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其實像這樣的清潔工作一週大概兩次而已,而她在學校的課業並不重,一天練個幾小時的古箏、絃樂交差,大部分時間她等於無業遊民。
所以她常參加各種活動,舉凡運動她都喜歡,海上陸上駕輕就熟。
不過她最愛的是馬術競賽,因為馬場是父親唯一留給她的禮物,而她又有這方面的天分,因此光靠比賽獎金她已是小富婆。
目前由姑爹負責管理,好幾回她想將“春天牧場”送給他,可是他老是拒絕,笑著說要留給她當嫁妝,免得被夫家欺負。
姑姑死的時候她已經十七歲了,她知道姑爹是放不下兩人曾有的回憶,膝下無子的他才四十多卻不想再婚,守著逝去的愛情緬懷一生。
不是她烏鴉嘴愛詛咒自己家人,似乎他們家的人都不長壽,除了外婆之外,都死於非命,沒一個壽終正寢。
以後她會不會也是短命鬼,重複先人的命運?
“少給我嘻皮笑臉,真要你安安靜靜的留在家裡陪我,太陽大概打西邊升起。”她可不敢指望她像個女孩。
春天噘起小嘴,“外婆很瞧不起人喔!我本來就很乖。”而且是她的酒窩在笑,她沒有嘻嘻哈哈。
岑婆婆剝著豌豆一瞅,“好呀!從明天起你乖乖地待在溫泉館招呼客人,讓外婆休幾天假享享清福。”
“什麼……”啊!好滑——
突然的要求讓她儍了眼,一個不巧踩上半溼的毛巾,身子不穩的向前滑行。
可想而知有多驚險,地板打上蠟又光著腳,要想平安無事真的很難,一桶水又正好擺在中央,想閃反而趺個四腳朝天,沒閃過地搞得一身溼。
幾個老客人和員工一瞧都笑得前俯後仰,直說猴子落水了,沒人想去拉她一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瞧瞧你做的好事。”又得重拭一遍了。
剝完豌豆接著削絲瓜,不見起身的老人家叨唸了幾句,看也不看她的繼續手邊的工作。
好疼哦!屁股開花了。“那是你嚇我才會害我滑倒,本來我做得得心應手一點事也沒有。”
“你是在怨我?是誰說要幫我分擔些事?”真要盼她來接手,兔子都會說人話了。
她哪敢怨,是被嚇到了,“我是指幫你掃掃灰塵拖拖地,順便倒倒垃圾,哪有說要招呼客人。”
那些叔叔伯伯阿姨大嬸老愛問她一堆怪問題,不是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就是想幫她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