呃!我可不可以不要說?吸血鬼條規規定不能留下檔案紀錄。”尤其是留在警方的檔案資料庫。
柳丁和燕子這兩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準拋下她逃生去,半天也沒聽見任何動靜,她只有自力救濟的份,別想她們良心發現回頭解救她。
“闖空門的罪可大可小,以我屋主的身分得以決定你是賊或是客人。”他話說得很溫和,但其中的威脅性不言可明。
哇!新來的“鄰居”很不友善。“能不能打個商量,我給你身分證號碼別問名字,新來乍到的禮貌……”
“嗯!你再說一遍。”他相信禮貌因人而異,不包括自稱的吸血鬼。
“咳!你……你貴姓?”他不用裝就很像鬼了,非常嚇人……是非常有權威感,魄力十足。
“聶。”
“聶先生的職業是……”沒關係找關係,有關係攀關係,這是外婆常說的話。
“旅館業。”飯店經營也算是旅館業的一種。
“原來是同行呀!我們家開溫泉館,你隨便街上一問都曉得,獨門生意別無分號。”春天驕傲的說道,飛揚的神采盡在眉目之間。
即使黑幕籠罩也掩不住她自然天成的光和熱,活力四射的彷佛置身百花齊放的草原上,連風都帶著花朵的甜蜜。
“春天溫泉館?”合寂的眸閃了閃,叫人看不出其中的含意。
春天先是嚇了一跳,以為他知道她的名字,隨後驚訝的張大一張血口。“很有名對不對?你想泡溫泉得先預約,來晚了可就抱歉了。”
“生意這麼好?”倒是出乎意料之外,報告書中並未提起此事。
是誰掩蓋真相,用意何在?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家的溫泉館,我叫春天自然天天春天,人滿為患享受春天。”她不自覺的自滿,脫口而出怕人得知的本名。
原本她有點嫌棄這個名字,但老爸姓春她又不能改姓,單名一個天筆畫少又好寫,分開來看真是天作之合,她便沒發出抗議聲。
直到上了小學才曉得一年有四季,而春天是四季之首,每回一上國語課總會提到和春有關的主題,連唱遊課都有春天,害她不好意思不及格,每科都考第一名才不會被人笑。
幸好鎮上的人不多彼此認識,她不用每換一所學校都得自我介紹,大家都知道她是春天,春天小鎮的春天,因此免去很多麻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