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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正值十八少年,四師弟十七,翔鳳與四師弟同齡,巧燕也才十歲大。”
對他而言,那必是一段相當值得懷想的日子。
朱拂曉望著他有些幽遠的表情,心絃悄動。
她輕啜了口茶後,才問道:“‘秋家堡’遭禍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鄂奇峰沉默較久,述說的嗓音仍不太有感情。
“起先是幾匹好馬遭竊,後來又弄丟當季選定的種馬,跟著一整批野牧的馬群全消失不見,一查之下才知是二師弟陸競高動的手腳,他私下將馬匹售出,師父知道後大為震怒,二師弟原是不認,後來被逼急了,當堂和師父扯破臉,說了不少難聽話,又指責師父偏愛我和其它師弟,獨瞧他不入眼等等……
“二師弟被趕出‘秋家堡’的那日,曾找到翔鳳,問她願不願意跟他走。他喜愛翔鳳好些年,待這個大師妹一向很好,相當愛護,但翔鳳她……”
“只可惜這位如花似玉的翔鳳師妹,心裡只有她的大師哥,是嗎?”朱拂曉替他接話,見男性面頰似浮暗赭,她心絃又抽,腦中模糊閃過一張臉,凝神一想,竟是那個憨厚的“阿奇”?!
她不禁斂眸苦笑。
鄂奇峰沒察覺她的異樣,暗自調整呼息,頷了頷首。
“師父和師孃膝下無子,早有意思要把大師妹許配給我,讓我繼承‘秋家堡’的一切。二師弟那日當著所有人面前要翔鳳跟他走,說他出‘秋家堡’,能憑他自個兒力量建一座更大的牧場,只求翔鳳跟他……師妹不要,她說她只願跟我,她還說她一輩子瞧不起他。
“二師弟被趕出‘秋家堡’後,日子平靜了些,不久之後,師父作五十大壽,當著眾人面前,把翔鳳正式許給我,說是再等個兩年,等翔鳳大些,再來辦婚事。”
朱拂曉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不明白是何原因,只覺他眉宇間的神氣讓她發寒。
抿緊莫名發抖的唇瓣,她怔怔地聽他說。
“隔不到三日,野原上圈圍的牧地傳出事端,我領了人趕去處理,然後在返回‘秋家堡’的途中遭埋伏,七、八名牧馬好手全被箭射落馬背,那些人半點武藝也不懂,活生生當箭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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