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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下棋,我就想上去看一看。姐姐莫非也沒有上去過?”
“五妹妹,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眼見著就要天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免得等會兒芳芷院那邊派人過來找。”三娘柔聲勸道。
五娘本就不是真想上去,聽三娘這麼一勸便也作罷,不再糾纏。不想二孃見狀卻是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五妹妹想上樓,那我便帶你們上去看看又有何妨?”
三娘皺了皺眉,想勸阻。她看出來二孃其實並不想帶她們上樓,可能王棟下過什麼命令,不許外人踏入。
可是二孃一手牽了五娘,一手往後扯了她的袖子就往樓上走,三娘見她堅決,又擔心袖子被她扯破了,被人看了不像話,便只有跟著去了,想著一上去就勸了她們下來。
木樓梯很是陡峭有狹窄,只能並行兩人,二孃牽著五娘在前,三娘被扯著袖子跟在她們後面,小心地扶住了圍欄,以免被長裙絆倒。
樓不高,因此樓梯也就那麼十幾二十階,樓梯的盡頭是一扇紅漆帶銅環的門,沒有鏤雕,看不清裡頭是什麼樣子。
二孃也是第一次來這裡,她心裡也是好奇的,因此手只是頓了頓便將們朝裡推開了。此時,外頭的光線還很足,樓裡頭採光也好好,陽光透過糊窗戶的高麗紙透了進來,讓小閣樓裡的事物都呈現在三人面前。
“是這個樣子啊。”五娘有些失望,原本她見二孃那麼猶豫,還以為上頭有什麼稀奇的玩意兒,如今一看,裡頭只有一張與下面那張相似的書案而已,只是樓下的那張書案在兩側的中腰各有一個小抽屜,而這一張卻是沒有。
整個八九步見方的閣樓上,除了一張書案與一張椅子,什麼也沒有,空曠得厲害。
二孃卻是悄悄舒了一口氣,她當先走了進去,回頭對著五娘笑道:“你瞧,我說了這上面什麼也沒有吧?你偏不信。”
五娘悄悄撇了撇嘴,走到了那張書案前,見到那張案上有一個無紋飾的樟木箱,那箱子極是普通,青銅的鎖環上起了綠斑,瞧著像是有些年頭了。
“這是什麼?”五娘隨手便揭開了那隻箱子。
“五妹妹。”五孃的動作太快,三娘來不及阻止,但是她本能地覺得這個箱子王棟並不想呈現在人前。
二孃也是驚了一驚,快走幾步到了案前,伸手就想將那箱子關了。五娘卻是眼明手快,在二孃伸手之前就將箱子裡的一物取了出來。
看著眼前愣住了的二孃,與無奈的三娘,五娘有些小得意地晃了晃手上只物:“不就是畫卷嗎?瞧你們緊張的。”說著不等兩人開口阻止就將那捲畫開啟了。
二孃想上前去搶,奈何五娘緊緊捏住了那畫,五娘怕她將花撕壞不敢用蠻力。
“咦?”五娘往畫上看了一眼,眨眼道:“這是誰?”
第一百一十八章 芳芷院的對峙
此時陽光正當夕照,橘紅的光線透過西面的的窗欞斜灑了進來,給閣樓蒙上了一層柔紗,暖洋洋的,不見灼熱只有愜意。
三娘本也走到了近前,聞言下意識地往五娘手上的只展開一小部分的畫上一看,卻看到了一張人臉。三娘愣了愣,她剛剛還想著以王棟的身份會不會里頭藏著一張軍事地圖之類的東西,不想卻是一張人物肖像。
二孃也愣住了,皺了皺眉,卻是沒有再攔著五娘將那畫全展開了放到案上。
那是一張女子的肖像畫,畫中女子杏眼雪膚俏生生地立在了一樹盛開的紅梅前,手撫梅瓣,卻是偏轉著頭望向作畫之人的方向,欲語還羞,眉目含情,清麗絕塵不輸那盛開的紅梅。
三娘曾經聽教自己畫畫的老師說過,若想畫出好的人物,那就要將筆當作是情人的手,懷著溫柔甜蜜的心情,將你的人物從頭到腳細細撫摸。
她的老師是義大利人,全身上下每一個器官都是由一個個浪漫細胞組成的,所以當時聽到這種言論讓三娘很是起了一番雞皮疙瘩,從此也對人物畫起了些牴觸心裡。後來當老師說她畫得太僵硬沒有靈氣的時候,她便指著院子裡的小模特們無奈地笑道:親愛的夏洛特,可能是我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將留著鼻涕,拿著拖把當馬騎的四歲男童當作情人輕憐蜜愛,柔情撫摸的感覺。
眼前的這幅畫,讓三娘第一時間想起了當年老師的那番言論。柔和的橘光斜灑的書案上,撫上了那一副畫,讓三娘想到了作畫之人當時的目光。
只是,這畫上的人瞧著卻有些面熟,三娘覺得自己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可是一時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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