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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直下,變成一片耷拉著的痛苦。
我愣了愣,猛地明白過來,咯咯笑著要起身。
他一把捉住我按回原處,我重新重重坐在他那條腿上的時候,他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
我心疼得有點發急了:“你有病啊?一會兒腿廢了我可不要你啊!”
他慢慢地支起身體,坐回椅子上,將我抱到另一條腿上,臉上的痛苦這才舒展開來。
然後,他微笑著輕喘:“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麼苦我都能吃,何況在我看來,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什麼都是幸福,比如現在這條腿——也是幸福!而且我保證,我也一定會盡我全部的努力,只讓你感到幸福的!”
☆、第三十二章
於是,第二天,肖蔚洋年滿二十二歲的當日,我們在草草電話通知了雙方父母之後,去民政局辦理了結婚登記。
登記完出來,肖蔚洋非要再回到求婚的地方慶祝,於是我們又散著步往那裡走去。
走著走著,便遇到一架往河裡伸出一段的小木橋,一個遛狗的三口之家正停在這裡。那是一匹皮毛水亮溜滑的牧羊犬,十來歲的小女孩拿著它的咬咬圈,一伸手就扔到了水裡去。狗狗站在橋上眼巴巴看著它的圈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小女孩一伸手,乾脆把它也推進了水裡。這匹牧羊犬體型頗大,那一下入水攪出來的動靜,使得木橋劇烈地搖動起來,河裡更是騰起一大片水花,惹得周圍經過的人又笑又叫。
小女孩如此這般地折騰了狗狗許多次,不停地把它撿回來的咬咬圈再扔回到水裡。狗狗叼著咬咬圈游泳的時候,因為呼吸受阻而發出極其響亮的喘氣聲,讓人覺得它又疲勞又興奮。
我咧嘴笑著,怎麼看怎麼有趣,直到肖蔚洋拉了我一把:“走了,這麼好玩嗎?要不要我也把你的包扔下去讓你去撿回來?”
我橫了他一眼:“你扔一個我看看啊,反正不管扔了什麼最後都是你負責撿回來!”
他沮喪地把我的包提了提:“那倒是……”
我歪著腦袋打量了一下他個大老爺們兒提著我的粉色飾花包包的樣子,忍不住又撲嗤笑了出來。當初買這個包的時候他事先警告過我:“說好了啊,這包以後我可不提啊。”當時我滿口答應,可真買回來之後,每次出門時間稍微一長,我還是會自然而然地把包遞給他,他也還是會自然而然地接過去,提得毫無怨言。
此時看我這樣,他自然也知道我在笑什麼,無奈地握住我的頭頂晃了晃:“小壞蛋!”
我衝他吐吐舌頭,回頭再去看那一家三口,卻見他們也已停止了捉弄狗狗的玩鬧,幾個背影正漸行漸遠。
肖蔚洋摟緊我的肩膀:“很羨慕?這有什麼,以後等生完孩子,咱們也養一隻就是了!”
生孩子的話題仍然會讓我有些彆扭,不過經過了昨晚的開誠佈公,我的黯然也只是一瞬,接踵而來的便是益發洶湧的甜蜜。其實我也不過是偶爾小小擔心一下罷了,畢竟墮過一次胎就終身不育的情況還是少見的,我相信以我這麼健康的身體,不會那麼倒黴,而肖蔚洋這麼愛我,我也相信老天爺不會捨得讓他永遠當不了父親的。
回到昨晚就餐的那家餐館門口時,肖蔚洋突然駐足,將我圈在胸前,對著河心放聲大喊:“我…們…結…婚…了——老…婆…我…愛…你——!!!”
周圍散步的人頓時發出一片稀稀拉拉的掌聲,幾位慈眉善目的爺爺奶奶還笑容滿面地衝我們點頭:“恭喜呀!”
我咬著嘴唇忍不住地笑,狠狠跺了肖蔚洋一腳:“你這人!怎麼臉皮比我還厚?”
他倒吸著冷氣:“不然怎麼hold得住你?噝——老婆你也忒狠心了,下腳這麼重……咱們可已經結婚了啊,你還沒改稱呼呢!快叫老公,你不叫我就繼續喊下去,而且是把你舉起來邊走邊喊,讓你遊街亮相!”
這回輪到我倒吸冷氣了:“靠!算你狠!”
於是,從肖蔚洋轉正為我老公的那天開始,我正式改口叫他老公。
可想而知,頭天下午他跟我說之所以要提前去吃大餐是為了便於第二天晚上有足夠的胃口吃蛋糕,那是個為了掩飾他的求婚計劃而編出來的藉口;而且就算第二天晚上我們沒吃大餐,也必定還是會撐著,因為我們吃了兩個蛋糕,一個生日蛋糕,一個結婚蛋糕。
最後我是被肖蔚洋揹著走回家的。我是走不動了,只覺得食物都堵到了喉嚨口,要坐車的話非得吐出來。肖蔚洋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他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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