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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那出氣筒馬小玩卻沒跟來,又不敢對其它人亂髮脾氣。鬱悶之下睡不著覺,只想一個人安靜一下,但房間裡狹小的空間讓她無端感到壓抑恐懼,這才坐在這大堂裡頭自己孤坐。坐了一個時辰,她發覺實在有點無聊,低嘆一口氣,準備回房睡覺了。
忽然間,門板上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這敲門聲音不大,驚動不了已經熟睡的掌櫃,但穆曉燕正坐大堂之上,倒是聽得清清楚楚。她暗自嘀咕: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投店?來投店了也不懂大聲叫喊,這麼輕誰能聽見呀。只是穆曉燕是個熱性子的人,也沒想驚動老闆,自己拆下門板,應了一句:“這麼晚了,誰呀?”店外那人應了一聲:“我。”穆曉燕覺得好笑了:“我是誰?”那人也好笑了:“我還真不知道我是誰。我能進來一下嗎?”室內燈光昏暗,穆曉燕沒有把油燈帶上,瞧不清楚那人模樣,只見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也不怕他是人是鬼,就說:“我門都開了,進來吧。”側身讓那男子進了店裡頭。穆曉燕說:“話在前頭,我可不知道住店得多少錢,還有沒有空房。你要住店的話得叫掌櫃的起來,你若要喝點酒的話,把錢留下就好,那邊有酒。”那人搖搖頭:“我不是來住店的。”說完在小燕那桌子坐了下來,從懷裡拿出一個乾淨的茶杯,為自己裝了一杯。他喝了一口,笑道:“我還道是酒,原來是茶。”
穆曉燕也坐下來了,藉著昏暗燈光,瞧見那人面相漂亮,若不是聲音低沉,光看樣貌倒似是哪方佳人。她大方地讚了一句:“你可長得真漂亮。”她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那人笑道:“姑娘才是漂亮。姑娘才十七十八罷?可許了人家?”穆曉燕覺得這人渾身無害,有一陣清爽的香氣,讓人如沐春風,說不出的舒服,也不在意他問這些私人的話題,吃吃笑道:“你該瞧瞧我那東方姐姐,她才漂亮呢,男人見了她都只會呆在原地流口水。”那人也笑了:“美麗的人總會讓人流連,倒也不是她的罪過。那麼姑娘真的還沒許過人家?”小燕皺皺眉頭,最後還是說道:“沒有。我爹想讓我跟馬小玩成親,可馬小玩又不喜歡我,我也不想勉強他。後來我瞧四師叔那二弟子顏震挺好的,各方面都合意,大家也都喜歡他,可不知怎的老有點說不來。”那人問道:“那…你那大師兄呢?”小燕渾然不覺奇怪為何這人知道她大師兄,只遲疑了一下,黯然道:“大師兄?你說那姓張的…混蛋!他竟然想殺我,枉我還留著手不想傷他。呸,這死傢伙、臭傢伙,無情無義的大混蛋。”她伸手摸著頸喉上的傷口,彷彿尤有餘悸。
那人微笑道:“他也不是想殺你,他最後不是還停了一下手麼,否則你今天也該不在了。”小燕覺著有點不對勁,搖了搖頭,卻發現有點暈暈的。那人拍拍小燕頭髮:“他很喜歡你的。傷了你,讓他魂不守舍,幾乎連自己妹子都忘了。”小燕困難地說:“你…你是誰?”那人湊近她跟前:“你看清楚了麼?”小燕瞧他樣子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他是什麼人。那人笑了:“看來迷藥下得有點重了。我是張雖壽。金滿樓副樓主,張雖壽。”小燕大吃一驚,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但想要站起來出手卻發現自己身子軟軟的難以動彈。
張雖壽摸著下巴說道:“你瞧,我一直對花間派非常容讓。我們在香洲設立分堂,我讓他們不要招惹花間派。你們在飛鷹嶺殺了我剛剛任命的管事,我也找個藉口幫你們掩飾過去了。你們在陸家堡壞了我們金滿樓的好事,我當做是東方家帶的頭,沒你們花間派什麼事。前幾天你傷了我交州堂楊堂主,我讓你就這麼一走了事,也沒找你們什麼麻煩。”他把手移到小燕的脖子之上,微微用力,小燕的傷口破裂,霎時從布條中滲出鮮血,“按道理說我有足夠的理由把你殺了,而且我現在要殺你也不是難事。我武功沒有你好,但要殺你的法子還是很多的。”小燕悶哼一聲,疼痛讓她更加清醒了一些:“你想要怎樣?”張雖壽悠悠回道:“我沒想怎樣。我欠花間派某位前輩一個天大的人情。但話說回來了,我也只是欠那位前輩的人情而已,我並不欠你整個花間派的人情。之前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以後你們最好還是別再管我金滿樓的事,否則的話,我也只好不顧那位前輩的面子了。若有必要的話…”張雖壽手中力氣加大,小燕頓時難以呼吸,“我並不在乎多殺幾個人。”
張雖壽放開了小燕的脖子,轉身慢慢走開。小燕掙扎著站了起來,低聲喝道:“你站著。”張雖壽停步,沒有回頭,靜靜地等待著小燕的問話。小燕問道:“張俠義跟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要如此維護你那女兒。”張雖壽抬頭良久,重重地舒出一口氣:“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他跟我們金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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