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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湧!
張俠義忽然想到,這時候若是左手有劍就好了,雙劍對他雙掌正是合適。此時卻容不得他多想了,見得司馬望雙掌之中很是嚴密,一時間瞧不出破綻,當胸打出兩個劍花,以虛招迎敵。司馬望這才醒悟:“你也是花間派的!”張俠義哈哈一笑:“我正是花間派的張俠義!”忽然間,那劍花就不見了,長劍化作長蛇一般從詭異的角度纏了過來。司馬望大吃一驚。本來他想著花間派劍法中種種奇妙的虛實變化,卻沒想到張俠義的劍法忽然間就變了風格,讓他琢磨不透。他艱難躲過:“這又是什麼!”張俠義回答:“這招沒有名堂。”其實這招叫做靈蛇出洞,但張俠義只是遠遠看過去學了人家的劍意而已,這劍法的名堂他卻真是不知道。靈蛇劍一出,忽然半路變成了刀法,張俠義的長劍直劈、橫斬、斜挑各盡刀法中快刀法的精要。雖然他手中是長劍,若硬要使刀法那就不免打了個折扣。可他使的是快刀,講究的是這個“快”字,倒也發揮得淋漓盡致。司馬望越打越心驚,這不是黑風老怪莫傳勝的功夫嗎?張俠義剛才那一劍分明便是莫老怪的得意傑作翻雲式。這莫老怪的快刀本就是精妙無比,又快又奇,張俠義劍用刀法,更是變幻無方。張俠義這一路狂攻雖然不是花間派那眩人眼目的虛實劍法,但就變化來說恐怕相差無幾,而就攻擊性而言則更勝一籌。
這就是張俠義的武功!只屬於他自己一個人的武功——把天下間所有能用的拳法、刀法、劍法全部融入到自己的招式裡頭的武功。世人或說這張俠義一味模仿,雖是頗有變化卻也沒有原創,算不得真正的大家。可在生死搏鬥之間,能夠擊敗對方奪得勝利,便是贏家。什麼虛名的,張俠義也並不看重。更何況,他實際上曾經創造出一招舉世無雙的絕招,只是他還沒想過去用而已。
出乎意料,司馬望竟然被張俠義壓著來打,剛開始還能還上兩招,到了後來卻是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了。司馬望一雙肉掌卻是依然駭人,蹭著都能傷人,張俠義倒也不敢輕易出殺手。眼看又是千招過後,張俠義還沒能穩操勝券。
忽然張俠義腦海中靈光一閃。有一招,他曾經體會過,曾經被傷害過,卻從未嘗試模仿過。那一招出自花間派的劍法,跟他自幼所學同根同源。若不是有過人的天資和對花間派劍法的深入理解,是不可能創造出這麼一招的。也只有那聰慧無比的穆曉燕,才能如此異想天開,想出這絕妙無比的一招。
這一招,穆曉燕命名為花好月圓。
而碰巧,張俠義自己也是個喜歡異想天開的人,剛好他也對花間派的劍法爛熟於胸。而親身體驗過這劍招厲害的他,對這一招花好月圓實在是太過了解了。張俠義手腕一抖,手中一柄長劍忽然間好像變成了五柄。五劍幾乎是同時擊出,每一劍都是花間派裡頭最為凌厲的殺著。這一招雖然厲害,但正因為太厲害了,穆曉燕輕易不使用出來,兩次使出都是對著張俠義,手下畢竟留情,所以這招還從未傷過人。可這時候張俠義對陣當今**可能是最厲害的那個人了。對方是**巨鱷,又是金滿樓的幫兇,下手哪裡還需要容情?一招使出,五劍皆中,劍劍都是那司馬望的要害之處。司馬望慘叫一聲。可憐這**高手被砍成了五塊,死無全屍。
張俠義呆呆地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長劍。他以為自己明白這一招的厲害,但真正使出來,才知道這一招的威力有如此的恐怖。那司馬望的武功不可謂不高,但在這一招之下竟然毫無抵抗的能力。一個好好的精壯老者,一時間變成了幾塊碎屍。這一招也太未免…未免太過兇殘了一點兒罷?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旁邊傳來另一聲慘叫。頓時血光大盛,金滿樓另一名護法封伯符也被砍成了五塊。敢情是穆曉燕久戰不下,也想到了這致勝一招。穆曉燕也是那個呆呆的表情,恐怕她自己雖然創造了這一招式,卻也從未見過這一招全力使出會是如此可怕的景象。
張俠義忽然想起他師父張無回說過的一句話:“劍出鞘,須無悔。”
一劍刺出,有時候就是一條生命了。奪去了的生命,不是你事後一句後悔就能回得來,所以你拔劍出鞘,刺向對方的時候就得想清楚。你這一劍刺出,是否無悔?
司馬望作惡日久,死有餘辜。張俠義這一劍下去,不過是為民除害,為江湖除去一惡霸而已。人死了就是死了,死狀如何,又有什麼關係?這一劍下去,他應該無悔。只是他自己忽然看清楚了一個事實。自無念死後,他心中好像有個兇暴的野獸掙脫開了枷鎖。往日他手下多是留情,輕易不傷人命,可在那之後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殺了多少人了。那在青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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