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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圍得水洩不通,可容不得他走開半步。韓滔天把心一橫,雙拳齊出,直攻馬、徐二人中門,硬拼著也要突圍。可拳頭才伸出一半,雙臂皆是一涼,他已經成了沒有手臂的人了。緊接著安無月右手刀一揮,這位以白樺拳稱霸東北的一代梟雄人頭落地。
韓滔天既死,霍遷、佟儲等攻打東北金滿樓勢力的**眾人勢如破竹,倒是把東北**重新統一,立霍遷為新總瓢把子。可那霍遷也是個浪蕩的主兒,鮮有坐鎮東北的時候。東北**各自征戰不斷,各大山寨此消彼起,雖是熱熱鬧鬧的,卻也鬧不出什麼名堂來。不過三年以後,朝廷派出龍脊將軍朱子忠出征東北,把那裡的山頭勢力剿滅乾淨。朱子忠威震東北,從此沒人膽敢在那地頭開山立寨。若是韓滔天依舊在世,恐怕朝廷想要對付東北**就沒那麼容易了。就作為統領來說,霍遷不及韓滔天甚矣。
話說韓滔天雖然死了,司馬望還在跟言峰劇鬥。司馬望跟言峰是第三度交鋒了,對言峰的劍路熟悉得很,倒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樣多作試探。而且之前司馬望因著身份,倒也沒對這個武林後輩往死裡打,今日一戰可是生死攸關,容不得半點相讓。司馬望出盡全力地猛攻,那是相當的可怕,就算是八大派的哪一位宗師在場也說不上能夠完全抵擋得住。實際上,當年司馬望就曾經掌斃了綿山派的上代掌門大師。言峰被他掌力所逼也是連連後退。可另一方面言峰也對司馬望的掌法相當熟悉了,所以雖是後退連連倒也不致落敗。他想起肖宣德被血印掌打成殘廢,一輩子都動不了武了,也是義憤填膺。他出劍又快又猛,倒有幾分他師兄慕容嶽的氣勢,配合著他那第十四路花劍,短時間內倒也能跟司馬望打得平分秋色。
時間一長,血印掌那詭異妖邪的功力慢慢變得難以抵擋,司馬望掌法之精奇也是世所罕有,無論言峰花劍如何眼花繚亂也難以突破他的掌影。近千招過後,言峰又再體會到當日那種無力感。自己不可謂不出盡全力了,可到底跟這成名數十載的武林前輩有著短期難以逾越的差距。他分明再差一點點就能擊中對方的要害,他分明只需要再多花一點力氣就能把一個劍花打出來。可就是那一點點他如何努力也不能達到。畢竟有著數十年修為的差別,他沒練到如此地步也是無可奈何。司馬望眼瞅著言峰就要技窮,不由得大為振奮。這年輕人兩度在自己手中死裡逃生,今日該是不能倖免了!心念一動,他手掌更顯鮮紅,猶如一身的血液集中在這手掌之中。這下言峰雖是能避開他第一掌,緊跟著的第二掌後著言峰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了。今日比試較的是生死,可講究不了什麼江湖規矩了。哪怕後人說他欺負後輩,他今日也要擊斃這個生平大敵。
卻在此時,張俠義的長劍毫無預兆地刺到,恰恰幫言峰解了困。張俠義大聲喊道:“巖嶺派尤令先老師被困,還請言大哥前去搭救。”言峰定定神,見得那尤令先果然被金滿樓兩名好手圍攻,雖然處於下風,倒也能穩住,遠不如自己剛才危急。他心知那不過是張俠義讓自己退下來的臺階而已,如此說來他不過是舍了司馬望去救人,臉面上也不會難看。他明白司馬望究竟不是自己可抵,這張俠義近來武功大進,已不是當日跟自己在晨間比劍認輸的那個人了。有他來對付司馬望,正是合適。他點點頭,稍回一口氣,兩個起落跳到尤令先身邊加入戰團。
原來張俠義護著南宮智、童**兩人從最前頭的地方退了回來,稍稍安置,讓花間派的方才興、唐義東兩人照看好了,自己又殺回前面。碰巧見得言峰遇險,對方乃是金滿樓左護法司馬望,知道這一下自己若是不出手相救言峰可就九死一生了。他跟司馬望在隴山有過一場較量,當時候兩人勢均力敵,還沒分出勝負。張俠義雖然表面上與世無爭,但心裡頭到底還是有著年輕人愛爭勝的心理,今日如此良機焉能錯過?於是長劍直刺,逼得司馬望回救。當日張俠義雖然擊敗了王景明,但他也明白那一次勝利多有僥倖,自己在拳腳功夫上面還沒臻純熟,想在拳腳上傲視群雄未免輕率了。所以這一次他不敢託大,只是用長劍對敵。他一身功夫絕大部分在長劍上,而司馬望則在一雙肉掌上。司馬望的一雙掌就是他的兵刃,所以張俠義倒也不算是佔了別人的便宜。
司馬望見得是張俠義,當下就收斂了那一陣狂氣。他對戰言峰那是有九成勝算,哪怕最終言峰可能會逃走了,但他也絕難落敗。而張俠義則不一樣了。隴山一戰張俠義的劍法出人意料,有鬼神莫測之變,當時候自己幾乎大意吃了個虧,再也不敢少看這個後起之秀。張俠義道:“司馬先生,咱們也該分個勝負了罷?”司馬望怒喝一聲:“找死!”雙掌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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